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命格五行(1/3)

徐子清一陣狐疑,立刻藏到旁邊一棵大樹的背後,屏氣凝神。

一分鍾後,幾個人影鑽出了草叢。

為首的是一位穿著黑色氣功服的男人,年紀約在五十歲左右,瘦臉高頰、雙眼凹陷,留著一抹細細的八字胡,但整個人看上去相當有精神。

他的身後,是一位妙齡女子,穿著一套登山服,戴了一頂粉紅色的遮陽帽。

此時,陽光照在她本就白皙的皮膚上,折射出一種白裏透紅的**。

幾滴晶瑩的汗珠,正順著她白嫩的臉龐,悄悄滑下。

她抬起柔嫩的右手,用手背將汗珠抹去,臉上透著一絲疲憊。

在她後麵,跟著五名健碩的男子,一個個虎背熊腰,麵帶煞氣,警覺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許大師,咱們要找的東西,真的在這條溝裏嗎?”女子一邊抹著香汗,一邊有些擔心的問道。

回話之人,是走在最前的那位中年男人,他回頭帶著客氣笑道:

“不錯。據我觀察那片區域陽氣蓬勃,精氣充裕,整個伏靈山,隻有那裏才會有……”

說到這裏時,他忽然停了下來,凹陷的雙眼中閃過一絲警覺,用陰沉的目光果斷看向了徐子清所在的大樹方向。

“樹後的朋友,現身吧。”

徐子清聽到這句話,先是好奇自己明明已經收斂了心神,為什麽還會被人發現?

但馬上就想到既然已經被發現,也沒必要再藏了,幹脆走了出來。

那幫人瞧見徐子清以後,十分驚奇,馬上打量了他一番。

“敢問這位朋友,是要去哪裏啊?”被稱為許大師的中年男人,用陰沉的聲音,冷冷問道。

“前麵。”徐子清指了指深溝。

許大師和那位美女,立刻互相對視一眼,二人的目光,同時變得有些複雜。

“朋友,前麵那條溝可很危險的。據說有不少人都死在裏麵。”許大師陰陽怪氣的提醒道。

“無妨。”徐子清淡然的說道。

“喂,我說你怎麽這麽能裝啊?人家都說了,進去會死人的!”美女不耐煩了,顯然看不慣

徐子清表現出來的淡然狀態。

“死的是我,關你什麽事?”徐子清的語氣,平靜如水。

那位叫馮小姐的美女,表情變得有些難看,想要發作。

這時許大師忙攔住她,小聲說道:“馮小姐,此人我有用,留著。”

說完他衝徐子清哈哈笑道:“小老弟,相逢不如偶遇,既然咱們都是為了這條溝而來,不如結伴同行,如何?”

徐子清淡淡的點點頭:“可以。”

就這樣,徐子清走在最前,身後跟著那幫人。

許大師的步子,特意比之前慢了許多,拉著馮小姐走在最後。

“許大師,你為什麽要喊這個傻小子跟咱們一起?萬一……萬一他壞了咱們的事,我爸這病還能治好嗎?”馮小姐小聲不滿的抱怨道。

許大師一臉詭笑,安慰她道:“馮小姐,我之前一直擔心咱們就算找到了‘獄火木’,也不好拿到手。現在這小子出現了,正好能幫到咱們!”

“他?”馮小姐不屑的看了看徐子清,語氣滿是蔑意和疑惑,“就這傻小子?他有什麽能耐?”

“他能耐能多少我不清楚,但這小子的命格很怪!”

許大師帶著一絲困惑解釋道:

“人的命格五行分明,金木水火土,各有所屬。一般人隻有五行之一,命格極強的,或是能同時擁有其二;天賦異常者,甚至能同時獲得其三。”

“如命格屬木者,受了傷,恢複起來會比較快;命格屬金者,皮肉極硬,挨打時受傷往往最輕;命格屬土者,身形柔軟,常有縮骨神技。”

“這傻小子,依我觀測隻是個普通人,命格屬水,在水裏可能會多憋一會氣而已。”

“但是,我剛才又仔細的看了看,發現了一個問題……”

說到這裏時,他困惑的目光更甚,表情也更加好奇。

“什麽問題?很關鍵嗎?”馮小姐急聲追問道。

“很關鍵!甚至能讓咱們很輕鬆的就拿到‘獄火木’!”許大師強調道,“這小子命格屬水,可其身體五行的火性,卻相當突出!”

“咦,你

不是說他是普通人嗎?怎麽還能這樣?”馮小姐一頭霧水的問道。

“這也是我納悶的地方。”

許大師不解道:

“以我的常人幫人測五行的經驗來說,他這種凡夫俗子隻能擁有五行之一,他的命格也確實體現了這一點。”

“可是他身體的火性,似乎不是命格自帶的,而是後天強加的。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這些不要緊,重要的是,他既然身上火性突出,正好可以扛住‘獄火木’的高溫,替咱們拿到它。老夫命格屬木,如果沒有他,到時還真不好辦呢。”

“之後嘛,咱們再對付他就行了。馮小姐,你放心,這方麵老道我自有妙方!”

馮小姐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她父親自從去年開始,身體突然覺得發寒,哪怕是大夏天站在太陽底下,也不覺得一絲炎熱。

到了冬天,無論如何保暖,身體都會寒冷至極,片刻都不敢離開火堆,稍微遠離一步,便會覺得好像隨時要被凍成冰疙瘩。

這個怪病,經過無數名醫診治都治不好。

幸好遇到了許南天這位粵港地區有名的大師,他說有辦法可以治好這種怪病。

但前提是必須要用“獄火木”做藥引。

“獄火木”生長在極陽之地,本身散發著很強烈的高溫,一般人就算找到,也要冒著被燒傷的風險,才能將它取出來。

這次,馮小姐是打算讓自己的五名保鏢去送死,但是沒想到,陰差陽錯的,竟然遇到了徐子清這樣一個不知死活的愣頭傻小子!

可她卻不知道,徐子清既然敢和他們同行,也同樣留了心眼兒。

他雖然走在最前,但卻始終暗自散布著炁場,注意周圍的動靜。

所以,馮小姐和許南天的談話,被他聽了個一清二楚。

“看來,一場好戲要上演了。”

徐子清冷笑不語,心中暗歎,人心難測!

不過,許南天的話,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說我命格本應屬水,但體內的火性卻很突出。

難道這與我身體現在的異變,有關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