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岱宗很疑惑了,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有叫茅琴漩母女三人一起來參加知府家的婚宴。

“爺爺,你老了,醉酒後記憶不行了,以後要少喝點酒!”

茅清靈繼續圓謊。

“女兒啊,我怎麽隻記得傍晚叫張昊天那廢物給我洗腳呢?”

花弄月最後清醒,仔細聽了三位家人的對話,卻更加疑惑不解了。

“媽,洗腳後你就在疲勞下睡著了,在婚宴上你也喝了不少酒,比不勝酒力,記憶也混亂了!”

張昊天在花弄月的身後,忽然冷笑道。

有時候這麽玩弄一下花弄月,其實也蠻有意思的。

張昊天此時心中就是這麽覺得!

“你這廢物,說了不要喊我媽,你隻是我們茅家地位連狗都不如的上門女婿!”

花弄月頓時氣得跳腳,連忙轉身指著張昊天的鼻子破口大罵。

“的確連狗都不如,我家養的鬥牛犬,還能在鬥狗大賽中為我贏來上百萬的獎金呢。

你這廢物有什麽用,就是白長了一副好皮囊,活著也是浪費我茅家的糧食!”

水岱宗也嘲笑道,話語比花弄月還惡毒。

唯有茅琴漩實在想不起今天的記憶,覺得事情有些反常。

最重要的是,茅琴漩發現張昊天全程昂起頭臉上帶著淡淡的假笑,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高傲。

以往的張昊天都是低著頭的啊,這實在是太異常了!

尤其是平時最喜歡跟媽媽一起附和咒罵張昊天的妹妹茅清靈,如今竟然是很害怕擔憂地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張昊天。

於是茅琴漩到沒有跟往常習慣一樣,也數落侮辱張昊天,她一言不發靜靜觀察著。

“昊天,我總算知道你這三年來,在茅家過得是什麽樣的日子,你這日子還沒我被軟禁的好過!”

龍安琪眼角帶淚地從身後摟住張昊天的龍腰,臻首靠在他肩胛骨上,異常的心疼。

“既是報恩,也是煉體,更是煉心!”

張昊天淡淡地說了三段簡短的話。

“好啊你,你這廢物小白臉,竟然當著我們的麵,被其他富婆包養親熱嗎?”

花弄月聞言,瞬間看到龍安琪的氣質不凡,以為她是看上張昊天皮相的富婆,頓時歇斯底裏地怒吼道。

“化骨綿掌!”

龍安琪見張昊天無動於衷,氣不過,直接一巴掌扇在花弄月化的臉上。

“慢性的吧?”

張昊天依然是雲淡風輕地說道。

“嗯,三年後她整個人會變成一灘血水,要是再多說惡毒的話。

運動到臉上的肌肉和骨骼,時間更會逐漸縮短,最先發生潰爛的就是臉頰!”

龍安琪點了點頭,盯著花弄月的臉,恨不得現在直接用上完全版化骨綿掌殺掉她。

“臭丫頭,你敢打我臉?!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保養這張臉,花了多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