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勝說完,也不管莫名其妙的兩個人,直接邁步走進了房間,跟著就再也沒有出來。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薩琳娜抽空走到安德烈跟前,開口道:“你說他是不是真的睡了?”
安德烈沉聲道:“這個我怎麽會知道,不過他要是真的能夠什麽都不做的話,還真的有點不正常了。”
正說著,外麵走進來一個人,一個黑衣蒙麵人,一個手裏拿著一根鋼管,露出的雙眼閃動著一股冰冷寒意的黑衣蒙麵人。
一進門,黑衣蒙麵人就冷喝道:“這裏誰管啊?”
安德烈連忙上前道:“這裏是我管,請問你有什麽事情?”
黑衣蒙麵人拿著鋼管,輕輕的翹著地麵,伸手從口袋裏摸出一根雪茄點燃,邊抽邊道:“是你啊,那就好,省了麻煩老子了。老子也沒有沒有什麽事情,就一件,這裏的收入,老子要六成。”
安德烈沉聲道:“朋友,難道就憑你一句話,我們 就要給你六成?天下有這樣的好事嗎?”
黑衣蒙麵人冷聲道:“怎麽了?不願意啊,這個好辦,老子打到你們願意就是了。”
黑衣蒙麵人倒是一個急性子,說到做到,掄起鋼管就砸。剛剛搞好的場子頓時一片淩亂,那些賭客一哄而散,弄得雞飛狗跳的。
安德烈沉聲道:“朋友,你知道這裏是誰的場子嗎?你這麽做是找死啊。”
黑衣蒙麵人笑道:“找死?就憑你們幾個人嘛?那老子倒是想看看,老子哪裏找死了。”
安德烈冷哼一聲,沉聲道:“兄弟們,這是砸我們的飯碗呢,還等什麽,給老子上啊。”
一個個小子叫嚷著衝了上去,拳腳、椅子、凳子,隻要周圍能夠拿起來的東西,都朝著黑衣蒙麵人的身上招呼。
黑衣蒙麵人冷哼一聲,揮動鋼管就是一頓猛砸。沒有任何招式,就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無賴招式。
不管對方揮出的是拳頭、凳子還是別的東西,他隻是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子不行就兩下子,兩下子不行就三下子。
安德烈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打法,好像黑衣蒙麵人就隻會這一下,並且這一下還很嫻熟,更讓人驚駭的是,黑衣蒙麵人的力量太大了。
鋼管打在椅子上,椅子四分五裂。打在凳子上,凳子支離破碎。好像他手中的鋼管就是一個神器,無堅不摧。
一看到這樣,那些小子哪裏還敢以身試棍。雖然還在打鬥,可是每一個人的身體都盡可能的和黑衣蒙麵人拉開距離。
眼看著手裏的凳子、椅子被砸碎,一個個人連忙退了開來。黑衣蒙麵人大喝道:“他媽的,來啊,這次老子要把你們都給砸的稀巴爛。”
黑衣蒙麵人大搖大擺的走到安德烈跟前,沉聲道:“不給老子錢,老子天天這個時候來,老子看你們還怎麽賺錢。哼!”
黑衣蒙麵人離開,安德烈和薩琳娜反而送了一口氣。薩琳娜道:“現在怎麽辦?
要不我去讓他出來?對了,這麽大的動靜,他怎麽沒有出來啊。”
看著薩琳娜的目光落在那裏麵的房間門上,安德烈沉聲道:“算了吧,他要是出來的話,早就出來了。我想他這是想看我們怎麽處理呢。”
薩琳娜緊蹙雙眉,沉聲道:“那我們怎麽處理?我們又打不過他。”
安德烈沉聲道:“行了,我還是去找艾米斯吧。他拿那麽多,總不能什麽都不做。”
薩琳娜連忙道:“對,我怎麽把他給忘了,這事他要是不出麵的話,以後別想要錢了。”
就在兩人商量對策的時候,裏麵房間的窗戶鑽進一個黑影。跟著迅速的將黑衣給脫了,露出了原來的麵目。
黑影正是原本進來休息的常勝。坐在床沿,聽著外麵兩人的談話,常勝心道:“他媽的,老子這次還不把你套進來。”
其實常勝倒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將艾米斯抓起來,嚴刑拷打。可是那麽做的話,他就暴露了。麵對夜魅這麽強大的對手,孤身一人的他,還沒有狂妄到這個地步。
在**眯了一會,跟著就聽到薩琳娜推開了房門。薩琳娜嘟著嘴,低聲道:“睡得跟死豬一樣,搞得這個賭場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常勝突然睜開眼睛,一下子坐了起來,就那麽眼睜睜的看著薩琳娜。這倒是讓薩琳娜有些心裏發毛。
薩琳娜退後一步道:“你想做什麽?”
常勝沉聲道:“我想做什麽?老子花錢把這裏搞起來。你們弄不好還罵老子,你說老子想做什麽?不行的話,老子不做了,你們把東西能賣的賣掉,老子走就是了。遇到你們這樣腦殘的人,老子不吃虧就不錯了,還他媽的談什麽賺錢。”
薩琳娜大叫道:“說誰腦殘呢,你才腦殘呢,我要是能打得過他,還會在你跟前說。這不是你的錯嗎,你要是多教我兩招,我會一點辦法沒有嘛?我要是有辦法,我會來這裏煩你嗎?”
薩琳娜一句接著一句,像連珠炮一樣的叫嚷起來,常勝笑道:“他媽的,還真是不能和女人講道理,反正最後的錯絕對不會是她的。”
站起身,常勝開口道:“行了,都是老子的錯行了嗎?老子就不該來你這裏。”
薩琳娜連忙上前道:“等等,我不管你應該還是不應該來。你答應教我的,現在正好沒有事,你就教我吧。”
常勝現在還真的沒有什麽事情,點了點頭道:“好,老子教你可以,不過你以後別沒事煩老子。”
薩琳娜自然答應,兩人一個教一個學,磨磨蹭蹭的一夜就過去了。天剛亮常勝就倒在了**。
薩琳娜可沒有睡,那興奮的勁頭還沒有過,衝出去就找安德烈的手下過招了。
也不知道安德烈是不是得到了艾米斯的承諾,白天帶著手下的小子,將賭場在弄了一下。該買的東西又重新買回來了。
對於他們這些混世的人,賭場這種事宣傳起來還真是不費吹灰之力。
天色剛黑,就陸陸續續的有人過來了。
夜色越深,人就越多,如果不是場地有限的話,估計還有觀看的人要多一倍。
賭場的門外,艾米斯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雪茄,一臉不耐煩的道:“安德烈,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那個什麽黑衣蒙麵人今天會來嗎?老子總不能天天守在這裏吧。”
安德烈連忙道:“他說要是不給錢就天天這個時候來,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問薩琳娜。”
艾米斯剛想開口,就聽到一側傳來一個聲音道:“哎呀,你們今天這是做什麽,歡迎老子啊,錢呢。老子要的是錢,不是這些擺架子的場麵。老子知道昨天把你們嚇著了,不過沒有關係,隻要給錢,以後我們就是朋友。”
艾米斯狠狠的抽了一口,冷笑道:“朋友,誰他媽的和你是朋友。是人蒙著臉都可以是老子朋友,那老子的朋友不是遍布天下。你現在最好給老子滾蛋,要不然別說錢沒有,就是你的命也不會有。”
常勝嗬嗬一笑,開口道:“這樣啊,我真的好怕啊。不過老子還真的沒有辦法,沒有錢老子也活不下去。你要是想留下老子的命,那再好不過了。其實老子早就想自殺了,就是他媽的沒有自殺的勇氣。”
艾米斯轉頭看了看安德烈,沉聲道:“你確定是他?他不會是個瘋子吧?”
安德烈搖了搖頭,沉聲道:“人確實是他,可是不是瘋子就不知道了。”
艾米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開口道:“算了,管他是不是瘋子。動手吧,別浪費老子的時間了。”
艾米斯帶來的人要比安德烈的人能打,他們早就準備好了家夥,拿著刀子就衝了上去。
常勝笑道:“他媽的,還真的敢動手啊。看來老子昨晚沒有把你們打疼啊。好吧,這可是你們要求的,一會別他媽的嫌老子出手太重。”
看著常勝拿出鋼管,輕輕的在左手上敲打,安德烈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出鋼管砸在人身上的情景。暗道:“他媽的,讓你他媽的得瑟,最好讓這個家夥狠狠的敲打敲打你,把你腦袋敲碎了更好。”
艾米斯根本就沒有將常勝當回事,悠閑的抽著煙。然而一根雪茄抽了不到一小半,跟著他來的十幾個小子全部哀嚎著躺在了地上。
那一個個不停的顫抖的樣子,讓艾米斯不由得猛的站了起來。大喝道:“他媽的,你們都他媽的沒吃飯啊。給老子起來,給老子上。要是。。。。。。”
常勝走上前,鋼管“鐺”的一聲砸在地上,笑道:“他媽的,別要是了,你還是先讓老子見見錢吧。”
艾米斯不僅貪財,更是吝嗇,別說他從來不會帶錢出門,就算是帶錢出來了,也不會交給常勝的。大喝道:“老子沒錢,你要是敢。。。。。。”
不等艾米斯說完,常勝手中的鋼管,狠狠的砸在了艾米斯的胸口。艾米斯痛苦的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