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峰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搜查自己,看來是真的沒打算和自己和解,真的認為自己必須背上這口黑鍋。簡直欺人太甚,老子在大梁領兵打仗,殺的人沒有幾十萬,也有十多萬了,還怕你們這些反複無常的小人。本想著和你們和解,你們把冤枉我的警察敗類抓了也就行了,可根本就不聽,還在不停地搜查自己,真當個自己是那種挨打受氣的老實人。
楚峰拎著鋒利的砍刀,在警察廳辦公大樓,大開殺戒,當然,對於女警察,楚峰還是留了手,沒有對她們出手。男警察們可就慘了,即便有的警察開槍還擊,可惜對方太強了,速度快得根本就瞄不準目標,而對方的刀,又太過迅猛,幾乎一下就被割喉,或者直接捅個對穿,簡直凶殘到了極點。
“楚峰,住手,你想做什麽?還想殺多少人?你真的以為沒有人能抓住你?你也有家人吧,你殺了這麽多人,破壞了那麽多幸福的家庭,你就不怕死後下地獄嗎?”
秦廳長終於出現了,雙手握著槍,死死地盯著楚峰,他身邊足足七八位警察,全都拿著槍,死死盯著楚峰,威懾力很是充足。甚至樓梯上還有五六位女警,也拿著槍,對準了楚峰,好像在等待秦廳長的命令。
“哈哈,說得他媽光麵堂皇,好像本侯爺真的是殺人魔王,是你們先冤枉本侯爺的,逼得本侯爺殺了你們幾個敗類,結果,你們區長說調查清楚,就會給我一個公道,結果,還是調來更多的敗類搜查本侯爺。倘若本侯爺沒有一些本事,這會兒早被你們打死了,更是被當做了替罪羊,這輩子永遠要背著黑鍋。行,從現在開始,本侯爺不再對你們留手,你們可以調派更多的人,咱們看看究竟是誰先低頭。”楚峰說完,身形猛然消失了,其實是躲進了小空間。這下四周的警察全看呆了,對方好端端就不見了!他居然能隱身,這簡直太可怕了,他要是想殺誰,隻需要等你落單了,那麽你必死無疑!
男警察們一個個緊張地相互對視,最後一位胖胖的警察,看著秦廳長大聲說:“秦廳長,難道他真的是被冤枉的?真要是那樣,我不參與抓捕他,我請假,直到這個人落網,我再來上班。我父母年紀大了,孩子還小,真的不能出事。”
這位胖警察說著,把槍丟到地上,更是快速把自己的衣服解開,對著空氣說:“楚峰,你看到了,我不再參與抓捕,而且我也敢保證,我從來沒有冤枉過一個好人,好了,我把這衣服脫了,你不要再殺我了。”
四周一片安靜,胖警察甚至都把警察皮鞋脫掉了,就穿著襪子,秋衣秋褲,向外走去,果然,沒有受到一絲攻擊。
頓時,好多活著的男警察,都把槍丟了,快速把衣服脫掉了,一個個向樓外跑去,果然,都安然無恙,楚峰沒有攻擊任何人。
“你們想做什麽?真的都想辭職?向邪惡分子低頭?你們還真的不配穿這套衣服。”秦廳長氣得大聲喝道,他很想阻止大家逃跑,可惜他也不敢太冒進,誰知道楚峰那小子躲在哪兒?他即便不用槍,那把血淋淋的刀,太恐怖了。自己可要小心些,犯不上和一個殺人犯拚命!這位老警察出身的大廳長,已經開始愛惜自己的生命,要是以前,他可不會慣著楚峰,早就拿著炸藥和他拚命了。
“他們不願為虎作倀,於是脫掉了警服,你這個老頭,還說他們向邪惡分子低頭。我想問一聲:“咱們誰才是邪惡分子?我幫著你們警察抓飆車黨,難道還成了被你冤枉的借口?你們也太卑鄙了吧,虧得你們還是警察。把壞人當親人,把敵人當做你們的恩人。卻來陷害真正的好人。所以,我覺得你們就沒必要活下去了。”
隨著聲音響起,楚峰的身影再次出現了,結果,還沒等他完全站好,老廳長已經開槍了,心說:“任憑你再厲害,難道還真的能抵擋住子彈?
可隨著槍響過後,楚峰正笑盈盈看著自己,伸開大手,居然從手心裏丟出不少子彈:“老秦,這些可都是你的子彈,你對我是真的下死手啊。一口氣,居然把彈夾清空了。我很想問問你,你要是真的打死我,夜裏能睡得著嗎?平白無故打死了一個無辜的人,一個熱心幫助警察的良好青年。你就不良心有愧嗎?你摸著良心想想,你還配做這個廳長嗎?沒有正義的老頭,是沒有資格成為廳長的,看來你這個老廳長沒少給上級送禮吧?要不然,即便是一頭豬,也不會讓你成為正義使者的。”
“楚峰,你……你……”秦廳長被楚峰的話,氣得全身顫抖,這麽多年經營的民生,就這樣被化為烏有了。這日後,再去公園晨練,大家夥指不定怎麽嘲笑自己呢。唉,造成這麽一切的正是自己那想徇私的兒子。
“老頭,不知怎麽的,本侯爺不想殺了你了,隻是會讓大家都明白誰是真正作惡者,誰是作惡者的保護傘?這件事,我必須讓它公布於世,讓大家夥都清楚誰才是真正的害群之馬,誰才是真正的罪犯。而且我還在想,想我還在擔心,像我這樣的冤假錯案,在你們手下,該有多少?像你這樣的無賴警察,花招人民的錢,陷害著良好的人,每天吃飯,睡覺真的都會正常?不怕吃飯被噎死,睡覺被悶死?”
楚峰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秦廳長心裏亂刺。氣得秦廳長全身一陣陣的顫抖,拿著手槍的手,更是顫抖得厲害,把槍也垂了下去。整個人好像突然老了十多歲,身子都佝僂了。
秦廳長雖然很想反駁,說自己根本就沒有辦過冤假錯案,可張張嘴,卻又說不出話,因為人家楚峰的確是被冤枉陷害的!而自己卻沒有真的替他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