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思思的宮鬥生活 第三十章 思思失蹤
夜色慢慢籠罩下來,龍騰宇盡快處理完國事後,就堂而皇之的來到相府,想起思思甜美得小臉,白皙的肌膚,渾身就燥熱不已,巴不得馬上接她回宮,禁錮在身邊,誰也不準見,誰也不準碰。
“皇上?參見皇上。”沒想到這麽晚了,皇帝還會來到府上,門口的護衛急忙行禮。
“恩,相爺呢?”龍騰宇淡淡的應了句,心不在焉的問著,他滿腹心思都放在那小人兒身上。
“相爺在寢樓,奴才這就帶您過去。”福海聞訊馬上過來迎接聖駕,雖說自個兒主子手握重權,根本不把皇帝放在眼中,但,自己不過是個奴才,也不敢稍慢。
“不必了,朕是來探望皇後的,你通報給相爺知道就行。”他才不想去見那個討厭的男人,他來這裏是為了見思思。
“呃,這個,皇後應該也在寢樓,今日相爺身子不妥,皇後就在寢樓照顧。”福海想起午時請小姐去了寢樓就再沒出來,現在定是在那了。
“什麽?你是說皇後同相爺在寢樓一整日未出來?”龍騰宇邁出的腳步頓了頓,眉忽而皺得死緊,心裏頓時浮起一抹不詳的預感。
“是啊。”福海自然不會明白龍騰宇心裏的不安,沒有隱瞞的點頭。
“那就帶朕去寢樓。”該死的秦牧,他不該放鬆警惕的,明知道他對思思有著不一樣的感情,還讓思思留在他身邊。這樣想著,心裏更慌亂,腳下也加快了些,當他看到寢樓內一片漆黑時,心裏的不安更加擴大。
“怎麽回事,怎麽不點燈?”福海招來一個下人質問,當然,他也開始覺得有些不妥了,因為寢樓是禁地,沒有主子吩咐,誰也不敢擅自入內,如果相爺同小姐都在寢樓內的話,不可能不命人點燈。
“相爺沒有吩咐,奴婢們不敢進入。”被喚來的小丫頭顫巍巍的回道。
龍騰宇看著那詭異漆黑的樓影,終於忍不住穿過福海向裏走去。
“皇上,那是禁地,沒有相爺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入。”福海一愣,接著大喊起來,就算是皇帝,也不能擅自亂闖,然而,龍騰宇心急如焚,根本不把福海的呼喚放在眼裏,幾個跳躍就進了寢樓。
淡淡的血味從敞開的窗戶飄出,推開緊閉的大門,朦朧的月光直直照在地上躺著的人身上修長的身子未著寸褸,俊美的臉上有些灰白,甚至感受不到呼吸,龍騰宇掃了一眼之後,就急切的開始在黑暗的房中尋找思思的身影。
穿上一片淩亂,粉嫩的兜衣散落在一側,褻褲連同襯褲也落在了地上,曾經發生過什麽,似乎已經心照不宣,忿怒的大手緊握,他衝到床邊,撩起半邊床幃,潔白的絲被糾結在榻上,卻不見有人。
“思思?你在嗎?”龍騰宇微微一愣,退開幾步,掃視著不大的房間,再找不到能藏一個人的地方了,這寢室內連個衣櫃什麽的都沒有,除了床就是一個八仙桌,所以他焦急的張口呼喊,希望能得到回應,可惜黑暗裏隻有一片靜默。
練武之人,夜能視物,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現在知道思思下落的恐怕隻有地上那個不知死活的男人了。
忍住抽劍再砍一刀的衝動,龍騰宇蹲下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雖然微弱卻平和,再仔細看了看,原來他是被人點了穴,這就不難推斷了,剛才定是有人進來,製服了秦牧帶走了思思,此人必然比秦牧厲害,但他為什麽要劫走思思呢?
輕鬆地解開了秦牧的穴道,龍騰宇立在一尺外,抱著手冷漠的看著緩緩醒來的男人,特別是他一身片褸未著的窘態。
秦牧似乎從一場噩夢中醒來,剛開始細長的鳳眼還稍顯呆滯,他捂著額,隻覺一陣緊過一陣的痛,等抬頭看見一臉殺意的龍騰宇時,才發現自己渾身赤倮,不覺有些尷尬。
一件外披丟了下來,那是龍騰宇在**找到的,他也覺得眼前的一幕實在礙眼,秦牧默默的裹上外披,站起來,身子還有些搖晃。
“芷兒呢?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麽?”忍耐,他畢竟是秦若芷的父親,龍騰宇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他不能殺他,但,那氣卻總是憋在胸口。
秦牧沒有回答,他沉默了,臉色有些難看,扶著床柱,莫測的眼底不知在想些什麽。
“別以為你不說話,朕就不知道,你想染指芷兒,她可是你親生女兒。”龍騰宇得不到他的回應,不覺冷笑,他當然說不出了,那種人神共憤的事,他如何說得出。
然而,秦牧隻是回頭冷淡的掃了他一眼,並沒有震怒,和緩的說:“現在說什麽都沒用,最重要的是找到芷兒,她應該是被人帶走了。”
皺了皺眉,的確,現在還來爭風吃醋是最不理智的,思思不知被什麽人帶走了,也許正危在旦夕,但,看著秦牧似乎並不著急的樣子,他不覺疑惑的道:“莫不是你剛好知道是誰帶走了芷兒吧?”
“隻是猜測。”皺了皺眉,秦牧走到床靠著的牆邊,一揮手,一道暗門打開,他走了進去,門又合上,不一會,走出來,已經整整齊齊的了:“走吧,去找芷兒。”
龍騰宇挑眉,這房間似乎機關重重,狡兔三窟,看來秦牧這隻狡猾的兔子,即便在寢室內,也留了不少退路。
野狼抱著思思一路奔走,他知道秦牧一旦醒來,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自己,所以不敢稍停,直到一處僻靜的山洞才停下,裏麵有些獸皮和幹草,他將思思輕柔的放到幹草上,又用獸皮蓋住她潔白的身軀,然後轉身準備去找些吃的。
“狼哥哥,你要去哪?”見他要離開,思思嚇得一把扯住他的褲腿,他該不是想把自己遺棄在這吧?
“你不餓嗎?我去找吃的。”淡淡的說了一句,他甩開思思的手,往外走去。
思思抱著獸皮,陰陰的山洞內還是有些冷,而且黑漆漆的,出來洞口月關照射的地方有光亮外,周圍都是一片黑暗,森林中不同動物的鳴叫更加可怕,小小的身子開始顫抖起來。
“少主,我們恐怕是迷路了。”林中緩步走入一青袍男子,跟在他身後的是三個黑衣勁裝的的手下,前麵還有一個人正在探路,不一會兒就折回來稟告。
“你們騰家的死士也會有這樣的窘境麽?嗬,去找個山洞,今夜宿下,明日玄家自會有人前來接應。”青袍男子並未開口,反倒是他身後的一位黑衣人冷淡的說著。
低頭正在稟告的人渾身一僵,不服氣的抬頭,卻在見到青袍男子冷邪的目光後抖了抖,低下頭不敢多話。
“還不快去找個幹淨的山洞,難道要少主露宿麽?”
“遵命!”那人聽到最後一句,便不再猶豫,馬上轉身往樹林深處走去,開始尋找今夜住宿的地方,憑著月關,他一眼就看見了那隱沒在半山腰的山洞,那個,思思藏身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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