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黑狐再次驚到了,“你確定你的化驗是正確的?”
他原本打算的就是藥物可以用,也可能拿回去自己分析、化驗,然後可以生產的。
這麽神奇的藥物,那不得賺翻了?
王丁點點頭,“正確。精細化到分子級,也沒發現有什麽不同之處。這藥,就是普通的大力丸,治跌打損傷、腰肌勞損什麽的。隻不過,我有獨特的方法生產,出來的效果不一樣的。”
“獨特的方法?能不能……”
黑狐的好奇心,完全被吊了起來。
王丁搖搖頭:‘嗬嗬,對不住啦,這個是怎麽也不可能交易的。先就這樣吧黑狐,回頭記得與我聯係。’
說罷,他已經推門下車,對黑狐做了個打電話的樣子。
黑狐有些失落,但還是勉強笑了笑,點點頭,“做生意以來,一向是我賺別人的錢,頭一回讓別人把我錢賺了。你大爺的,我記住了。”
王丁一揚手,瀟灑的做了個OK,“嗯,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說完轉身,揚長而去。
黑狐看著他的背影,怎麽都有種神秘莫測的感覺了。
這個家夥,真尼瑪是個能人,怎麽都看不穿的感覺。
這種人,世上也是絕無僅有了吧?
他苦澀的一笑,調轉車頭,很快就遠去……
王丁則是在格爾格小鎮上,找個地方先吃頓飯再回去。
手機暫時也沒開機,外麵的事,也不急這一時。
反正回去的話,首先是去赴陳高林的婚宴了,沒兩天了。
格爾格小鎮,以少數民族居多。
鎮上的房子、餐廳什麽的,都是少數民族風格的。
滿大街,一股蔥油拌麵的味道,烤羊肉的味道,深深的刺激著食欲。
王丁走在街上,真的要流口水了。
此時,恢複的還算可以。
大約再和黑狐握一次手的話,嗯,還是不會怕他的。
王丁走進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餐館裏,果斷點了烤羊肉和蔥油拌麵,真的叫一個香啊!
美美的吃了一頓,把人家老板都嚇倒了。
一個人,足足加了三回麵和牛肉臊子,這還不說,烤了一隻羊的兩幅精排,他吃完了,隻差骨頭沒啃完了。
王丁感覺美美的,撫撫肚子,別人都不知道他裝在肚子什麽地方呢?
結了帳,坐了輛電動三輪,便往縣上趕去。
到了縣上,又坐了出租車,前往威蘭國際機場。
在路上,便將機票訂好了,直飛南江。
當然,到了威蘭國際機場後,還是要去租車店交涉一下。
畢竟車子出了事故,什麽都毀了,應該賠償的還得賠。
反正剛才回來的路上,路過事發地,車子殘骸都還在那裏。
王丁沒想到的是,到了租車店,人家說車子已經走了保險,理賠都到位了,一切與王丁先生沒有關係,他可以什麽也不用操心了。
王丁有點懵逼。
細問之下,才知道是一個英俊雅氣的男人已經幫著報了案情和保險的,一切程序已走完了。保險公司隻會當廢鐵處理,隻是還沒有叫廢舊回收公司去拉。
王丁這就明白,嗬嗬,黑狐這家夥,真是厲害啊,也算是夠義氣吧!
這倒是省去了不少的事情和時間。
於是,愉快的踏上了返回南江的旅途。
下午五點,回到醫院。
他也算是失蹤了這麽久了,但對於醫院來說,幾乎所有人都理解。
畢竟王院長隨時可能要出診的,很忙嘛!
隻不過,張含露聽說王丁回來,還去他辦公室白了他一眼,說這些死哪裏去了啊?醫院還要不要了?
王丁淡笑:“醫院怎麽了含露?”
“沒怎麽,隻是看你不爽,懂?”
王丁點點頭,“你隨時看我都不爽的。不過,我回來,你是第一個到我辦公室來關心與問候的,我還是很感動。”
“感動你個頭啊,你以為我是關心和問候你啊?懶得跟你磨嘴皮子了,這一堆文件,你簽了!”張含露把手裏一大疊文件扔在王丁辦公桌上,啪的一聲響。
王丁拿起一看,哦,是一些與醫院相關的上級部門文件,還有醫院內部的采購清單、工資獎金結算等。
於是他點點頭,“好的,我看看,然後簽了給你送過去。”
“看你個頭啊?我都幫你看好了,審好了,簽字就行。”
王丁笑笑,“嗯,也是啊,含露大美女怎麽會害我和醫院呢?對於醫院的發展,簡直就是視之為生命,充滿了責任感與擔當……”
“閉嘴吧!你現在怎麽這麽嘴貧呢你?懶得跟你廢話啊,簽字!”張含露沒好氣的打斷了王丁。
王丁隻好拿起筆來,開始一份一份的簽字,很老實的樣子。
張含露白了他一眼,覺得王丁也是聽話了,於是很滿意,“哼~~~這還差不多。”
王丁一邊簽字,一邊道:“隔壁有飲料、茶什麽的,自己拿吧,順便幫我開一聽咖啡。”
“你……當我是奴仆了吧?柳絮那賤人奴仆走了,你又想找個接班人是吧?”
王丁抬頭看了她一眼,“看你說的……柳絮那對我白天是畢恭畢敬,晚上還陪睡,你能行?”
“我艸……”張含露臉都紅了,嬌然美美,“你混蛋,想的美……”
然後,轉身還是去了隔壁的酒吧間裏拿飲料去了。
她也是鬱悶,說不過王丁,送到他嘴裏被調戲的感覺。
不過,她也是真的鬱悶。
楊歡歡和蔡震好了,父母給她的壓力也多了。
叫她抓緊機會,好好和王丁相處,這樣的男人,真的少見,要好好待人家。
你說,張含露開心麽?
羞澀!
無語!
反正怎麽都感覺不是味兒。
但父母之命,她還是接受了一些,畢竟她冷傲卻不叛逆。
拿了她喜歡的蘇打水出來,順便還是給王丁拿了一聽進口的速飲咖啡。
放在王丁麵前,“喝吧!”
王丁一揚頭,“哇!含露,現在變的這麽聽話這麽乖啊?以後誰娶你,都是福氣啊!拜托,你不打開,我怎麽喝?”
“滾犢咂!”張含露踢了他一腳。
然後走到一邊去,“我給你開嗎,怎麽可能?要不要我給你喂?”
“喂?可以啊,洗口恭喝。”王丁說著,還對張含露伸了嘴。
“我日……”張含露真是氣到臉炸,“尼瑪,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恥了啊?”
“無恥?哦,這個詞還有個同義詞知道麽?給你五秒鍾思考……”
“老子不知道,別問我!臭不要臉的!”
“哈哈,就是臭不要臉的!”
張含露:“……”
真是對他無語了。
這賤人臉皮才厚喲!
她想了想,坐在對麵的沙發區,冷笑道:“我看你是受了某種刺激了吧?哼哼……”
“哦?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