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我的丁!

烈焰紅唇被損毀,真的副作用也是蠻大的。

這場手術,消耗到透支了。

一條腿在地上,一條腿在**,撲著睡過去,臉埋得深深的。

就這麽睡過去了,無知無覺。

陳中晴也在手術中服藥,被催眠了,一直沉睡之中。

小鎮的賓館裏,單人間,一片安靜。

兩個人,就這麽樣的姿態,一直沉睡之中。

直到半夜時分,陳中晴才因為胸口的壓迫力,漸漸的醒了過來。

晴姑這一醒,頓時意識到了什麽。

當場那個羞澀啊,甚至有些憤怒。

這個阿丁,怎麽能這樣啊?

給別人做手術呢,居然還趴人身上睡著了。

關鍵是……

天啊,感覺自己被壓成一對冰壺了。

她心情一激動,猛的一翻身,把王丁掀到了地上。

王丁下地,仰天躺著,還睡的香。

陳中晴趕緊收拾一下自己,穿起衣物。

這時候,果斷是發現骨頭又接好了。

自己也不再一高一矮,不再一大一小。

左右對稱,還是那麽完美、驕傲。

而且,收拾的時候發現沒有留下任何的手術疤痕。

簡直神了!

他是怎麽做到的?

想起王丁,又愛又恨,扭頭一看……

晴姑傻掉了。

燈光下,王丁臉色蒼白如紙,睡的很香。

他的衣物,都是汗水的痕跡,幹透後的那種鹽漬。

平凡的麵孔,寫滿了倦意、虛弱。

手裏,還握著手術刀啊!

陳中晴心頭也是有些莫名的疼,或者說是對不住。

也許他是在手術的時候,消耗太大了,太累了吧?

唉,為什麽要掀他呢,也不知道摔的疼不疼?

她想了想,趕緊跳下床來,把王丁小心的抱起來,放到她的**躺著。

隻是王丁把手術刀握的太緊,她拿不下來,隻好作罷。

就這樣吧,讓他拿著刀睡吧!

陳中晴還聽到王丁肚子咕咕的響,就知道他是餓極了。

她想了想,便收拾了一下,然後出門去。

阿丁這麽累,這麽餓,還是給他弄點好吃的回來吧!

陳中晴來到小鎮上。

此時,半夜了,淩晨兩點過。

小鎮顯得有些安靜了。

街上沒什麽人影,隻有遠處,夜市還有人聲傳來。

昏黃的燈光,四處綻放著。

四處的紅高粱海洋,散發著陣陣清香,隨夜風流轉,醉透了人。

陳中晴滿懷著感慨,身姿傲然的走在街上,往夜市走去。

有王丁,感覺真好!

她不會自卑,不會難為情,能迅速的回去,回到工作崗位上了。

來到夜市,那裏的人真是不少啊!

深秋,西南方靠近亞熱帶的小鎮上,不冷,感覺不錯。

來這裏旅遊的人們,還有不少人在吃烤燒什麽的。

看起來,這裏人氣很旺啊!

陳中秀一路行來,還引來不少注目的眼光。

男人麽,都好一口什麽。

深夜看到這麽一個窮遊的女子,生得高挑完美,雖然衣物有點破舊的感覺,但顯的風姿獨特。

像這種複古式的又愛窮遊的女子,自然是讓不少男人心裏都有想法的。

在這些夜吃的人裏,還真有那麽兩個不知死活的黃毛。

倆貨一人開了一輛寶馬3,塗成騷粉色的那種。

他們剛剛下車,車子也算是驚豔的顏色,自然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而他們,已被陳中晴深深的吸引了。

結果,倆貨不知死活,還跟著陳中晴去了。

陳中晴是郭安大爺家行動組的一把好手,安能不知道這種小角色什麽心思?

但她並不在意,暗自冷哼,尋找著給王丁做飯的地方。

沒錯,晴姑是準備親手給阿丁做一頓飯。

這個白撿來的侄子啊,這麽神奇,可得好好伺候著。

陳中晴很快找到了一間正準備關門的煲仔店。

她走進去,給老板說一下,能不能借廚房一用,錢不是問題。

老板夫妻倆是對中年人,倒是有些好奇,打量了一下她,要她先給錢,什麽食材都可以用。

陳中晴在背包裏取了一千塊,問夠不夠。

人家自然說夠了,滿意的讓位,說廚房裏有些什麽材料,都介紹一下。

隨後,陳中晴便去廚房裏忙碌了。

老板夫妻倆坐在位置上玩起了手機。

很快,倆黃毛就進店了。

往座位上一坐,其中一個叫道:“老板,都有什麽?”

老板一看到有客來,而且是倆看起來穿得很不錯的公子哥,自然是笑臉相迎。

送上了菜單,請二位看看。

但人家說:“剛才那美女什麽意思啊,到後廚去了?”

老板說是啊,她要親自用廚房的,還給了一千塊呢!

一個黃毛說:“那我看看去,這美女是要下廚麽?能幫咱哥倆燒幾個小燒不?”

說著,他真的就直接去了,讓老板別跟著,他能和美女好好溝通的。

老板這種事情也是見的多了,知道人家不是來吃東西的,而是來泡窮遊女的。

於是,老板夫妻倆也沒說什麽,還給兩個人都倒上了茶水,然後退到一邊去了。

這邊,個子略高的黃毛,一副流裏流氣的樣子,來到後廚。

叼著煙,趴在灶台旁邊,聞了聞,‘嗯~~~~美女,不錯啊,親自切菜要做炒菜還是燒菜還是煲仔飯啊?’

陳中晴看都沒看這貨,而是低頭切著自己的蔥絲。

這黃毛覺得有點意思,上前兩步,都趴到菜案台子邊上,審視一樣的看著陳中晴。

真是美啊!

要臉有臉,要身段有身段,就是這穿著也太寒酸了點。

這貨又嘻笑道:“妹紙,哪兒來呀?”

陳中晴依舊不看對方,忙自己的。

給王丁做飯,這才是大事。

她打算做大份蔥爆細牛柳,熬一鍋上等的香米粥。

廚藝,她是因為工作需要,訓練過的,很不錯。

黃毛嗬嗬笑,“妹子,別這樣不理人啊!哥哥有心跟你交朋友,開上車,一起行走天下,去最美的遠方,做最美的事啊!”

陳中晴蔥絲切好了,才抬頭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道:“你叫什麽名字?”

黃毛心頭這就激動了,嘿,有戲了啊!

“我叫謝曉衝,今年25歲。家在南河市,現在我掌管家裏的一個小公司,累了,就跟我表弟出來旅遊一下。妹子,相見就是一種緣分啊!”

陳中晴點點頭,拿過薑頭來,洗幹淨,拍了,繼續切。

謝曉衝道:“妹子,你家哪裏啊?今年多大了?”

陳中晴看了他一眼,淡冷冷的笑笑,“你走吧,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

“妹子,咋說話呢?還這硬氣呢?看你人長的挺漂亮,身材也挺好啊,可穿的這麽拙,經濟條件不太好吧?這麽說吧,跟哥做個朋友,嗬嗬……”

話沒說完,他邪惡的笑了,而陳中晴冷盯著他,“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