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臥室。

蕭綏抱著懷裏的女人,薄唇親吻她**的香肩。

昨晚的瘋狂,是他積攢多年的情欲。

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也烙上了屬於他的印記。

“寶寶。”

“嗯~”未蘇醒的沈璃下意識地往他懷裏鑽了鑽。

溫熱的小臉,緊貼著他的胸膛。

蕭綏低眸看著她依賴性的小動作,心尖都被柔化了。

隨後,也沒再打擾她休息,繼續抱著她躺在大**。

等到十點。

蕭綏小心翼翼地掀開被角,起身走向浴室去衝涼洗漱。

隨後,他穿著黑色睡袍從臥室走出來。

書房。

在此等待多時的南鷹看著推門而的蕭爺,立即起身。

緊抿薄唇,不敢出聲。

對於昨晚的情況,他也有部分失職。

南鷹也沒想到沈璃會悄悄地去找蕭爺。

“蕭爺,請責罰。”

坐在辦公椅上的蕭綏沒有說話,沉默不語。

低頭等待責罰的南鷹,始終未聽到他設想的結果。

良久。

書房的寂靜被他主動打破了。

“蕭爺,我自己去組織領罰。”

南鷹抬起頭,目光非常堅定地看著他。

對於使命就是如此,從以前居屬的部隊到現在的武裝組織,他始終隻服於眼前的人。

沉默許久的蕭綏緩緩開了口,“車子開回來了嗎?”

“嗯,已經停在了車庫。”南鷹沒想到他開口隻是詢問那輛車,有些許的詫異。

蕭綏點了點頭,隻說了句,“嗯,出去。”

等南鷹走到房門外的時候,依舊很詫異。

對於嚴謹至極的蕭爺來說,他從來都沒有破例的行為。

殊不知,他的破例對象僅限於還在沉睡的她!

臨近十一點。

躺在臥室大**的沈璃,緩緩睜開了惺忪的眼眸。

昨晚發生的一切,瞬間盤旋在她腦海裏。

嘴角的笑意與臉頰的紅暈,都彰顯著她現在雀躍的心情。

這時。

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麵輕輕推開,站在門旁的蕭綏就看著她嬌羞的模樣。

走上前,連著被子直接把她抱在懷裏。

“乖寶,有沒有不舒服?”

羞意難平的沈璃窩在他懷裏,輕輕搖了搖頭。

仰起頭看著他,眨著美眸,“我餓了,想吃飯。”

蕭綏看她媚人的模樣,低頭親了親,寵溺道,“好。”

等洗漱完的沈璃被抱到沙發上時,蕭綏才轉身走向廚房。

窩在沙發上的沈璃,拿起了手機。

抑製不住激動的心情給薑姐分享喜悅。

沈璃:薑姐,終極目的完成了。

信息剛發出去,薑依就把電話打了過來,“什麽情況?睡了?”

能夠秒懂她的朋友不多,也隻有多年跟著她的薑依了。

“嗯。”

電話那頭剛起床的薑依,瞬間清醒了。

“蕭爺不是沒回來嗎?夢裏做的?”

沈璃看了眼廚房的方向,握著手機小聲說了句,“現實,他回來了。”

瞬間沒了睡意的薑依直接掀開被子,起身走向浴室洗漱。

“怎麽樣?理論是否屬實?”

瞬間,沈璃的貝齒輕咬唇瓣,不怎麽好意思說出來。

如果要是沒有男人在,她能毫無遮攔地炫個遍!

沒等到答案的薑依,拿著牙刷對著手機說了句,“沈璃,別給我整那不要錢的出!”

淨整那種不要錢的害羞勁!

沈璃又抬眸瞄了瞄廚房的位置,誰知,和男人正好來了個隔空對視。

剛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

蕭綏端了一果盤放在她眼前的桌子上。

“乖寶,先吃點水果墊墊肚子。”

說著,還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好。”

沈璃怕電話那頭的薑依說出什麽驚為天人的話,直接掛了電話。

而電話那頭的薑依,被蕭爺那突如而來的柔情給整不會了。

握在手裏的牙刷直接掉進了水池裏。

緩了好一會兒,薑依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笑意難遮。

呼喚。

“我們沈璃有出息了!”

“終於熬出頭了!”

待在部隊的季斯珩一直未等到蕭綏回來。

大概也知道昨晚的急事是關於誰的事了。

剛準備走回辦公室。

就見許久未見的喬川穿著軍裝迎麵向他走了過來。

“今晚有時間嗎?請你喝一杯。”

季斯珩勾唇笑了笑,問道,“無緣無故請我喝酒?”

聽著他的調侃,喬川輕拍了下他的肩膀。

“季上將,結婚也沒喝上你的喜酒,難道不打算補上?”

對於季斯珩結婚的消息,也僅限於他身旁熟悉的人才知道。

但盡管如此,他也從未向別人透露過自己的妻子是誰。

兩人隻是領了證,也沒大辦酒席。

因為,他在等她。

“好,今晚請你喝。”一想到她,季斯珩的嘴角就滿是笑意。

等兩人敘舊結束後,季斯珩坐在辦公室。

點了根香煙,低眸看著手機裏的照片,眼底滿是寵溺。

此時。

獨自一個人在家的白嫿,待在畫室裏繪畫。

這個地方,是完全屬於她的區域。

季斯珩也從未進來過。

這也是兩人結婚時,她向他提的唯一的要求。

白嫿看著自己即將繪畫成型的人物,眼底滿是笑意。

如若季斯珩看到她現在的模樣,肯定會直接把她抱在懷裏親吻。

這時,手機的震動聲打斷了她的笑容。

白嫿放下手裏的畫盤,拿起電話去接。

“吃飯了嗎?”男人的話語中,滿是說不盡的柔情。

走出畫室的白嫿,冷冷地回了句,“還沒有。”

季斯珩輕彈了下煙灰,“按時吃飯。”

“嗯。”

白嫿打開冰箱,拿了一塊牛肉走進廚房,“還有別的事情嗎?”

瞬間,季斯珩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直接掐滅了手裏的香煙。

緊抿著薄唇,緩緩說了句,“晚上會和朋友去喝酒。”

“嗯。”

之後,白嫿再也沒有後文了。

瞬間,季斯珩的心髒抽地生疼。

隻要她虛假地說一句少喝點,他就能說服自己隻要慢慢來就會有感情。

隨後,兩人也沒再聊下去。

將手機塞入口袋的季斯珩,冷著臉邁步走向了訓練場。

下午。

蕭綏去了公司。

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沈璃,認真地翻看著劇本。

沒一會兒,手機響了。

沈璃拿起手機接起,“啊?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