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機再度起飛。

想想這是大夏第一專機,專程得送阿丁回南江。

且不說,天空還有戰機護航。

個人虛榮上來講,阿丁很滿足的。

但肩膀上的擔子,咋就越來越重了呢?

起飛後,打開布袋子,取出昆侖甲來。

一看,有點驚豔了。

這甲衣看起來有點曆史了。

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的,一片片的,像是生了漂亮鏽跡的金縷玉衣一樣。

穿在身上,還挺合身。

它的防護麵積很大,居然還有個風雪帽一樣的部分。

隻要戴上帽子,上至後腦,下至大腿,都能保護著。

這可真是個寶貝啊!

王丁穿在身上,試著用靈龍輕輕劃一下。

尼瑪,靈龍是很利的。

結果,昆侖甲上一點印跡也沒有。

連綴甲片的編織繩,似乎也堅韌無比,靈龍也劃不斷,不留痕跡。

好東西啊!

簡直是完美的護體戰甲。

穿上它,以後……就算是遇上楊歡歡了,她再給我一刀,能刺穿否?

想起楊歡歡,阿丁心頭又一陣失落,心痛。

她的麵目,他竟然不能恢複得了。

她跳入滾滾基爾河中,會衝到哪裏?

也許吧,她肯定會活下來。

當初在東山派,被蒼山追,小仲長清帶她跳入海中,五十公裏後都活著呢!

可能有什麽潛水之法?

罷了,但願這一次設局,她不要跟著小仲長清往裏麵鑽啊!

王丁枕著椅子,平心靜氣,漸漸入夢。

而這邊,昆侖派中,還是挺熱鬧的。

昆侖派,位於昆侖市轄的昆侖山中。

昆侖巍峨,萬古神山,留下了無數不朽的傳說。

昆侖派,曆代為女性弟子,無一不是出類拔萃之輩。

門派位置,在雪線以上。

但穿過雪線,下行,有一處大裂穀。

穀中四季如春,飛瀑流泉,飛禽走獸,仙然之境,是為昆侖神穀。

神穀地盤很大。

此際,天下靈修一脈,所有的成員,全部入住,也是一點都不擁擠。

各個門派,各有地盤。

進得穀中,才知道這裏天地靈氣十足,果真是個修行的好地方。

於是,各門各派,都天天在那裏修行。

隻要有外敵,昆侖派會響起警鍾。

所以,門派之間,相互還算是閉塞的。

隻不過,東山派的駐地,離昆侖派的原位駐地並不遠。

赤霞子與蒼山年輕時候也是有些交集。

這一次古靈入門,也少不得赤霞子會對她用藥,調理身體。

深夜十二點,古靈一行人進入昆侖派中。

一切安排停當,古靈進入自己的院子裏躺下來休息。

其間,有大師姐清鳳,陪著她,萬一她又發熱什麽的,也是有些照映。

第二天一大早,林天起床,早修。

然後出去菜園子裏摘菜,還帶上了張含露,準備給整個東山派做早餐了。

沒到菜園子時,林天驀然抬頭,發現昆侖派那邊的一座院子小樓上,赫然站著古靈。

他有些意外,但還是帶著笑,“靈兒,你也到這邊來啦?散心還是?”

古靈鄙視了他一眼,“廢物!隻許你修行,不許我入昆侖派?”

林天很是尷尬,看來一輩子都是她眼中的廢物了?

但他也驚了,古靈成為昆侖弟子了?

張含露則是有些不爽,冷瞪著古靈,道:“你橫什麽橫?入了昆侖門,就驕傲了是吧?請你明白規矩,修行一道,不講什麽公主素民的。大家都是道友,請相互尊重,OK?”

古靈冷瞟了張含露一眼,“咦?這麽護夫的嗎?阿丁哥哥真是瞎了眼,選了你這麽個前女友。才分手多久啊,就跟廢物這麽膩歪了?幸好阿丁哥哥昨晚沒上山來,要不然會感覺很丟人的。”

“你……”張含露俏臉氣得通紅,她哪裏是護夫了,隻是門派情誼使然,看不慣公主小姐脾氣而已。

林天拉了張含露一下,示意她別跟古靈計較。

林天還是笑道:“古靈,你是說昨天晚上王丁在山下?他怎麽不上山來?”

“阿丁哥哥有大事要辦,回南江去了。他才不像你們這些廢物,隻知道躲在這裏當縮頭龜。他年輕有為,擔子比你們大得多。別說什麽歲月靜好,隻是有像他那樣的人,在為你們負重前行。”

古靈這脾氣,陡!

在王丁麵前溫順,乖巧。

在林天這些人麵前,真的就小乖張了。

這可把林天懟的不輕,心頭萬般難受。

張含露也很不爽,跟這公主極是不對付。

但林天點點頭,一拉張含露,“走吧,不計較這些。師傅他們還等著我們做早餐呢!”

確實,做早餐,今天是他倆的輪,明天又是別人。

兩人轉身去菜園了。

古靈冷哼兩聲,也消失在小樓上了。

反正,在她的眼裏,阿丁哥哥才是最棒的人,敢為天下而戰!

這就是大英雄,真正的男人,Man的不行!

但她真不知道,這一次是把林天給氣了個不行了。

回到院子裏,林天借著上洗手間的機會,直接發了一條信息出去:某人已回南江,他必須死!

信息發出去,他又有點後悔了。

欠王丁兩次命啊,還沒還呢,這就……

但他馬上又再發一條信息:“做得幹淨利索,如留痕跡,你就去死!”

很快,一條信息回來了,“哈!請好了老大,司馬出馬,一個頂倆!某人敢回來,我就敢讓他粉身碎骨!”

到此,在座的諸位,懂了吧?

殺手組織——天馬,真正的老大,便是林天。

他從布對出來之後,加入了東山派,實力日漸高時,便創立了這麽一組織。

起初也不是為了錢,隻是為了爽。

不過後來,發現這修行一途特別費錢啊!

因為你得買藥,各種好藥、靈草,真尼瑪死貴死貴的。

現在,他幾乎是給司馬下了死命令,必須弄死王丁。

倒不是為了爽,而是為了自己的麵子、尊嚴。

當然,這個命令下了之後,林天鬱悶了一整天。

老是覺得有點對不起王丁,但又覺得王丁不死,他似乎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得了,算了,看王丁的命吧!

司馬要是做得不幹淨,本公子就親自下山宰了他。

可憐的阿丁,斷然沒想到林總的兒子竟然在給他設死局。

而且,曾經秋雲龍雇傭的,竟然也是林天的力量,不過那是被他反殺了。

當天晚上,淩晨兩點,他回到了南江。

落在故鄉的土地上,百感交集。

一個人,化了妝,回辦公室過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恢複原本的樣貌,通知雪鷹開車過來,他要去南河一趟。

去南河,自然是要看望楊歡歡母親和哥哥楊帆。也不知道這一年多過去了,楊帆是否又有愛人,結婚了沒?

當然,必須拜訪一下井哥,算是禮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