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婦女陳夏不認識。

但根據富老板的描述,他們之間老早就認識。

這婦女別人一般稱呼他為季姐。屬於那種心狠手辣,專門在國內騙人過去的壞人。

在這邊是一個老好人形象,警方一直盯著她,奈何沒有她的證據,所以也沒有任何辦法。

季姐也是老餘的老婆。

老餘之前躺在醫院生不如死,不能說話,不能開口,有點癡呆。園區的不少手下都散了,還有兩個留下。

本來他們誰也不知道是陳夏,但那老餘的老婆是個狠角色,她回去在醫院看到自己的老公成這幅模樣,便獨吞了老餘的財富,將氧氣瓶給拔了。

也就是說,老餘已經掛了。

婦女得到財富後,又將之前的事業園開了起來。開始騙人過去那邊。

起初,她也以為老餘是犯病了才會如此,但事後發現當地出了一個能擊敗拳王的華夏人。

從手下那得知這個華夏人是衛川他們的大哥,當初雙方之間有矛盾。

有這種實力,關於上次園區有人闖入鬧事,結合國內他也看到了陳夏的一些視頻。此人會輕功,鐵砂掌,所以她懷疑是陳夏所為。

她知道陳夏贏了老餘不少錢。

也知道陳夏是宜東市那邊的人,恰好又認識富老板這個獵豹組織,便懸賞六百萬要將陳夏滅掉。

也許是對老餘的一種愧疚補償。

當然,這種人大概不是因為如此。她更多的是不允許世界上有這麽牛逼的存在,她做了大姐大,掌控欲很強,覺得陳夏闖入園區放火,這仇恨已經結了,所以她要先弄死陳夏,擔心以後陳夏又找他們麻煩。

僅此而已。

誰知道,她踢到鐵板了。

她隻知道陳夏會輕功,鐵砂掌,但她不相信此人還能抵抗五名殺手的狙擊,那五人就是她要求的。

她本可以繼續過她的好日子,但偏偏招惹陳夏。

所以,陳夏辦完事直接坐火車來到邊境,幾個輕功就從南雲這邊飛了過去,然後乘坐一輛出租車去上次那個園區。

此刻的季姐。正在園區三樓曾經老餘的辦公室坐著喝紅酒,室內站著三名身穿綠衣,手拿黑槍的手下。

季姐是一個一百五十斤的大肚子胖女人,看起來和和氣氣的,彪悍的很。

就在剛才,她又忽悠過來了一個人,已經讓手下去安排了,此刻外麵走廊中能聽到啊啊的慘叫回音。

季姐臉上濃妝豔抹,右手拿著一根煙,坐在椅子上,給富老板打了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另有其人。

“是小王啊,你們富老板呢?”

“你誰啊?富老板已經死了。”

“死了?怎麽死的?”季姐渾身一驚。

“富老板好像是心髒病死的,醫生說他心髒出了一點問題。”

“不是人為嗎?”

“肯定不是啊,就是犯病走了……”

季姐掛掉電話,臉色有些蒼白。了解中,富老板那天是自己忽然倒下的,也沒人去找他發生衝突什麽的。身上也沒有傷勢。

她忽然想到了老餘就是這麽病倒的。雖然她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陳夏搞的詭,其實她也不太相信。

她之所以要搞陳夏,存粹是覺得陳夏和他們有過節,肯定是他燒了公司。至於老餘的生死她不敢肯定。

總之,季姐不允許有這樣的敵人存在,幾百萬殺一個人,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麽,還能出一口氣,將上次園區放火的人給弄死。

她覺得老餘本身就有病,沒有放火的事,今天她可以得到更多遺產,公司跑那麽多人,間接讓她損失上億的財富。

隻是,現在富老板死了,任務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這個人,老娘一定要將他弄死!”

季姐坐在椅子上,她麵容還是笑嘻嘻的,看不出她內心想法。

“跟季姐結仇,九條命也不夠他死的。”旁邊一名臉比較黑的手下笑了起來。

“富老板那邊似乎是出了什麽問題。”

“季姐不用擔心,國內這樣的組織不少,找別人也一樣可以弄他。目前那陳夏不知道有人要搞他,等他知道也遲了。”

“嗯。”

季姐點點頭,這時她將自己的右腳放在椅子邊,很牛氣的坐姿,哐當一聲,椅子重力失衡,她差點倒在地上。

手下強忍著笑容,道:“季姐,椅子小了,給您換個大點的吧?”

“你在說我胖?”季姐的屁股很大,肚子也很大,剛才就是因為她肥沒坐穩,她最討厭別人說她胖了。話裏有這意思也不行。

“沒,沒有,季姐誤會了。”

季姐還準備說什麽,右邊窗戶忽然竄進來一道影子。

“誰?”

“誰讓你進來的,找死!”

三個手下看到陳夏進來,有些愣神,隨後反應過來,本土的言語和國內言語混合在一起。

頓時麵色凶惡,開始怒喝陳夏。對待被騙過來的人,他們也是這一副凶狠眼神麵貌。但陳夏不慣他們。

剛剛進來,門內幾人拿槍就要幹他,砰砰砰。

幾顆石頭瞬間飛射而出,其中一人左眼番茄一樣炸開。

第二人的心髒出現了一道窟窿。

還有一名臉色很黑的男子跪倒在地,眉心有一道窟窿眼直穿腦後,雙孔正冒血。

陳夏一腳將其踹飛掛在牆上,讓開了一條路。

他來到季姐麵前。

“你是誰?”看到陳夏蒙著臉,身手敏捷,季姐嚇的往後退,她本來要拿槍,此刻右手已經鮮血直流,手腕被石頭打穿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了誰!”

“好好做你的老板不好嗎?惹我幹什麽?……你個肥婆。”

肥婆?

沒有人敢罵她肥婆啊!

季姐臉色變化,要是她手下敢這麽罵,抓起來斷手斷腳是肯定的。

“誤會,這裏麵肯定有誤會……”

“能坐在這裏,大肚子,這體重樣貌,想必你就是那個什麽季姐了吧!”

“你是陳夏?……我老公是不是你殺的……上次園區是不是也是你放的火?”季姐反應過來。

陳夏懶得跟她廢話,確定是她之後,一掌貼著腦門打出,轟隆。

她額頭沒事,但腦後炸了。

哐當。

陳夏將辦公室後方酒櫃的酒全部掀在地上,拿出一個打火機點燃,頃刻間整個房間熊熊大火燃燒。

對於威脅到他生命和日常訓練,甚至有可能威脅到他朋友的人,陳夏毫無手軟。

別說這裏是瓦國,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白搭。

轟隆!

陳夏一腳將門踢開,聽到走廊的慘叫聲,走了過去。

樓道聽到動靜的保鏢趕了過來。

這些狗腿子看到陳夏後,紛紛要開槍,他從褲子右邊口袋拿出一把石子,扔出去會聽到噗噗聲音。

石頭就是陳夏的子彈。

咻咻咻!——

他的石頭專射眼睛。

這裏走廊傳來一片片慘叫,夾雜石頭飛射,火焰燃燒的聲音。

一道蒙麵人走的很慢,一腳踢開剛才傳來慘叫的房間,就看到兩個人正在穿衣服準備趕過來。被陳夏兩石頭釘死在地上。

看到**驚慌的女子,陳夏轉身離去。

陳夏從三樓橫掃到一樓。那些狗腿子但凡是碰到陳夏,罵罵捏捏想要抓住他,都被陳夏弄在地上。

“這幫人發展的速度太快了!之前這裏已經跑光了,居然又被忽悠這麽多人……”

他一路走來,看到很多困在這裏的人,或者是被迫工作的人。

陳夏再一次解決了這裏的頭目,狗腿子,那些被困在這裏的,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快跑。

於是乎,又有大片的人開始朝著門外跑去,他們算是看出來陳夏不攻擊他們,隻針對這裏的保鏢。

不少人喜極而泣,遇到了救星,逃跑的同時連連感謝,然後一溜煙全部從大門口溜走了。

門口保安見狀,自己也跑了。

上次有保安就是因為在混亂中被打死,新來的保安也學乖了。

很快這裏又沒人了。

而陳夏已經離開了這片地方。

正所謂,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陳夏輕輕鬆鬆瓦解了這裏,出了一口心中的惡氣。

但凡是想要弄他的人,陳夏都不會放過。不然學武幹什麽。

回頭目光掠向身後熊熊燃燒火焰的大樓,陳夏在遠處看著感慨:“有實力就是舒服啊!誰敢弄我,我就弄誰。這可怨不得我。這下倒好,又做了一件好事!”

做這種事,陳夏心裏是很舒暢的。

他不死板,有些壞人必須要弄他。這是在救人。

陳夏也沒心思留在這裏,打了一輛車,然後去邊境又跑了。

不過這次他並沒有回去。因為他要去買更好的藥,同時也避嫌一段時間。

所以,他直接去了京都。

他一般都是坐火車,不敢坐飛機。

“坐飛機雖然不容易出事,而一旦出事死亡率太高了,火車上我能保命。”陳夏此刻就坐在一輛火車上,悠然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等陳夏到達京都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京都畢竟是大城市,他想買點貴重的東西。

他也不著急,先是找了家一晚上一千二的五星級酒店入住。

飽吃一頓後,在外麵訓練一下午,晚上回來洗澡,躺**看電視,刷小視頻。

睡覺一晚上,第二天他去京都各大藥店,花費三十多萬購買了一袋子好藥。

又買了一個電水壺,一包紅糖,將藥放在裏麵熬煮。

不一會兒玻璃的電水壺都變成濃濃的棕色,藥味很充足。

開水才放了幾分鍾而已,陳夏右手將水壺提起來對著壺口,咕嚕,咕嚕,咕嚕的喝起來。滾燙的開水在他口中好像也就那麽回事。

“真特麽爽啊!……夠味!”

“咚咚咚……”陳夏剛喝完藥,身體因為藥力熱的不行。就聽到敲門聲。

一個人住在酒店,有人敲門還是要小心的。陳夏不怕,他直接走過去口裏喊著誰啊,然後將門給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