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嬌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像是在看一群跳梁小醜。
“本事?對付你們,不需要什麽本事。”
話音未落,明嬌身形一閃,快如閃電般出手。
一巴掌扇在那個肥頭大耳的三叔臉上。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裏回**。
三叔肥碩的身體如同滾地葫蘆一般,直接被扇飛出去。
撞翻了身後的茶幾,滾了一地的茶水和糕點。
“你……你敢打人!”
二嬸見狀,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起來。
指著明嬌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個小賤人,你爸媽死得早,沒人教養你,今天老娘就替他們教訓教訓你!”
說著,二嬸也顧不得什麽形象,張牙舞爪地朝明嬌撲過來。
其他親戚見狀,也紛紛叫囂著要給明嬌點顏色看看。
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更是擼起袖子,摩拳擦掌地圍了上來。
“就憑你們這些歪瓜裂棗,也想動我?”
明嬌冷笑一聲,身形再次一閃。
輕而易舉地躲過二嬸的攻擊。
順勢一腳踹在她肥碩的屁股上,將她踹了個狗吃屎。
“哎呦!”二嬸慘叫一聲,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明嬌下手毫不留情,招招狠辣。
幾個壯漢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被她打倒在地。
抱著肚子哀嚎不止。房間裏頓時雞飛狗跳,一片哀嚎。
親戚們都被明嬌這突如其來的爆發嚇傻了。
一個個目瞪口呆,看著眼前這個平時柔弱可欺的女孩。
仿佛突然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你……你……”
那個被開瓢的男人捂著還在流血的腦袋。
指著明嬌,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你竟然敢打我們,你……你死定了!”
明嬌拍了拍手,一臉不屑地掃視著這群狼狽不堪的親戚。
冷笑道:“我死定了?我看死定的是你們!來人!”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一群穿著西裝革履,提著公文包的人走了進來。
這些人個個氣場強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律師?”
看到這群人,在場的親戚們都愣住了。
“明小姐。”
為首的一個中年律師走到明嬌麵前,微微鞠了一躬。
“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帶來了相關的文件和證據。”
明嬌點點頭,接過律師遞過來的文件。
走到那個還在叫囂的男人麵前,將文件拍在他的臉上,冷冷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麽!”
男人顫抖著手拿起文件,隻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這份文件,赫然是他偽造遺囑的證據!
“怎麽會……”
男人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麽會?”明嬌冷笑一聲。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事,能瞞得過所有人嗎?”
明嬌的眼神如同鷹隼一般,銳利地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親戚。
聲音冰冷刺骨,“我告訴你們,我母親和父親留給我的東西,誰也別想染指!從今天開始,明家的一切,都由我說了算!”
律師團隊訓練有素,迅速接管了局麵。
他們如同經驗老道的獵手,將一張張證據如同鋒利的刀片。
精準地刺向那些貪婪的親戚。
偽造的簽名、私吞的財產、暗箱操作的股權轉讓。
每一項罪行都被公之於眾,**裸地暴露在陽光下。
“不可能!這都是假的!”
那個被開瓢的男人,也就是明嬌的二叔。
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他指著律師手中的文件。
聲嘶力竭地吼道,“這些都是你們偽造的,你們串通一氣想要陷害我們!”
“二哥,你少說兩句吧!”
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是明嬌的二嬸。
“現在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你以為你做的那些勾當,沒人知道嗎?”
二叔頓時語塞,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二嬸。
似乎要把她也拉下水。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想互相推卸責任嗎?”
明嬌冷冷地看著這群醜態百出的親戚。
眼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無盡的厭惡。
“你們為了貪圖我的家產,不惜偽造遺囑,把我趕出家門,甚至還想把我賣給一個老男人,你們還有人性嗎?”
明嬌的話如同尖刀一般,刺痛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親戚們麵麵相覷,眼神閃爍,卻無一人敢直視明嬌的目光。
“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裏,從今以後,我與你們斷絕關係,你們不再是我的親戚,我也不再是明家的人!”
明嬌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我會收回所有被你們侵占的財產,將你們繩之以法!”
話音剛落,明嬌身後的律師團隊便行動起來。
他們撥打了報警電話,將所有涉案人員的罪行一一向警方匯報。
“你們這群狼心狗肺的東西,不得好死!”
“我們可是你的親人啊,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都是你二叔的主意,我們也是受害者啊!”
親戚們眼見罪行敗露,開始慌了神。
他們哭天喊地,試圖為自己辯解,甚至還想把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
然而,這一切都隻是徒勞。
警察很快趕到,將這些罪犯一一逮捕。
曾經熱鬧的明家大宅,此刻隻剩下明嬌和律師團隊。
看著滿地狼藉,明嬌心中五味雜陳。
但她知道,從今以後,她要靠自己,守護屬於自己的一切。
“明嬌,你沒事吧?”
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明嬌身後響起,明嬌回頭。
看到雲浮夏從大廳後走出來,眼中滿是擔憂。
明嬌強忍著心中的酸楚,對雲浮夏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雲浮夏走到明嬌身邊。
輕輕握住她的手,柔聲說道:“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有我在你身邊,我會一直陪著你。”
明嬌看著雲浮夏真誠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她反手握住雲浮夏的手,感受著她手心的溫度。
明嬌的目光落在雲浮夏的手臂上。
那裏原本潔白如玉的肌膚上,現在卻多了一道猙獰的傷疤。
那是之前為了保護她,與歹徒搏鬥時留下的。
她心中一緊,擔憂地問道:“浮夏,你的傷……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