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鼻子包著紗布,粉碎性骨折,很難看。

此時胸口還有點疼。

雙臂打著石膏板子,沒辦法,抵擋王丁幾拳頭,竟然還是被轟斷了左臂尺骨和右臂橈骨,好慘。

王丁那一腳踹的他胸椎骨都裂了,也是惱火。

還好,內髒沒有什麽傷害。

他咬了咬牙,感覺鼻子也在疼,但沉道:“還特麽能怎麽樣?回天城!王丁這家夥,我一定要戰勝他!”

左飛和向乾默默的點點頭,捏了捏拳頭,眼裏放著狠光。

不過,左飛輕聲道:“天哥,要不要叫司空過來,想個辦法治一下王丁?”

林天瞪了王丁一眼,“你這是什麽屁話?我是那種下陰招的人?”

“那王丁叫你給他辦事,咋辦?”

向乾冷哼聲,“他想得美!咱們天哥是聽他話的人嗎?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麽東西……”

林天沉道:“你閉嘴!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願賭服輸!但王丁想我幫他辦事,也得等到我傷好了再說!”

向乾有點打臉,沒屁話了。

隨後,三人打了車,直奔機場去。

林天的專機,在那裏等著的。

專機乘務組看到林公子那狼狽的樣子,皆是驚呆了。

左飛也是不爽,揮手吼道:“你們傻逼了是不是?媽的,準備起飛啊!哎呦……”

他一揮手,扯動肋骨的斷處,也特麽是疼的痛叫。

畢竟他斷了三根肋骨,而向乾也斷了兩根,被砸的慘啊!

主仆三人,南江之行,真是铩羽而歸……

在專機上,林天身上疼,難受,坐在那裏,臉色也很不好。

氣氛有點沉悶,和來的時候那種囂張自信迥然不一樣。

過了好久,向乾才小心道:“天哥,這事兒,咱要不要跟你師傅講一講啊?這口氣,真是受不了啊!”

林天臉都黑了,“麻痹的,你瘋了啊?說出去,多丟人啊?我特麽就不信了,我繼續吃藥丸,吃更好的藥丸,瘋狂訓練,還幹不過他王丁?”

向乾不死心,“可是,天哥,你師傅是多牛逼的存在啊!隻要出手,王丁肯定滿地找牙啊,想想都期待……”

“期待你妹!老子跌在王丁身上,就得在他身上站起來,踩著他身體站起來。這事,別煩我師傅了。”

林天很堅決,要靠自己。

靠師傅,真丟人也~~~~

專機回到天城,有專車來接。

林天都不好意思大白天的進林家大院。

而是在外麵找個地方,清靜的修養了小半天。

天黑之後,外麵吃了飯,又捱了一陣子,到夜深的時候,才回林家大院去。

這他媽也是不巧了。

他剛剛在自己的院子門口下車,尼瑪,側麵走過來堂弟林戰。

這個花瓶美男一看到堂哥這副慫樣,頓時大驚,“我靠啊!天哥,你這是怎麽了啊,讓誰給打了呀?”

林天真是滿心的鬱悶啊!

MMP,真是遇的上啊!

難道能說是讓王丁打了嗎?

這豈不是丟死人了?

林戰當初還拜托他打王丁呢,結果……唉……

林天當場就穩住了,冷哼兩聲,道:“我被打了?打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左飛和向乾哪能不懂事呢,趕緊給林天把麵子紮起來。

左飛冷笑道:“戰公子,你這話說的真是差了差了。我們天哥英明神武,怎麽可能被人打?”

向乾:“就是!你個小娘皮被打,也不可能我們天哥被打嘛!”

林戰嗬嗬一笑,“那我天哥這鼻子怎麽回事?”

林天沉道:“在外麵訓練的時候,不小心讓沙袋砸了,你管?深更半夜的,你出來瞎溜達什麽,檔期有空是吧?要不,走我院子裏,我教你練練格鬥去?”

林戰一聽練格鬥,頭皮就發緊,連連擺手,“行了行了,不練這玩意兒了,累的慌,疼的要命!天哥,晚安啊!”

說著,他就往一邊跑去了。

不過,跑了沒幾步,他又回頭道:“哎,對了天哥,我隻爺爺說王丁那個雜碎回來了呀!要不,哪天幫我教訓教訓他?我一定會重重感謝你的呀!”

林天眉頭一皺,真特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兩個手下都一臉無奈的瞅著他。

當場,林天沉道:“教訓個錘子!我沒空!你少要一天到晚想著這事。王丁不簡單,別哪天又栽到他手裏,你就難堪了。”

“嘖嘖嘖……天哥,你這話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麽?你還是我生命中所向無敵的天哥麽?”

“你再廢話,我馬上在你麵前所向無敵,可以?”

林天說著,揚起了拳頭。

林戰嚇的一抱頭,趕緊撤!

小時候就沒少挨林天的揍啊,有陰影。

林天這才放下拳頭,冷哼哼兩聲,鬱悶的回院子去了。

三個家夥回去,各自又服了一些藥丸。

那都是極品藥材熬製出來的,補氣養血,有助於傷勢的恢複。

尋常人等,傷成他們那樣,那必是傷筋斷骨一百天。

而林天會煉藥,藥材也是好,所以大約一個月的時間,三人就能滿血複活的。

這速度,也是相當的快了。

不過,左飛還是建議:“天哥,要不咱們還是網購一下王丁那個醫院的骨傷藥吧?我查了一下,他最貴的藥是一千萬一顆,估計是很有效果的呢!”

向乾也說是啊是啊,天哥,王丁治療古靈的事情,你難道忘記了嗎?這家夥有點邪門呢,他的醫院藥貴,肯定有道理的,應該差不離。

林天不同意,說老子就是癱了,也不用他的藥。以後你倆少給老子提古靈了,這賤人讓我真是死心了。而且,我特麽發誓不再喜歡她了,我心裏有別人了。

“嘿,天哥你有別人了嗎?我們怎麽不知道啊?”

“是啊,什麽時候的事?”

林天冷淡一笑,道:“南河張家的丫頭張含露,我要定了。”

“呃……”左飛和向乾都傻巴眼了,互視對方,無解了。

左飛說:“天哥,不是……你倆才見過一麵,這就墜入愛河了嗎?”

向乾說:“關鍵是咱們天哥什麽時候是吃剩飯的啊?再說了,那可是王丁的剩飯啊!”

“就是嘛!吃誰的剩飯不是吃啊,非得吃王丁的?”

林天真是頭大,冷笑道:“瞎扯什麽?你倆別瞎吵吵了!我已暗中觀察過,這張含露還是緊守之身,並不是什麽剩飯。”

“我靠……”兩個手下驚呆了。

“天哥,厲害呀,連這個都能看出來?”

第二天早上,林天從惡夢中醒來了,還慘叫著醒來的。

他也是鬱悶啊!

“媽的,做個夢都是被王丁打,這特麽什麽事啊?呃……”

正在**說著呢,不經意一瞥,傻了。

王丁赫然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笑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