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力破巧沒成功,那多半就是“力”還不夠!
解放對宗介軀體的強化,並沒有能破解掉點辰對他的控製。
繪美的重拳依舊穩穩地擊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被擊中的一瞬間,他鼻子一酸,眼淚差點不受控製地就要飆出來。
但是男人的尊嚴讓他忍住了。
沒想到,下一秒,繪美的的手掌如同虎爪,一下子就印到了他的額頭上!
不止一下。
就如同猛虎上山,連環三下掌擊全部拍在了他的額頭,瞬間就將宗介給拍倒在了地上。
八極殺招——猛虎硬爬山!
宗介重重倒地,生死不知。
“繪美”麵容如同猖狂的反派惡女,即使宗介已經倒地,卻依然邁步上前,高高抬起了右腿,然後猛然下劈!
趕盡殺絕!
“噗!”
修長緊實的小腿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
“痛啊!!!”
宗介另一隻手捂著額頭喊痛,嘴角卻咧出了狂笑。
繪美卻沒有跟他廢話,一條腿被握住,她竟然立刻蹦起到宗介的身體上方,另一隻腳眼看著就要重重地跺向他下半身的要害處!
不過她沒機會了。
宗介手臂一甩!
她整個人就被掀翻摔落在地!
沉重的落地拍擊讓她噴出些許血液。
正打算起來,迎來的卻是宗介無情的寢技!
宗介在拖動對手倒地的一瞬間,緊隨而上的固技姿態便已經完成!
雖然站立技技法不如對手,但是他的寢技卻對對方有著絕對的壓製!
他一手拿住繪美的小腿,強勁的大腿則夾住了對手的大腿。
足跟勾!
如果這是比賽,繪美已經可以拍地認輸了。
成型的固技,基本沒有破解的可能。
然而,這不是比賽,這是搏殺。
繪美沒有拍地認輸的機會,宗介也沒有鬆懈大意的想法。
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扭動手臂和大腿!
“哢嚓!”
繪美慘叫一聲,膝蓋斷裂!
下一秒,宗介迅速起身,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在滿臉鮮血的襯托下仿佛惡鬼附體。
小同桌,雖然是三年後的你,但是,想要嬴你的師範。
你還未夠班啊!!!
他用無可比擬的巨力按住對手,向後拉高右拳——
猛然轟下!!!
【戰勝四葉咲(三年後),獎勵已發放】
【勝利獎勵:當身技等級+3】
【虛擬試煉結束】
***
***
***
七月二十日,周六。
七天的雛田莊集訓,就這樣在嚴酷密集的訓練中結束了。
今天是合宿集訓的第八天,最後的一天,大家反而沒有再進行訓練。
而是在大巴車的搭載下集體回到了市區之中。
因為,今天是金鷲旗的開幕式的日子。
金鷲旗大賽,又名“金鷲旗全國高等學校柔道大會”。
每年都會在福岡縣福岡市的博多區舉行。
和同一舉辦方舉辦的“玉龍旗全國高等學校劍道大會”是兄弟比賽。
每年的七月二十日至七月底的十天時間裏,會在前五天舉行金鷲旗,後五天舉行玉龍旗。兩個比賽除了柔道和劍道的分別,整體的賽製賽程幾乎完全一樣。
說白了,都是擂台賽。
穿著藍色柔道衣的跡部宗介走下大巴,伸了個長長的懶腰,他的身後,穿著白色柔道衣,一臉害羞的四葉咲緊緊跟著,臉上帶著紅暈。
沒辦法,從大巴出發到到達賽場的一個多小時裏,我們好色的跡部師範摸大腿的手就沒停過,把小同桌給整得臉都不敢抬。
後方,五方素子和三船由美隨之跟上,三船由美也穿著柔道服,臉上充滿興奮,她左顧右盼,還拿著手機在不停地拍照。
哢嚓哢嚓的拍照聲音就沒停下來過。
在曰本,手機拍照是沒辦法關閉聲音的。
而五方素子這劍道少女則對周圍的環境沒什麽興趣。
她隻是定定地盯著前麵的跡部宗介,眼神銳利。
被這銳利的視線看得後背發涼的宗介莫名其妙地回頭看了一眼劍道少女。
兩人對視一秒。
然後五方素子臉上浮現出紅暈,尷尬地偏開了臉。
(▼へ▼)
宗介疑惑地撓了撓頭,不知道這劍道少女在搞什麽飛機。
說起來,今天是柔道的金鷲旗開幕式,並不需要劍道社的社員參加,五方素子完全可以呆在雛田莊繼續與其他隊員一起集訓。
不過身為“同門”,她還是主動陪著幾個人一起來到了市區。
一行人就這樣在帶隊老師和柔道部長伊賀彌彥的帶領下,隨著人流走進了賽場中。
然後,隨著一係列登記手續的辦理,所有參賽成員在主辦方的安排下被列隊到了主場地中。
金鷲旗的舉辦賽場位於海洋展覽中心,巨大的場館完全足以容納上千支的參賽隊伍。
沒錯,因為不需要預賽,也沒有特別的參賽門檻,所以每一年的金鷲旗和玉龍旗,往往都會迎來巨量的高校隊伍報名。
比如這一屆,據說就有接近四百支女子團隊和六百支的男子參賽團隊參賽。
如今,這上千支的參賽隊伍的所有選手全部身穿柔道服,在主辦方的安排下列隊站在場地中央,安靜地聽著主辦方台上的領導和重要嘉賓的講話,而在觀眾席上,雖然隻是開幕式,但已經接近將座位全部坐滿了。
不僅如此,除了觀眾,前方的位置上還分布著大量的媒體人員在不停地拍照和攝影。
“嘖,這規格,可比全國大賽的地區預選賽的聲勢要高多了。”
宗介讚歎一聲,抬頭看了一眼台上,兩麵一模一樣的華美旗幟正高懸在主辦方台麵上方的兩側,顯得十分高大上。
他的身前,部長伊賀彌彥笑眯眯地回過頭小聲道:“這是當然的,‘金鷲旗’作為對標全國大賽正賽的大型比賽,因為隻比柔道,在柔道愛好者的眼中,含金量甚至比全國大賽還要高,而且由於它特殊的賽製,每年都會出現一些讓人驚喜的耀眼選手,在觀眾人氣裏也比全國大賽要高呢。”
他頓了頓,看向了宗介:“宗介,這一次我的手臂還需要休養,金鷲旗的比賽基本就靠你了,幫鶴峰拿下這個榮譽,怎麽樣?”
宗介無所謂地打了個哈欠:“如果這一屆比賽的對手,比不動峰的橘祥平也厲害不了多少的話,那倒是輕輕鬆鬆。”
伊賀彌彥搖了搖頭:“不好說,從過往的年份可以看出,總會有些年份會湧現出那些超級強力的斷層級別天才,將我們這些普通人壓得死死的,今年也說不準會出現。”
說罷,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宗介一眼,調侃道:“至少,我們鶴峰已經冒出了一個這樣的超級選手。”
宗介撇了撇嘴,不再跟他廢話,而是無聊地看向了觀眾席上。
然後,他目光一凝。
就在他的正前方觀眾席上,一個身形強壯,身穿普通的黑色運動衫,雙手插兜,一臉怪笑的青年,正在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
這個人他熟。
那天在死狂對決擂台上將對手擊殺的強者。
蛇咬流——橫井敦史。
他們終於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