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治不好,根本不可能治...(1/3)
徐子清和黑摩羅的代價與收獲,各有不同。
他收獲了一隻對自己完全忠心的護身小鬼,代價是體內真氣要分秒不停的向外泄出,用以維持他和護身小鬼的聯係。
雖然數量不是很多,但畢竟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隨便的放棄錘煉炁場,否則真氣不足,很容易出事。
黑摩羅雖然現在受製於徐子清,可一來它能繼續留在天地間,二來畢竟不斷吸收著徐子清的真氣,可以由它慢慢轉化為鬼氣後,助它修行。
“你以後就叫摩羅吧。”徐子清給了它一個新的名字。
黑摩羅茫然的看看他,緩緩的點點頭。
做完這一切,徐子清正要收手,忽然看到了剛才被他嗬斥的刀疤,心中隱隱一動,便如法炮製,將刀疤也收為了護身小鬼。
至於嫁放,徐子清原本不想收她,畢竟替她消了怨氣後,要送進輪回。
但他想起剛才這兩個家夥遇到摩羅時的異常反應,以及刀疤表現出來的攻擊性,徐子清不免擔心嫁衣某一天也會這樣。
如果被一隻小鬼冷不丁的背後捅刀子,未免也太可惜了吧?
“我先收了你,他日怨氣消除,自會放你。”
將三隻小鬼全部收為護身小鬼後,徐子清暗自感受了一下。
三隻小鬼中,刀疤和嫁衣因為鬼齡太少,控製它倆所需的真氣損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唯獨摩羅要多一點,以現在的泄出速度來算,一天至少也消耗掉三個小時的真氣。
不過,都還在徐子清能承受的範圍內。
“好了,以後你們就躲在這玉葫蘆之中,我若不喚你們出來,你們莫動。”
徐子清舉起玉葫蘆,將活動的葫蘆塞子推開,讓三隻小鬼進入其中。
那玉葫蘆長短粗細,和一根食指差不多,平常係在腰上,可以做個不錯的裝飾。
加上玉器本身就沾染了不少天地精氣,就算是白天帶出去,也不會對小鬼們造成損害。
所以徐子清才會一眼就相中這件寶貝,做為收納小鬼的魂器,最為合適。
忙活這些,徐子清感覺到炁場中已經是一片空泛。
白天在古玩街上,開了幾次天眼,損耗了不少真氣;之後又用了反噬符,更是損耗大半。
剛剛又收了三隻小鬼,
炁場中的真氣,估計已經剩下不足五個小時了。
徐子清忙將肩頭的紅靈放到枕邊,自己盤腿坐在**,雙手懸於丹田之處,深吐淺呼,凝神於內,專門的錘煉起炁場。
這一坐,就是整整一夜,直到天亮,徐子清才緩緩睜開雙眼。
“奇怪了!為什麽我下山以後,每次通過炁場錘煉天地精氣的速度都不一樣?竟然會越來越慢了?”
在北海大學時,他隻需要六個小時,就能把原本需要二十四個小時才能錘煉出來的真氣,全部裝進炁場中。
後來他在自家的鐵皮房後麵,時間增加到了將近十個小時。
自從搬到了這個小區,他每天錘煉的時間,都會相應的增加一些。
直到今天,他竟然用了十二個小時,才將炁場錘煉充足。
時間雖然比在山上所需的要節省一倍,但又比北海大學多了兩倍。
同時他也注意到,自己使用的符籙,效果往往超出正常範圍很多。
而且之前和黑摩羅相遇時,那家夥似乎也沒瞧出自己和他都是道門中人。
“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徐子清越想越覺得頭疼,好像下山之後,他對這個世界、對道法理論的認知,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隻是這些疑問,單憑他現在的經驗和知識,根本無從下手。
如果慈念道人還在身邊,或許能助他參詳一二。
現在他隻能將這一切歸結於,天地精氣似乎在發生變化。
捋順思緒後,徐子清吐出一口濁氣,跳下床。
打開臥室的門,他母親已經做好一桌飯菜,正要喊他吃飯。
席間,徐子清一直想把自己現在有兩千多萬的秘密,告訴給二位老人。
可他轉念一想,又不知道如何解釋,更擔心父母會因此而胡思亂想。
猶豫半天後,他隻好話鋒一轉,問道:“爸,你會開車嗎?”
徐勇冷不丁的聽到這句話,半晌後才笑道:“我一直都有駕照的,可自從腿腳不方便以後,駕照眼看著今年該審了,也沒辦法過去。”
說到這裏,他無奈的笑了笑,自嘲道:“反正年紀大了,要那東西也沒用。”
徐子清搖搖頭:“我想給你買輛車,你和我媽以後出去玩,也方便一點。”
“買車?
”他母親苦笑了一聲,給他碗裏夾了點菜,“我聽說車可貴了,得好幾萬呢。你有心就好了。你要是掙到錢,先存著,回頭找媳婦用。”
“不,今天就買。另外,我這段時間也注意過我爸的腳,應該可以治好。”
徐子清語氣很堅定。
徐勇和李阿秀對視一眼,頗為欣慰的笑了,但對於兒子的話,並沒有放到心上。
畢竟他們現在住的房子還是沈夢晴出錢租的,恐怕兒子之前拿回事的手機也是人家送的。
現在冷不丁的就要買車,就算是最便宜的,也要五六萬了。
他們一家三,根本湊不了這麽多的錢。
不過二老也不想打擊兒子的一番孝心,口頭上應付著。
等到吃過飯,徐子清待二老收拾好了,提出要先帶著父親去治腳。
徐勇實在是拗不過去,隻好跟著兒子一起往朱國成的醫院趕去。
父子兩人到了醫院,剛進大廳,朱國成正好陪著客人在檢查,瞧見徐子清後,朱國成忙跑到跟前,笑道:
“徐神醫,您今天怎麽有空過來了?這位是?”
“我爸。腳上有些舊傷,我想借你的手術室,給他治一下,可以嗎?”徐子清問道。
“可以,可以!”朱國成自然一萬個同意,忙點頭道,“不知道徐先生腳上是什麽傷?朱某能不能幫得上忙?”
徐勇歎道:“前兩年我在咱們鎮上的煤礦做工人,結果有次遇到事故,被砸成了這個樣子。我說其實不用治的,可小清他……”
不等朱國成說話,隻見他旁邊那位年紀約有七十多歲的客人,馬上就果斷的搖頭說道:
“晚了!你這傷要是當初剛受傷,趁著骨頭還沒長好時治,是最好的治療時機。”
“現在你骨頭都長好了,還怎麽治?”
“治不好,治不好了。”
徐子清一聽這話,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著他。
朱國成忙介紹道:“徐神醫,這位是咱們北海正骨醫院的劉主任,今天來我這裏玩的。”
“劉主任,你說我爸的腳傷,治不好?”徐子清淡淡的問道。
“治不好。”劉主任捋著胡子,斬釘截鐵的說道,“年輕人,有孝心是對的,但要接受現實。你父親腳上的傷,根本不可能再治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