沈清泉是永州興業茶葉貿易公司的副總,專門負責茶葉的種植和產品的研發。“玉芽,”就是由沈清泉帶人研發的產品。永州興業茶葉貿易公司在永州當地是有著很高的知名度的,之前一直作為雲南茶商的代理出售普洱,但自從沈清泉接手後就開始了當地茶種的培育和茶產業的研發。

相繼在雲霧山區研發出了各種毛尖類的茶品,這次的“玉芽”更是一個全新的茶品,並且已經有了一定的影響力。可永州興業本來是普洱的代理商,你突然搞自己的茶品,轉而減少普洱的進貨量,惹得大普洱商不快,開始聯合打壓永州興業,現在的永州興業麵臨著資金鏈短缺,運輸線路崩潰的問題。

這次出來,沈清泉頂著莫大的壓力,就是來尋求合作的,打破永州興業的困局,實現自主生產。

對於“玉芽,”這種茶品我是十分看重的,但就沈清泉說的,永州興業現在麵臨的困局是很麻煩的,就現在的局麵永興麵臨著巨大的資金鏈缺口,並且就算有人頂著普洱商的壓力投資,很有可能看不見收益,到時候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倒是個很大的麻煩,你們這群搞茶葉的我也清楚,普洱都是一種大的茶葉品類,南方經濟好,那群大茶商們有錢有勢的,對付起來,可不簡單,這事兒啊,難!”鄧塔山當即一盆涼水就潑了下來。

沈清泉也是點了點頭,“是,這個事兒我也是明白的,可總得試一下不是,你瞅瞅這玉芽,這麽好的茶不能讓它給埋沒了不是,再說了,一輩子給別人買茶葉能有什麽出息,隻有拿出自己的產品來,永興才能站起來!”

我安撫了下激動的沈清泉,玉芽對我們來說確實是一個好的機會,可現在麵臨的問題確實也不能回避,這件事還得和李江山商量一下。

“這樣吧,沈總,我們留個聯係方式,我們下去再看看,如果有合作意向的話,我們肯定會聯係你。”明白我的意思,沈清泉臉上的興奮之色逐漸褪去,但還是禮貌的說道:“好嘞,幾位老板如果有意向的話就聯係我,我肯定二十四小時在線!”

說罷,從懷裏掏出來一張名片遞給我。林麗也從包裏拿出來一張名片遞了出來,這是臨走時李江山特意趕製的,就是方便在南方活動,擱在西城誰管你這個,李江山那張臉就是最大的名片!

“沈老板,鄙人劉文斌,日後常聯係!”

從沈清泉的攤位離開不久,就有人來通知鄧塔山內場開啟的消息。鄧塔山收過了請柬,就說道:“走吧,今天這場茶博會最大的熱鬧要開始了!”

“好啊,那就沾沾鄧哥的光,咱也進去見見世麵!”我笑著回應道。

“哈哈,走!”

這世博會的內場就在會場的三樓,商會的人在樓梯口設卡,隻有手持請柬的人才能進去。我們剛走到那裏就被人攔了下來。“你好先生,這裏今天隻有擁有請柬的人才能進入,抱歉!”我伸出手指了指,說道:“你看,前麵那位姓鄧的人,我們是一起的。”

保衛轉身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鄧塔山,鄧塔山正在檢票,還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保衛隻能說:“先生,請您先等一下,等哪位先生檢完票我們會詢問情況的。”

我點了點頭,慢慢等著,檢票的過程是很麻煩的,這時後麵一個穿著考究的年輕人毫不客氣的大喊道:“喂,能不能快點,沒有請柬就下去,在這兒當什麽攔路狗!”年輕人的聲音一出來,後麵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我們身上。

我沒說什麽了,一旁的趙俊可忍不下,直接走過去就是兩巴掌,直接呼在了那年輕人的臉上,扇倒在地。“媽的,小兔崽子,誰慣得你這臭毛病,出門在外的就這麽對長輩說話呢!”趙俊這兩巴掌直接把他扇懵了,捂著腫起來的臉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們什麽人,竟然敢打我,活膩了吧!”

趙俊毫不客氣地又踹了一腳,“小兔崽子,別吵吵,以後管著點兒那臭嘴,容易挨揍。”這邊動靜一大,前麵的鄧塔山也看到了,走了過來。“文斌,檢好票了,我們能進去了,你們這邊兒咋了?”

我搖了搖頭,“沒事,年輕人火氣大,容易吃點虧!”

鄧塔山也低頭看了一眼,冷笑了一聲也就再沒管。揮了揮手,說道:“走吧,先進去!”我們跟著鄧塔山走了進去,理都沒理那個小子,隻留下他捂著臉待在原地,嘴裏罵罵咧咧的,但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進了內場,攤位明顯比外場少了,畢竟能進這裏的都是這一行少數的精英。我們開始逛了起來,但轉了一圈,我和鄧塔山都搖了搖頭,這內場除了比外麵的質量高了一些以外也沒有什麽出彩的地方。

林麗開口道:“這內場比外場也沒什麽稀奇的呀,要說東西這裏的恐怕沒有一樣能比得上剛才沈老板的玉芽的!”

“奶奶的,這群人這不是騙人嘛,跟老子要了五千塊的入場費,給老子看這個?”鄧塔山氣憤地說道。

“我想著也不應該啊,既然是內場肯定會有他的出彩之處,我們應該沒找到,再轉轉看!”我回應道。

眾人點了點頭,繼續逛了下去,走了一會兒我突然眼前一亮,又是一個拐角,又是熟悉的角落。剛才外麵見到的沈清泉赫然就在這裏。“嘿,還真是緣分啊,過去見見!”鄧塔山笑著開口。

我們一行人走了過去,向沈清泉說道:“沈老板,緣分啊,在這兒還能碰見你!”沈清泉一看是我們,露出一絲笑意。“真巧,劉老板你們也來這兒了啊!”

“你沈老板真有本事啊,竟然能把攤子從外場搬到這內場來,下了血本了吧!”鄧塔山調侃的說道。沈清泉麵露苦澀,“哎,別提了,剛才有人跟我說內場的老板有一個不來了,空了一個位置問我來不來。得來了,但要了我一萬塊錢入場費你說!”

一萬塊!我們都嚇了一跳。“豁,還真敢開呀啊!”鄧塔山喊道。

“沒錢,就不要進來嘛,小心得不償失啊!”鄧塔山說完,一道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