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頓時嚇得一條街的人不到十分鍾就走得幹幹淨淨。方嚴青湊到常勝耳邊,笑道:“小子,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將這事告訴小琴啊。”

常勝淡然一笑:“隨便吧,債多不壓身,既然有了一個,還在乎多一個嗎?”

方嚴青笑道:“好吧,反正我是搞不懂你們現在年輕人的想法。不過你就這麽放她走了,難道你知道她是誰?”

方嚴青的話不錯,如果常勝不知道對方是誰,那麽就不應該放黑衣蒙麵人離開。畢竟一個未知的敵人是很可怕的。

常勝既然有時間做那些無賴的事情,那麽當然不會想不到掀開對方的蒙麵。常勝淡然道:“我哪有時間啊,我可不習慣殺女人的。我要是不將她氣走,我們不是危險了。”

方嚴青狡黠的看著常勝,就像是一隻老狐狸看著一隻小狐狸在撒謊一樣。

常勝突然捂著腦袋道:“不行了,迷藥像是發作了,還有毒。我。。。。。。”還沒有說完,常勝一頭倒在了方嚴青的身上。

感覺方嚴青將他抱住,常勝不由得想起了剛才的一幕。原本常勝是想殺了黑衣蒙麵人的,可是當他抓住對方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醫藥味。

常勝最煩的就是進醫院,對這個味道十分的敏感。瞬間腦海裏就浮現出秋菱玉麵容。

在第一次遇到秋菱玉的時候,常勝就感覺她不同於普通人。對方雖然穿著白大褂,可是那勻稱而又富有彈性的膚質,讓常勝感覺秋菱玉一定練習過。

後來的幾次相見更是確定了這個想法。不過常勝還真的沒有想到秋菱玉會是花賀的殺手。

別說常勝知道了秋菱玉的身份,就算是不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常勝也不會殺死秋菱玉的。

想要出擊,就必須找到對手。如果殺了秋菱玉,那麽什麽線索都沒有了。並且常勝隱隱的感覺,這個方嚴青和他有著難以解釋的關係。以方嚴青的年紀,或許知道當年的事情也不一定。

可是花賀組織常勝早就聽說過,對於她們的規矩也很清楚。他不殺秋菱玉,又不想秋菱玉回去被組織處死。那麽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那種無賴的招式。

花賀的真正殺手都是女人,像之前那幾個黑衣蒙麵人不過是她們的棄子。據說花賀的首領就是一個女人,一個曾被男人拋棄的高冷女人。

因此,在花賀組織裏,她們最痛恨的就是男人。在首領的洗腦下,花賀的女人都是高貴的,而天下的男人都是卑賤的。

如果組織中的人被男人侮辱,那麽就必須親自殺了對方。不光是組織不能插手,就是別的組織想要插手,那麽花賀就會公開宣戰。這算是難以置信而又猶如兒戲笑話。可是花賀的人卻將之奉為信條。

一開始花賀的這個規定沒有人相信,可是直到有一次,虎國的一個政府官員的高手,欺負了任務失敗的花賀女人。

原本玩過想要處死的,可是卻被意外的車禍給解救

了。而之後,那個花賀女人用了三年的時間,用了大量的金錢整容,最後終於接近到了政府官員的身邊。

就在政府官員再次和她纏綿的時候,她親手殺了對方。更讓人心悸的是,她還將政府官員的小雞給割了,直接赤身給扔到了大街上。

自從那一次之後,隻要和花賀對上的人,都會直接殺死對方,誰都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想著,想著,常勝感覺腦袋越來越重。之前的迷藥和毒藥都被他用真氣給壓住,現在時間一長,鬆懈下來,頓時昏迷了過去。

如果是普通的真氣,還真的很難壓製迷藥。可是常勝的真氣不同,那猶如寒冰的真氣,不僅能夠讓他一直保持清醒的頭腦,更能如冰塊一樣封鎖一切入侵身體的外界物質。

實驗室裏,龍天看著躺在地上的常勝,轉頭看了看方嚴青,沉聲道:“你怎麽看?”

方嚴青沉思片刻,開口道:“他的實力確實有了提升,從現在的傷勢來看,常猛不光是給我們出了一個難題,就是給這個小子也留下了一個挑戰啊。”

龍天看了看常勝幾乎痊愈的傷口,沉聲道:“冰冷的真氣,超強的自愈能力,強大的自我防衛意識,難怪他這麽多年能夠死裏逃生。”

方嚴青拍了拍龍天的肩膀,沉聲道:“現在這個小子在這裏。我想各國的目光都盯著這裏。如果你真的想要完成這個實驗,那麽你還是多注意這個小子吧。”

龍天點了點頭道:“放心吧 ,就算是我出事,我也不會讓他出事的。不過你倒是可以從他身上重新摸索,或許換個思路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方嚴青猛然一拍額頭,大笑道:“是啊,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他就像是突然發現新玩具的孩子,將龍天丟在一旁,興奮的忙碌起來。龍天看了看地上的常勝,轉身走了出去。

迷迷糊糊中,常勝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隻知道身邊不時的有人晃蕩。勉強的睜開眼睛,頓時嚇了一跳。

隻見周邊鶯鶯燕燕的圍了一群女人。梁子爽、錢秀、柯克、柯樂、珍妮、方琴,就是腦海中剛剛離開不久的秋菱玉也在跟前。

常勝愕然道:“他媽的,你們怎麽都來了?”

柯樂嗬嗬一笑,湊到常勝的跟前道:“大哥,你怎麽能夠在這麽多姐姐麵前說髒話呢?這多影響你在姐姐們心中的形象啊。”

常勝笑道:“形象個屁,形象有什麽用。”

柯樂笑道:“怎麽沒有用,說不定大嫂還在這些姐姐裏麵呢。”

方琴不等常勝開口,直接道:“沒有說不定,我就在這裏。”

看著常勝愕然的表情,錢秀連忙道:“常勝,你也太不小心了,你知道我們多擔心你嗎?”

梁子爽點頭道:“就是啊,我還真是操心的命。怎麽就碰上你這麽一個不要命的弟弟呢。”

常勝嗬嗬一笑,剛想說話。方琴一把將柯樂給拉到一旁,沉

聲道:“你們就不要袒護他了。勝,你還是先給我說說這個到底是怎麽回事。”

看著方琴從背後拿出那個強扒下來的小衣,常勝微微一愣,愕然道:“等等,你是我什麽人,我為什麽要給你解釋呢?”

方琴一把擰住常勝的耳朵,大喝道:“我是你什麽人?你說我是你什麽人?我是你老婆。快給我說,這個到底是誰的?”

常勝不顧眾女驚訝的叫聲,握住方琴的手,一本正經道:“方總,你知道你這個決定由多恐怖嗎?我的老婆,你也太心急了吧。之前我們什麽都沒有,你就說我是你的男人。現在好了,直接提升到老公了。”

轉頭看了看眾女,常勝接著道:“你們說說,就算是殺豬賣肉也要問問價格,更何況我是一個人。有人問過我的意見嗎?”

方琴沉聲道:“沒有必要,隻要是我看中的就是我的。你也不例外!還有,不要叫我方總,叫我琴。”

常勝一本正經道:“好吧,琴。你知道你這麽做的後果嗎?”

方琴沉聲道:“當然知道,不就是養著你嗎?你放心,我養得起。行了,你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先給我說說這個是什麽情況。”

常勝輕輕一歎,好像是認命了一樣,伸手到:“既然你養我,那麽先給點錢吧。”

方琴好像早就料到了常勝會這麽做。快速的從身邊的包包裏拿出一疊百元大鈔放在常勝的手中,沉聲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常勝像是財迷般的點了點,跟著小心翼翼的將錢放進了口袋,笑道:“這個被養的感覺還真是不錯啊。其實也沒有什麽事情,就是。。。。。。”

常勝將事情簡單了說了,跟著道:“天地良心,我真的什麽都沒有做。大庭廣眾之下,我又不是畜生,我絕對還是一張白紙。除了上次被你印上的嘴唇之外,幹淨得不能再幹淨了。”

方琴伸手將小衣丟到地上,沉聲道:“你還真惡心,居然還有這樣的怪癖。不過你既然是我的人,那麽以後就不能有別的女人東西。你不是喜歡小衣嗎?我的給你行不行?”

常勝看著一本正經的方琴,突然笑道:“你沒有開玩笑吧,難道現在你讓我。。。。。。”

看著常勝那猥瑣的樣子,看著眾女偷笑的表情,方琴點了點頭道:“既然你這麽著急,那麽我現在就給你。”

常勝剛想動作,就看到方琴轉身從後麵拿過一個紙箱。打開紙箱,方琴像是倒垃圾一樣,倒了一大堆的小衣。

有花邊的,沒有花邊的。有鋼圈的,沒有鋼圈的。紅的、黃的、白的,黑的,好像整個小衣店裏的小衣全部給方琴拿了過來一樣。

常勝瞠目結舌的看著身上一大堆小衣,吐了吐舌頭道:“他媽的,你不會告訴老子這些都是你的吧?難道你一天換一個?”

方琴用力的擰了擰常勝的耳朵,喝道:“都給我收好了,以後我換小衣的時候,你必須在外麵伺候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