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親爹,你是我親爹!(1/3)

徐子清上前和父親笑道:“爸,你感覺還好吧?”

直到這時,徐勇才從震驚中回過神,臉上仍是掛著驚訝和喜悅的表情,忙點頭笑道:

“小清,爸的腳傷全好了!你瞧,我走路一點事也沒有了!”

說著話,徐勇又興奮的病房裏走了幾圈,差點激動的哭出來。

劉主任板著臉,表情極度的尷尬。

“這種舊傷根本治不好!”

“你好大的臉麵!”

“叫你神醫,你有資格應嗎?”

之前說得話,還在他的耳邊回響著。

但恢複正常、四下走動的徐勇,又無疑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的拍在他臉上。

劉主任無端覺得自己的一張老臉,開始火辣辣的疼,無地自容。

“這……那……這……小子,你也別當我的麵演戲了。”

沉默了半天以後,劉主任仍是死鴨子嘴硬的爭辯道:

“這種裝病救人的把戲,我瞧得多了。我不信!”

徐子清聳聳肩:“劉主任,我說過要讓你信嗎?你信不信,和我治不治得好我父親的腳傷,有什麽聯係嗎?”

這句話,頓時把劉主任問啞巴了,紅著老臉不再說話。

“徐神醫,您可真是神醫!每次見您,都讓我大開眼界!”朱國成絲毫不再顧忌劉主任的感受,當麵伸著大拇指,由衷的讚服。

“朱大夫,今天借了你的病房和藥材,做為回報,我把剛才治傷的方子給你寫下來。”

徐子清所說的方子就是他從《大道真經》中學來的“接骨秘膏”,這種膏藥比普通的接骨藥管用數倍。

能把原本需要三個多月的治療周期,大大縮短到半個月以內,而且隻要固定得好,就不會再像徐勇一樣,留下各種麻煩的後遺症。

當然,徐子清之所以能在一個小時內就治好父親的傷,乃是最後用真氣催發了藥力。

即便朱國成拿走用了,沒有真氣,也達不到這麽快的速度。

“哎呀!老朽真是如有天助啊!上次您賞我的那張治療昏厥的秘方,讓老朽受益非淺。”

“這次再賞一張方子,老朽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感謝您了!”

“徐神醫,您虛懷若苦、博愛天下,多次賜我良方,堪稱我輩楷模啊!”

朱國成聽到自己又能得到一張方子,激動得差點昏過去,要不是身旁有人攙著,這會恐怕就得進急救室了。

他一番感激的話說完,隻見先前怒氣未消、仍在質疑徐子清的劉主任,忽然抬頭“

咦”了一聲,不敢相信的問道:

“國成老哥,你剛才說什麽?”

“你說你最近收到的那張古方,是他所贈得?”

朱國成激動的確定道:“是啊!劉主任,我剛才正想和你說,可一提他的名字,你就擺手不聽。你看,現在你信了吧?”

“啊!”劉主任臉上頓時生出一抹極重的悔色,咬牙悔道,“我說國成老哥啊,你怎麽……我今天來,就是想看有沒有機會認識贈你方子的人啊!”

說完,劉主任也不顧自己和徐子清年齡上的懸殊,幾步就湊到跟前,點頭哈腰的說道:

“徐先生,不,徐神醫!您看剛才我是老糊塗了,今天早上出門沒吃藥,淨說些胡話。”

“您這醫術,出神入化,讓老朽著實開了眼界!”

“您看方便的話,您今天治傷的方子,能讓我瞧瞧嗎?”

親眼見證了一個跛腳舊傷的患者,在短短一個小時內,就恢複成正常人的樣子。

這樣神奇的方子,簡直是無價之寶!

劉主任是正骨醫院骨科主任,用了一輩子時間才熬到專科主任的位置上,連個教授和副院長都評不上。

為什麽?就是因為骨科做為傳統醫科,治療手段比較統一和死板,基本上沒有什麽創新的地方。

這樣就導致劉主任在創新、理論等重要評選條件上,輸了別人一大截。

可如果能學到徐子清手裏的方子,這對他而言,就是成為副院長的救命稻草!

更甚者,他單靠這手絕活,也能像朱國成一樣回家開一所骨科醫院,比他上班豈不是強上百倍?

這張方子,對他而言,就是走上升職道路、開宗立派的根骨!

看到徐子清沒有任何表態,劉主任越想越急,索性裝可憐道:

“徐神醫,您瞧我都一把老骨頭了,也沒幾年好活了。有生之年,要是能看看這張方子,我死也值了。”

徐子清卻不拿正眼看他,而是看向了朱國成,笑道:

“朱大夫,我忘了交待,我給你的方子,隻能你一個人看,可以傳兒傳女。否則出了事,可別怪到時我不幫你善後。”

有了上次偷學針灸手法、把宋先生女兒差點醫傷的經曆,朱國成自然清楚這句話的份量,忙點頭應道:

“好的,徐神醫,您放心,那些方子我全記在腦子裏,紙條當時就燒了。絕對不會讓除了朱氏後人以外的人看。”

他話剛說完,隻見劉主任忽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馬上就腆著臉湊到朱國成跟前,巴結的笑道:

“朱大夫,您看我和你歲數相差也有二十多歲了。我喊您一聲幹爹,不為過吧?”

朱國成原本就對之前劉主任的態度有些不齒,此刻聽到他竟然想認自己當幹爹,從而光明正大的看方子,心中更加瞧不起他。

如果說之前朱國成對劉主任還有一絲忌憚的話,那全因劉主任所在正骨醫院骨科是北海市最好,甚至蘇省都頂尖的專科。

而自己這小醫院的骨科並不是很出名,可能有需要劉主任指點的時候。

但現在不一樣了,憑著徐子清給得古方,他朱國成就有資格說自己是蘇省骨科方麵的佼佼者了!

“劉主任,你就算當了我的幹兒子,你也還是姓劉啊。”朱國成故意為難的說道。

“這個不是問題。我一朋友的兒子是派出所的,我可以改姓!姓劉姓朱,都一樣,都一樣。”劉主任越說越興奮,暗自為自己的精明感到開心。

朱國成再次為難道:“劉主任,還是不行啊。我們老朱家有個規距,凡是方子,傳男不傳女,傳大不傳小。你就算認我當爹了,你總不能比親兒子的地位還高吧?”

這句話,一劍封喉。

劉主任憋紅了臉,半天都沒再說一個字,最後隻好轉過身,一邊作勢往下跪,一邊老淚縱橫的求道:

“徐神醫,您不看僧麵看佛麵,就讓我看一眼那方子吧?”

徐子清這才正視著他,平靜的說道:

“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麽不知道廉恥的!”

“另外,我修道不信佛。”

“劉主任,行醫之人,能醫別人,也要會醫自己。你對我、對朱大夫尚且話不留情,可見你對你的病人,又是如何了。”

“我救人救命,救不了心。”

說完,徐子清把寫好的方子,交給了朱國成,轉身和父親離開了病房。

朱國成一把將方子塞在自己懷裏,確定藏好後,這才和一臉錯愕的劉主任笑道:

“劉主任,您還有什麽指示沒有?”

“爹,我的親爹誒!那方子你就賞我看一眼吧!”劉主任哭喪著臉,朝朱國成喊起了爹。

朱國成急忙擺擺手:“我可不敢應。劉主任,我答應徐神醫了,要是再讓你看,我還怎麽做人?”

劉主任隻好幹歎一聲,猛得揮起手朝自己嘴巴“啪啪”得抽了幾下,老臉上滿是痛悔,大聲悔道:

“我他媽剛才放那些屁,是幹嘛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