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井冷笑道:“癩子,別整那些沒用的。幹女兒的事情,是我們家那口子自作主張,她收的,和我沒有什麽關係。但就是這樣,也是搞得張家和孫家有矛盾了,目前看起來還尚好,以後倒是說不準了。暫時,孫家也不會對王丁怎麽樣了,因為有個事情發生得讓我有點感覺不可思議。”
“哦?大頭,說說看,什麽事?”柯立好奇道。
張仲井講了孫斯海動家法的事情來。
這倒是聽的柯立驚炸了,“喲……大頭,這孫老頭這夠硬氣的啊!這種事情,居然忍的心做出來?百年孫家,的確不一般。屹立百年不倒,不是沒有理由的啊!”
張仲井說:“是啊!癩子,再加上孫家的一些背景,你說我特麽還能怎麽幫王丁?這次,幹女兒的事情,把我就拖下水了,知道麽?”
“這有什麽啊?孫家自己的兒子輩出了紕漏,丟自己的臉了,你張家不是站在道義和正氣的一方了嗎?怕啥?你張大頭,什麽時候慫過?好賴南河首富吧,怕了他南江首富了?”
“不是那個怕的意思,是擔憂。我們在地方上的,不比像你這種伺候大人物的……”
“行了吧大頭,別慌別慌!這次,王丁能把鄭老給治好,你是立了大功一件的。回頭,我跟鄭老好好說一說,他老人家出麵,能把王丁給護著瓷瓷實實的,你張家也跟著沾光,信不?”
“嗬嗬,癩子,你這越混越大發了啊!不錯不錯,那一切就仰仗你了,先謝過了。”
“謝什麽啊?誰叫咱倆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呢?你要謝,就謝那個王丁吧,這小子還真特麽神了。嗬嗬……要不是人普通了點,配你家丫頭還真不錯,強龍之婿……”
“得得得,別有一壺沒一壺的提這些事啊!露露才二十二歲,心思也不在什麽婚姻上,別提這些了。”
“嘿!大頭,別不耐煩啊!香秀多大的時候生的露露,你心裏沒點B數嗎?二十二,一晃幾年,老姑娘了。說起這事兒,我特麽手裏還真有一個乘龍快婿人選,你要不要?這還真像那麽回事兒,我給你講啊……”
說著,柯立還真是說開了。
人說女人湊一堆兒,才愛說男女感情那些事兒,八卦正傳都在講。
但大老爺們兒在一起,還是會說這些事情,特別是像張仲井和柯立這種中年男人,事業有成的,兒女婚事更是容易私下裏交流,相互鋪路。
畢竟,所處的圈子與普通老百姓太不同了。
身為貴族吧,自然兒女婚姻也是希望是圈內的,而不是什麽圈外的。
所謂泥門對泥門,板門對板門,不是一個圈子級別,很少成為一家人。
他們這圈兒裏,自然看中家勢、全勢、財力、潛力的。
那種搬磚佬迎娶白富美的事情,隻能靠意**。
灰姑娘嫁入豪門做鳳凰倒是可以,但有時候也隻是個擺設。娘家不行,婆家估計也就圖一門臉兒好看而已。
此時,柯立心情大好,張仲井心情也不錯,倆大老爺們兒,聊著也就更熱乎起來。
通話結束時,都特麽約定起來了,抽個時間,讓孩子們見個麵,相個親!
張含露當然不知道,王丁這一出病治的,居然又把她給搭進去了,還要相親啊!
而這邊,柯立掛了電話後,心情依舊還不錯。
下樓去看看王丁,嗬嗬……
這家夥,坐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原來有點蒼白的臉色,漸漸恢複了白皙紅潤。
柯立隻是暗觀察了一下。
這年輕人,嗯,初看挺普通,其貌不揚的那種。
但仔細一看,還是別有一種味道。
平凡中透著不普通來,哪怕是睡著了,神色裏都一派平靜、自然,自帶一種老沉的風範。
特別是這時候還戴著個墨鏡,更顯的是有些神秘莫測。
嗯,這小子是個高人呐!
柯立心裏暗自點讚,下決心了,一定和鄭老說說,給這家夥在係統裏安排個位置,興許以為國家和民族做更大的貢獻來著。
王丁坐牢的事情,就當是過去了吧!是人才,誰還沒個改過自新呢?
況且,王丁坐牢也是一時失手,過失造成他人重傷,並沒有蓄意嘛!
當然,柯立、張仲井這些也不知道王丁是因為和高甜甜的事情觸怒了孫海洋。
隻要鄭老高興,孫家那邊的事,都不是事兒吧?
徹底解脫王丁這小子內心的苦楚,他應該會投桃報李的。
當下,柯立就在客廳裏等著,不驚擾王丁醒來。
這種人才,他要休息,就讓他休息好了再說吧!
王丁沉睡著,柯立就在那兒等著,這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了。
有必要知道的是柯立以前在均隊裏麵,那可是響當當的角色,立過戰功的存在。不少均仁能拿他當偶象的,帶出來的猛將異常之多。
他現在的職務,已相當於南江或者南河這倆地方的掌門人了。這倆地方的掌門人見了他,那也得畢恭畢敬。
等了半天,王丁還沒有醒來。
而監控耳麥裏麵,響起了下屬的聲音:柯隊,範老醒了。
柯立心喜,馬上就上樓去,先伺候老人家再說。
此時,已臨近中午了。
他一邊走,還一邊問後廚勤務:菜準備得怎麽樣了?
勤務回答:柯隊放心,十二點準時開飯。
柯立想了想,又道:“今天中午要加菜,必須加菜,那兩道最好的菜,給我加上。”
勤務聽到那兩道能,都震驚了,“柯隊,確定?”
“廢話!老子什麽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中!沒問題,馬上弄!”
柯立想著這兩道菜,嗯,鄭老得吃,王丁要是能吃上,那也是莫大的榮幸,也能起到犒勞、收買般的效果吧?
來到樓上的時候,鄭老已經從臥室裏出來了,正坐在沙發的客廳裏,一臉燦爛的笑容,給人一種極度興奮、滿足的即視感。
柯立更是激動了個不行,都快哭了,“鄭老,您真的完全康複了啊?太好了,太好了,這麽多年,看著您老受苦,我們簡直難過得要命啊!”
“哈哈哈!”鄭老一陣爽朗大笑,好久沒這麽笑過了,還蹺起了二郎腿,因為腰傷,從來都蹺不了的,“真不錯啊這個阿丁,真把老夫治好了。對了,他現在在哪裏啊,老夫一定要見見他,好好感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