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居家過日子,不是打打殺殺。威**人可要不得。”李昭陽輕聲說了句。

“哼,難道找個姐夫這樣軟趴趴的男人,就會幸福?萬一遇到惡人,姐夫這樣的軟貨能保護住你?”小姨子很不客氣地反問著。

“軟不軟,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你姐真要是有危險,我保管讓她安然無恙。”楚峰忍不住說道。

李昭陽沒想到一貫老實不爭辯的楚峰,會說出這種話。雖然知道是假的,但心裏還是有些溫暖,忍不住感激地看了眼楚峰。

恰巧被楚峰捕捉到了,心裏一陣美滋滋。

“呀,有進步,又學會說大話了。姐夫,你說自己在地質局上班,可我怎麽聽說,你其實是個出租楚峰。今兒我就是來拆穿你這個騙子的。”小姨子李長樂淩厲地揭穿了楚峰的身份,還炫耀地看了眼姐姐。

楚峰很無奈地看了眼假老婆李昭陽,剛要開口說出實情。李昭陽趕忙輕聲說:“小妹,我要的是愛情,不是身份,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阿峰的職業。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姐,要是讓爸媽知道:你老公是開出租的,會氣出病來的。而且他還這麽窩囊,趁早離婚得好。”小姨子李長樂很不悅地說道。

“我怎麽就窩囊了?”楚峰突然忍不住問了一聲。

“張狂,你應該認識吧?一直對我姐死纏爛打,即便你們結婚了,他還不死心。甚至在你們婚房樓下買了套房子。你要是不窩囊,就去讓那小子搬家滾蛋!你敢嗎?”李長樂看著楚峰,很是不屑地說道。

“行,吃過飯,我去找他。明兒就讓他搬家滾蛋。”楚峰淡淡地說道。

“楚峰,今兒,你怎麽特能裝呢?要不是我很清楚:你就是個老實蛋,還以為你是一方大佬呢。咱打個賭,你真的能讓張狂搬家。姑奶奶親自伺候你和姐一個禮拜!不過,你要是做不到……”

“做不到,條件你隨便提。不過,今晚的衛生你來搞,我現在去找張狂。”楚峰說著,站了起來,毫不遲疑地向外走去。

“楚峰,你惹不起張狂的。別犯傻。”李昭陽趕忙說道。

“現在,沒有我不敢惹的人。而且他隻是個沒腦子的貨。”楚峰說完,拉上門,下樓去了。

“姐,今兒,你怎麽刺激他了?讓他膽兒這麽大了。”李長樂笑嘻嘻地看著姐姐,好奇地問。

李昭陽卻出神地看著門口,心裏也很疑惑:一貫老實巴交的楚峰,今兒怎麽就反常了呢?難不成他真的敢去找張狂?他一定會被揍得很慘!

“叮咚”楚峰來到樓下張狂的房門前,按響了門鈴。

豪華實木門打開,一個馬尾長發的白臉男子,探出頭來。

“原來是軟蛋哥,有事嗎?”張狂搖晃著馬尾,很囂張地看著楚峰,口氣很是侮辱。

“原來我是你哥,那麽你是我軟蛋弟弟了。怎麽不請哥哥進去坐坐?”楚峰淡然地說著,眼睛卻看向裏麵,居然沒有一隻狗腿子。

“靠,誰是你弟弟,你他媽找死!”張狂哪裏受過這種侮辱,伸手抓住楚峰的衣領,舉起了拳頭。

“雇女人惡心毆打我,還讓你叔叔公司的張經理刁難我。都是你安排的吧?”楚峰冷冷地看著張狂,聲音也很是冰冷。

張狂一愣,接著嘿嘿笑了,“你他媽原來不傻啊,不錯是本少爺故意的,你能怎樣?信不信,本少爺一個電話,能把你打個半死,再丟到城外恒河裏。”

“信!但我能在你打電話前,弄死你。”楚峰說著,一下推開張狂,向裏走去。

“靠,你他媽真的要找死啊!居然還敢進來!老子要不……”張狂跟在楚峰身後叫罵著,走回自己的客廳。看向楚峰的後背,覺得他就是個死人了。

“原來還是古惑仔的粉絲。怪不得以前見到我,總是喊著打打殺殺。不過,這山雞倒是有些威風。可惜他隻是個演員,根本不敢砍人玩命。而且還老了。”楚峰看著客廳牆壁上掛著的古惑仔牆布。淡淡地說道。

“你他媽一個軟蛋,有什麽資格評價山雞前輩?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砍死你!”張狂說著,快步走過去,從架子上抽出兩把砍刀。

“混江湖最重要的就是夠種,你有種嗎?”楚峰轉過身看著手握砍刀的張狂,很不屑地問道。

“你他媽今兒吃錯藥了?一個老實蛋兒居然問老子夠不夠種?老子現在就給你一刀,看看夠不夠種。”張狂說著,舉刀就想砍。

“敢不敢和我比一下,看看誰不夠種?”楚峰猛然大聲說道。

“我靠,你他媽居然要和老子比有種!行,別說老子欺負你。怎麽比你說。今兒,老子要不把你比尿了,老子就算輸。”張狂說著,把砍刀收了起來,戲謔地盯著楚峰。

“這是你養的蛇?看著很不錯。”楚峰走到一個玻璃櫃前麵,很有興趣地看著裏麵色彩斑斕的毒蛇。

“眼鏡王蛇,咬一下,你他媽就掛了。別他媽拖延時間,怎麽比,你快些說。”

“打開這個玻璃櫃,咱們坐到沙發上,誰先逃,誰他媽不夠衝!”楚峰說著。一下把玻璃櫃的小門拉開。趁著眼鏡王蛇鑽出玻璃櫃的時候。穩穩地坐到客廳沙發上。招手示意張狂也坐過來。心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信你一個大少爺真敢和我這個小市民玩命。

這時,眼鏡王蛇緩緩爬到了地麵,足足兩米多的身子,吐著性子,很是恐怖。

“張狂,你坐過來。放心,你養的,說不定認得你,不要你。”楚峰說著,從茶幾上拿過一顆大蘋果,狠狠咬了一口。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可能聽到了聲音,眼睛王蛇慢悠悠向楚峰這邊爬了過來。

“你他媽是不是真的想死?這家夥咬一口,你他媽真的會沒命。”張狂此時有些害怕了,身子不自主地向外移動。他很是清楚這條眼鏡王蛇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