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想讓師範像對其他人那樣對織。”

兩儀織朝著宗介露出期盼的微笑。

宗介看著突然發出直球的兩儀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本來就計劃著怎麽跟自己目前唯一的UR級弟子培養培養感情,結果還沒行動呢,感情原來早已培養起來了嗎?

老夫莫不是什麽魅魔體質不成?

宗介撓了撓頭,一下沒說上話。

結果兩儀織卻主動走了過來:“師範,是不喜歡織嗎?”

“那倒沒有。”宗介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反手就輕輕摟著弟子的纖腰貼緊了自己。

“我啊,一直對織垂涎欲滴來著。”

他現在經曆如此多,早已不是什麽安安分分的人了。

隻要當了自己的弟子,那遲早都是自己的人。

開玩笑,連係統給他選的弟子都全是美貌窈窕的頂級美人,他如果還當什麽正人君子的話,豈不是辜負了這個不知道從哪個黃油剝出來的係統大哥了嗎?

咋地?難道還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漂亮弟子被別人撬走,然後祝他們幸福嗎?

想都別想!

萬一係統看不下去,跑路了怎麽辦?

兩儀織被宗介擁在懷裏,臉頰微微有些紅。

不過整體上來說還算淡定,甚至還能抬起頭來跟宗介對視。

手也輕輕環住了宗介的脖子。

兩儀織在練武和不說話的時候,表現得很安靜,甚至有些冷淡。

和素子有點類似。

但是在和熟人聊天互動的時候,其實是挺活潑的性格,甚至有點像男孩子。

還沒等宗介說些什麽情話烘托氛圍。

少女溫軟的唇就已經主動碰了上來。

然後一觸即離。

“這就是接吻”兩儀織雙眼閃亮,嘴角情不自禁地勾了起來。

“感覺確實很不錯。”

宗介則笑了笑:“織,剛才的這個頂多算作是碰了一下,是小孩之吻,師範來教你什麽才叫戀人的吻。”

然後,他按住了弟子的後腦勺,然後深深地低下頭去。

兩儀織好奇的雙眼立刻震顫起來,緊接著就下意識地閉上。

正當跡部宗介將兩儀的親密度從第一階段推向第二階段的時候。

東京某個隱蔽處。

六個氣質非凡的人正靠坐在沙發裏。

他們中間的小桌上,正以立體投影的方式顯示著一個壯碩男人的形象。

男人金發獨眼,身穿黑色背心,彰顯著恐怖的肌肉輪廓。

他的投影看向了六人中的一個優雅中年人:“高尼茨,恭喜你脫困。”

高尼茨溫和一笑:“路加閣下,不得不說,得要感謝你這麽多年的幫助。”

“哼哼.不必道謝,你知道的,我把你救出來,都是為了.”

投影中的路加摸了摸自己的眼罩處:“都是為了,親手轟殺你,將你踩在腳下。”

“就像,你當年對我那樣。”

他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即使是以立體投影的方式,也依然能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中感受到他那恨不得將高尼茨殺之而後快的恨意。“嗬嗬嗬”高尼茨輕笑數聲,對路加的死亡威脅完全不以為意。

“路加閣下,當年的小小考驗,竟然真的培育出了你這株大樹,我很欣慰呢。”

“少廢話!”路加如同獅子發怒一般沉身低喝。

他冷聲道:“我沒有興趣與你敘舊,此次跟你聯係,主要是為了這次‘儀式’。”

“為了這次儀式,我路加已經把能做的都做到了,但是,想要真正成功的話,以你的角度看,還需要完善什麽?”

高尼茨點了點頭,臉色依然平靜溫和:“你們現在的籌備,以及進度,確實已經達到了目前能做到最好的地步,我能感受得到東京巨蛋中那高度凝聚的‘願力’。但是,僅僅有願力是不夠的。”

“願力隻是鑰匙,你們需要找到‘鎖’才行。”

路加眉毛一挑:“看你那讓人惡心的胸有成竹的樣子,你肯定知道該怎麽解決吧?”

“當然。”

高尼茨笑意盎然:“祭祀,可少不了血腥和絕望,以此為媒介,再由我等念誦咒詞,向‘吾主’傳遞方位信息,自然就能準確引導再臨”

他看向路加,眼中蘊含深意:“一旦吾主再臨成功,就可以自身為錨點,逐步擴張這個世界與‘彼岸’的通道,使‘偉力’充盈此世。爾等強者,借助此等偉力,自然可以突**為人類的瓶頸,窺探到成為更高等存在的資格”

路加也深深看著高尼茨:“自詡為神的家夥說吧,你的計劃。”

高尼茨微微一笑。

“不需要等到格鬥之王比賽的最後一輪,在下一輪的時候,所需要的願力就已經綽綽有餘了,做好籌備,我們在那一天,給這個世界奉上一場盛大的演出”

南極,冰層深處。

宏大的金屬基地之中。

會議室內。

一塊長條形的寬大會議桌上,噴印著巨蛇纏繞星球的詭異標誌。

會議桌邊,相隔著坐著幾個氣質各異的人。

此刻都在淡定地聽著桌子中央音響傳出的,陰鷙的聲音。

“如之前所說,古利查力度陣亡,威斯克陣亡,吉斯重傷救治中,這一場比賽,如今已經有脫離我們掌控的跡象。”

聲音赫然是心之冠位維加的聲線。

“我的直覺告訴我,路加那家夥,有問題,不值得信任。”

“還有曰本官方這邊,竟然請出了風林寺天人這個怪物來監視我們,將我們的行動範圍限死”

“很顯然,我需要增援。”

說完,維加沉默了下來。

會議桌上的幾人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後統一看向了主桌處的首座男人。

那個男人身穿黑藍色的幹練風衣,皮膚偏黑,樣貌英俊中帶著冷酷。

他的身邊趴伏著一隻毛皮都是純黑色巨型雄獅,正乖巧地被他伸手輕輕撫摸著,打了個愜意的哈欠。

男人一手撫摸獅子,另一隻手支著下巴斜靠在沙發上,麵容冷淡平靜。

他點點頭,視線從會議桌的幾人掃過。

然後用不容置疑地語氣淡淡說道:“嘉神,拉奧,你們兩個放下手頭的事,過去看看情況吧。”

“可以。”一個身穿白色披風長袍,麵容陰沉,眉心一點紅痕,手提木鞘長刀的男人點了點頭。

“OK。”另一個身高超過兩米二,體型雄壯的霸氣大漢也笑著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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