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霸一想到常勝出手就是一百萬,不由得笑道:“是啊,跟著他還是少動些歪主意,要不然最後吃虧的還是我們自己。你去讓金山他們將工程停下來,就說是大哥說的。”

小馬笑道:“放心吧,老大。金山那個小子可最聽大哥的話了。我一去,工程立馬就會停下來。沒有大哥的話,誰讓開工都不可能。”

這邊剛停工,陸揚就接到了通知,匆匆的敲了敲方琴辦公室的門,跟著就聽到方琴的聲音道:“進來吧!”

走進辦公室,陸揚看著緊靠著方琴身邊的查理斯,沉聲道:“方總,有點事情我想和你匯報一下,你看。。。。。。”

方琴沉聲道:“直接說吧,查理斯是我的朋友,來這裏就是為了幫助我的。”

陸揚心道:“幫你,你將常勝趕走就是自尋死路。你真的以為一個洋鬼子就能幫你嗎。”

陸揚在集團最怕的就是常勝了。一想到常勝那大人的情景,心頭就有些發冷。現在常勝走了,他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緩緩的點了點頭,陸揚開口道:“是這樣的,方總。投標工程那邊已經停了下來。他們說沒有常勝的話,誰也不會開工。”

方琴將手中的筆一丟,冷聲道:“還真是反了他們,難道他們都不想要工錢了嗎?別忘了,事情雖然是常勝去談的,可是錢還是集團給的。”

陸揚點了點頭道:“方總說的不錯,可是那些人說了,就算是不給工錢他們也認了。反正現在他們隻能常勝的話。”

看著方琴沉默不語,查理斯笑道:“這個沒有什麽關係,隻要給他們加錢就好了。你們獅國不是有句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嗎?這並不是什麽大事。”

陸揚沒有理會查理斯的話,接著道:“還有,新樓盤那邊進展很快,不過。。。。。。”

方琴沉聲道:“不過什麽?你說話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

陸揚連忙道:“可是今天旁邊也動工了,說是建什麽廢水處理站。以後周邊的汙水都會流到那邊進行處理。”

偷偷的看了方琴一眼,陸揚低著頭道:“周邊很多人聽了這個消息,都打算到別的地方買房子。”

方琴猛然站了起來,驚聲道:“什麽?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你們當初是怎麽看的,這麽重要的消息你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陸揚低著頭道:“方總,我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啊。他們說這個方案早就有了,可是拖了都快十年了,誰會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實施啊。要是遲兩年的話,我們的樓房都賣完了。”

方琴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剛歎一口氣,就聽到陸揚道:“方總,還有一件事。何經理那邊的人手都被柳建集團給挖走了,現在集團人心惶惶的。新樓盤那邊的工人還一個勁的催要工錢。”

方琴雙眉緊蹙,冷冷的盯著陸揚,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就是旁邊的查理斯都被方琴給

嚇了一跳。

方琴冷聲道:“陸經理,你和何經理到底想要做什麽?是柳瀟瀟想要整垮我吧,我告訴你,我方琴可不是那麽容易輸的。現在,你和何花立即給我離開,方住集團不需要你們這樣的人。”

陸揚聽到這話反而鬆了口氣,抬頭道:“方總,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多說什麽了。我這就和何花離開,不過看在這麽多年的情分上,我要提醒方總,你太獨斷獨行了。”

方琴冷喝道:“該怎麽做還輪不到你來跟我說,走!”

聽著房門被關上,方琴麵色沉重道:“現在的情況不好,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資金問題。查理斯,你怎麽看?”

查理斯點頭道:“是的,就是資金問題,隻要有資金,其他的事情遲早都會過去的。到時候為什麽這樣,同樣會水落石出的。”

方琴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就看到錢秀走了進來。方琴沉聲道:“我想集團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現在我想知道,集團到底還有多少資金可以用?”

錢秀的臉色陰晴不定,張開嘴巴卻始終沒有說話。方琴急道:“錢秀,你倒是說話啊。”

錢秀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沉聲道:“方總,集團原本還有不少資金的,可是大部分的都被我挪用了。你要是不放過我的話,現在就報警吧。”

方琴頓時如五雷轟頂,驚聲道:“什麽?為什麽?這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陸揚、何花還有你都要背叛集團,到底我哪裏對不起你們了?”

錢秀搖了搖頭,痛苦的低下頭道:“方總,你沒有對不起我們。是我們對不起你。陸經理他們是怎麽回事我不知道。可是我為什麽我可以告訴你。”

輕輕的歎了口氣,錢秀道:“其實這件事情常勝也知道。我哥是個賭鬼,欠了一屁股的債。我給他還了一次,他又去賭。一次又一次,我實在沒有辦法,隻能先動用公司的錢了。原本我想盡快想辦法補上的,可是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方琴臉色冰冷道:“可是也用不到這麽多吧?你這一下可是將集團推到了懸崖邊緣啊。”

錢秀點頭道:“我做財務的,當然知道這事會有什麽結果。不管被判多少年,至少我已經盡力了。到時候哥哥要是再賭的話,就算是被人打死,那也不能怪我了。方總,集團現在這樣,其實方總可以去問問常勝,我想他應該早就想到會這個樣子了。”

不管方琴想說什麽,錢秀都沒有聽,轉身邁步走了出去。方琴突然感覺這一切都像是早就算計好了一樣。

緩緩的將身體靠在椅背上,暗道:“既然常勝知道,可是他為什麽不告訴我呢?難道是沒有機會說?不管怎麽說,集團變成現在這樣,至少他有一半的責任。”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投標工程動工,這樣或許集團還有一絲喘息的機會。可是她剛剛才將常勝趕走,哪裏還有臉去找常勝。

轉頭看了看查理斯,隻見查理斯攤開雙手,做出一個他也沒有辦法的樣子,方琴沉聲道:“查理斯,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查理斯走到門口,轉頭看了緊蹙眉頭的方琴一眼,心道:“等到你走投無路的時候,到時候你隻能來找我了。”

查理斯離開不久,方琴也邁步走了出去。開著車子,方琴漫無目的的行駛著。

看著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區,方琴心道:“我怎麽到這裏來了。這個時候爸媽應該已經出去了吧!”

家是所有人心裏的避風港,方琴十分好強,她並不想將集團的事情告訴方豪和周臘玫。可是心底深處,還是希望方豪和周臘玫兩個能夠幫到她。

下車拿出鑰匙打開房門,看到空無一人的大廳,方琴確定方豪和周臘玫都出去了,才邁步朝她的房間走去。

一開門,就看到一個人躺在她的**。人是側著睡的,她根本就看不到臉,可是對方的短發卻很明顯是個男人。

一個男人睡在她的**,這可是一件無法容忍的事情。瞬間,在集團強行壓下的怒氣竄了上來。走上前,冷喝道:“你是什麽人?誰讓你睡在我**的。”

常勝從方琴上樓的時候就已經驚醒了,聽到方琴的話,緩緩的扭頭看著方琴,沉聲道:“不好意思,這個你最好去問方老爺子。對了,雖然方老爺子讓我住在這裏,可是我除了睡覺之外什麽事情都沒有做。你的任何東西都是完好無損的。”

撓了撓頭,常勝像是想起什麽,突然笑道:“對了,我好像是碰了你一件東西。不過這個也不能怪我,誰讓你放在枕頭下麵的。”說著就從枕頭下麵拿出了那條小褲。

看著跟前的小褲,幾乎是貼著常勝嘴邊下麵的。方琴的臉色頓時發燙。一把將小褲搶了過去,喝道:“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方琴一邊說著,一邊將常勝身上的杯子給掀開。跟著雙手快速的朝著常勝的手臂抓去,想要將常勝給拉出去。

常勝身體朝裏麵一縮,笑道:“丫頭,你現在可沒有權利對我這麽做。方老爺子說你不會回來住了,說不定就快嫁人了,那這裏就成了我的房間了。難道我睡在自己的**都不行嗎?”

方琴大喝道:“胡說八道,你這個混蛋,把集團弄得那樣,現在還到我家裏來欺負我,我要殺了你。”

伸手拿起桌子上,果盤裏的水果刀,方琴一下子朝著常勝的身上刺了過去。

常勝大叫道:“你幹什麽?你要殺人嗎?救命啊!”

一邊說著,常勝一邊在**閃避著。床雖然挺大的,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就顯得十分的狹小。然而每次方琴刺過去,常勝都能很好的閃避開來。

方琴知道常勝的身手不錯,突然間停止了動作,整個人就那麽傻傻的站在常勝跟前,緊咬著嘴唇,眼裏汪洋一片,隨時都像是決堤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