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一個巨大的音波,在兩軍中央炸響傳播。
塵公公一身青衣獵獵作響,手中浮塵一掃。
便穩穩的落在兩軍中央。
頓時間,兩軍停止了攻擊。
齊齊的看向場中的塵公公。
成功收起手中浮塵,淡淡的漂浮在空中。
“葉晨小友,大家都是鎮北紅境內的人才,不如聽灑家一句勸。”
“都暫時放下手中幹戈,握手言和怎樣?”
塵公公淡淡的語氣傳進了葉晨耳中,葉晨卻是冷笑一聲。
這個塵公公,早不出現,晚不出現。
偏偏自己占據了絕對優勢,他才出現。
當我是泥捏的呢?
沒有任何火氣!
“塵公公,不是我不給你麵子,實在是黃龍江欺人太甚!”
“今日,我不得不將其屠殺!”
黃龍江麵色一喜,葉晨果真煞筆。
竟然敢跟塵公公這麽說話!
要知道,塵公公可是元嬰後期的強者啊!
對付一個小小的葉晨,簡直不要太簡單!
看來今日,葉晨必死無疑!
塵公公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葉晨會拒絕他。
緊接著他淡淡一笑。
真是平時給這些狗子們笑臉多了,竟然敢違背我的意思!
“這麽說葉晨小友是不給我麵子嘍?”
他歪嘴一笑,體內靈氣流轉,已經將葉晨鎖定。
葉晨看著漂浮在空中的塵公公,整個人沒有說話。
而是溝通起了係統。
“係統,對付他,需要什麽樣的實力?”
“如果將他滅殺,鎮北侯如何收場?”
【叮,檢測到宿主心中疑問,本係統自動為您解答。】
【重在分析,請稍後......】
【分析結果:今日擊殺塵公公,可觸發隱藏任務:殲滅鎮北侯。】
【任務獎勵:一百萬年壽元!】
【此任務如果無法激活,後續將無法繼續出現隱藏任務。】
“什麽?!”
葉晨頓時一驚,問個問題,直接派發隱藏任務?
可是,成功乃是元嬰後期的修為,自己怎麽可能會擊敗他呢?
利用反傷甲?
可是這樣一來是不是太冒險了?
不過那可是一百萬年壽元啊!
並且如果這個任務完不成的話,那麽後續的隱藏任務也沒有了。
城牆之上,黃龍江看著久久未言的葉晨。
還以為他怕了,這怎麽能行?
眼看著塵公公已經動了殺心,怎麽能讓葉晨半途而廢呢?
必須要激怒他!
黃龍江嘴角泛起一抹弧度,整個人散發著一股癲狂。
“我同意!我同意塵公公的說法!”
緊接著他看向葉晨,大聲說道。
葉晨,你趕快同意啊!怎麽,你連塵公公的話都不聽了嗎?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極!”
“你以為你是誰啊?塵公公來了你還敢蹦躂,還不快跪下磕頭認錯!”
葉晨的眼神冷冷地掃過黃龍江,今日若不是塵公公在此。
現在他早將他殺了!
“葉晨小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我的耐心可是十分有限的,如果你不肯罷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塵公公周身靈氣湧動,一股強大的威壓驟然降臨。
看著隨時準備出手的塵公公,黃龍江笑了。
他緊張的握緊了拳頭,緊緊的盯著葉晨。
生怕他真的順從了塵公公的意思。
快點,快點,說不同意!
快點啊!
他緊張的雙眼突出,整個人陷入一種病態的感覺。
葉晨眯起眼睛,絲毫感覺不到任何威壓。
青銅鎧甲已經完全將塵公公的威壓抵擋。
沒有一絲一毫的落在他的身上。
“係統,塵公公如此強大,我怎麽可能在激怒他之後,還能活下去呢?”
“你這不是在讓我去送死嗎?”
【叮,檢測到宿主心中疑問,本係統自動為您解答。】
【想一想塵公公的軟肋,他作為男人缺少什麽?】
“啊?”
葉晨整個人一愣,露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是說...?”
【是的,如同宿主心中所想,你如此辦就可以。】
“可是我這樣隻是激怒他呀,你也沒告訴我怎麽活下去啊?”
【叮,係統檢測到宿主太過愚笨,簡直不想回答宿主的問題。】
【青銅鎧甲,被動技能。】
【好了,我就提示到這裏,剩下的就靠宿主本人了。】
“嗯?”
葉晨微微一愣。
青銅鎧甲?
被動技能?
青銅鎧甲的被動技能不是反傷嗎?
而且隻反傷80%。
這樣能救我的命?
葉晨抬起頭,和塵公公雙目對視。
“怎麽樣?葉晨小友?”
“此時此刻你想明白了嗎?”
“說實話,灑家還是很看重你的,希望你不要執迷不悟。”
葉晨嘴角微微一笑,剛要開口。
身邊的蒙多卻一把拉住他。
“少主,我知道你很想將黃龍江殺死,但是如今我不得不說我們已經沒有機會了。”
“不如就賣塵公公一個人情,饒過這廝。”
葉晨轉過身,拍了拍蒙多的肩膀。
“放心吧,蒙多。”
“我不會做無把握的事。”
葉晨重新抬頭看向天空之中的塵公公。
他心中知道,係統是不會拿他的生命開玩笑的。
既然攻略已經擺在麵前,那麽他絕對會毫發無損。
不就是激怒塵公公嗎?
這有什麽難的地方?
“塵公公,讓我放棄我們兩方的恩怨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我心中一直有一個事情比較好奇,今天不問出來,心中有些發癢啊。”
“不知道塵公公有沒有興趣,告訴我呢?”
塵公公聽聞此言,麵色緩解了不少。
他收起氣息,浮塵一掃。
“說吧,隻要是灑家知道的,絕對會告訴你的。”
“不過有一點我要說清楚,關於鎮北侯的事情,我是一個字兒也不會說的。”
“所以你問的問題,除了侯爺之外,我今日都會滿足你。”
葉晨笑了,都會滿足我?
我看未必呀!
“既然塵公公如此豪爽,我也就不賣關子了。”
“其實我的問題很簡單,跟侯爺沒有任何關係。”
“跟在場的眾人也沒有任何關係,當然除了公公您。”
塵公公聽聞此言,眉頭一蹙。
跟我有關係?
跟我能有什麽關係?
灑家我十六歲,就淨身跟著侯爺了。
正當他疑惑之時,葉晨開口了。
“不知公公的坤坤,現在何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