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皇後選奶爸
“就是你勾引的皇上麽?聽說皇上三日都留宿你這裏?”美豔女子一身宮裝,華麗而端莊,此刻卻扭曲了一張俏臉,顯得有些邪惡,身後宮女戰戰兢兢的跟著,臉色慘白。
而跪在地上,楚楚可憐的女人,眼底雖然浮起不屑,卻也不敢造次,畢竟,麵前找茬的女人,依舊頂著皇後的頭銜,雖然不得寵,但還是有生殺大權在手。
“皇後姐姐,妹妹怎敢同您爭寵,皇上不過是貪鮮罷了。”低聲下氣的說著,如妃進宮才半月,卻打破了皇上寵幸妃嬪的習慣,連續三日留宿,自然招來後宮女人的嫉妒,而最善妒的就是皇後,今夜,如果皇帝不來,那麽她斷然是活不了的了。
“是麽?本宮可不是這樣聽說的,據說你已經開始窺探正宮之位,還發下狂言,說即便本宮有皇後之名,最終這後宮大權也必定會落到你手中。”皇後冷淡的笑著,恃寵而驕的女人,該死,不過是三日侍寢,居然就以為能抓住皇帝一輩子,可笑之極。
“啊,娘娘,這全是造謠,臣妾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如此狂妄。”如妃臉色一變,她不過是在皇上離開,下人奉承時,一時得意,脫口而出的戲言,怎麽就傳到皇後耳中去了。
“嗬,沒有確切的證據,本宮不會來找你,帶那幾個奴才上來對峙。”皇後威嚴的坐下來,今夜皇上留宿靈山祭祖,她定要趁機把這賤人辦了。
一聲令下,四五個宮女太監被帶了上來,正是這瑞林宮的奴才,幾人顫抖著跪下:“參見皇後娘娘。”
“很好,告訴本宮,今日晨時,如妃都說了些什麽?”看見皇後眼底閃過一抹惡毒的光,如妃癱坐在地上,她懂了,這一切都是一個局,她太天真,一腳跨入陷阱中還完全不自知,後宮之深,她真的太嫩。
一匹駿馬在黑夜中奔馳,赤煉拚命向著靈山而去,一路和皇後派出的殺手拚鬥,等到了靈山已經渾身是血的倒在天龍寺門外。
“你是何人?今夜皇上在此祭祖,任何人不得上山。”幾個暗衛見狀,上前查看。
“我是如妃娘娘的親信,這是如妃寫給皇上的求救信,快,晚了恐怕娘娘性命難保。”嘔出一口血,赤煉拚著最後一口氣把血書遞上,那是如妃為了顯示緊急特意用下人的血寫的。
“快去稟告皇上。”一陣嘈雜的呼喊聲中,他安心的閉上眼,為她而死,他無悔。
而此刻,天龍寺主持的禪房內,龍騰宇一身紫錦長袍,立在月下,正同天龍禪師討論佛理,剛毅帥氣的臉上帶著一抹王者的冷酷霸氣,薄唇微抿,隻覺心神不定。
“皇上心中有事,今夜,不宜禮佛。”天龍禪師緩緩的撫摸著長須,平靜的說。
“朕隻覺今夜心神不定,莫不是宮中出事了。”龍騰宇微微皺眉,好不容易才決定出來散散心,可,這人是出來了,心卻還留在那深宮中。
“禍者福所依,陛下不用焦躁,該來的躲不掉,要出的事始終要出。”老禪師話才剛說完,門外就傳來護衛的稟告:“皇上,有位宮中侍衛呈上血書。”
龍騰宇俊眉緊皺,冷斥道:“人呢?”
“死了。”
眸光微沉:“呈上來!”回身走到榻前坐下,卻看見天龍禪師滿含深意的笑,不覺一震:“老禪師是否看透了什麽?”
“天機不可泄露,皇上,一切都是注定好的。”
龍騰宇不語,他也明白有些東西不能說就是不能說,低頭打開血書,隻見上麵顫巍巍的寫了幾個字:皇後欲殺臣妾,求皇上速回宮救之。
“來人可說是哪個宮的?”不動聲色的合上錦帕,又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她究竟想怎樣?若不是這江山還得靠她父親手裏的兵權,他早廢掉她了。
“說是如妃的親信。”
如妃?似曾相識的名字,但,女人對龍騰宇來說不過是發泄物,除了那幾個朝中重臣之女,不易冷落外,他根本懶得去記誰是誰,但,事關人命,還是回去看看吧。
主意拿定,修長身子站起來:“傳旨,擺駕回宮。”或許他可以慢一點,等那女人惹出事來,自己也有理由給她一點懲罰,免得她太過囂張,最終連皇帝也不放在眼裏。
所有奴仆一致指正,如妃癱軟在地,看著皇後如同修羅的臉,為什麽皇上還不來,難道赤煉已經出事了?想也知道皇後定在去靈山的路上布好天羅地網,也許,他不一定能突破。
“既然證據確鑿,那麽今夜本宮罰你,也罰得有理了,來人,杖責五十。”嘴角浮起一抹冷酷的笑,賤人,今夜必定要你皮開肉綻而死。
“秦若芷,你這個惡婦人,你設計我,今夜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如妃知道一切已經塵埃落定,她尖銳的笑著,被幾個孔武有力的護衛拖下去也不忘放出詛咒。
“做鬼?嗬,那本宮等著你來。”這個世間如果真有天理,就不會有那麽多冤死的鬼魂了。
哐的一聲,平地打起一陣巨雷,沒有雨,沒有風,平靜無波的夜忽然閃電雷鳴,應和著如妃歇斯底裏的尖叫,嚇得宮女太監紛紛縮做一團,想是這皇後終於惹怒了老天爺,現在,要遭天譴了?
秦若芷狂妄的大笑,完全不在意的走出瑞林宮,根本不把這異象放在眼裏,然而,剛剛走到一棵千年古樹下時,一道閃電不偏不倚的劃斷了巨大的樹枝,正好砸在秦若芷頭上,她連一聲都哼不出,就倒下了,血順著額頭滑落。最詭異的是,她一倒下,電不閃了,雷也不鳴了,月亮又從烏雲後露出,瞬間,一片晴空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