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和趙紅君一夥人打架的時候有些皮外傷,但對於王丁來說,太不是什麽事了。
當他離開快捷酒店的時候,已經全好了。
強大的自我恢複能力,感覺不要太美好。
隻不過有些消耗,感覺有點累而已。
烈焰紅唇的開掛buff時間,持續並不是很長,但也算是足夠用。
王丁都在想,要是能持續更長的時間就好了。
這可能和身體素質有關係吧?
看來以後還是要加強鍛煉,有氧、無氧,還有自學的格鬥、搏擊,都可以加強身體素質的吧?
想起回家,回楊歡歡的家,他身上的疲倦都消除了不少。
想想楊歡歡拿到新的55分成的5萬塊,她那激動的俏模樣,王丁的心頭莫名就有些期待。
她是個好女子呢,希望她能開心,過得越來越好。
王丁果斷退房。
人家前台還說你這客人也太怪了,大半夜的退房啊,房錢可按一晚上的收啊,你不嫌虧嗎?
王丁隻是平靜的搖搖頭,哪裏有什麽虧不虧一說呢?
楊歡歡的家,比酒店感覺好多了。
沒地鐵,也沒公交了,王丁打了一輛車回東城區那邊楊歡歡的家。
他也準備明天再去重新買一部手機。
手機打壞了,但通話卡還保留著的。
很顯然,在座的各位都知道,阿丁醫生回家的夢想是破滅的。
因為楊歡歡已經三天前就被逼搬走。
現在那房子裏住的,已經是大龍了。
王丁回到那邊的時候,拿鑰匙開了門。
原以為楊歡歡已經睡著了,他打算去自己的房間裏先休息,明天早上再說其他。
誰曾想,這剛剛推開門,靠!
客廳裏,燈光明亮。
空氣幽涼裏,透著醉人的香氣。
大龍和幾個兄弟夥,正和幾個女人在大客廳裏聚會,抽煙、喝酒,瞎搞一氣。
這些女人,也是大富豪裏的。
大富豪,那是孫海洋名下的產業之一。
那地方算得上是南江數一數二的夜生活消費地了。
孫海洋的狗腿子們,在那裏還是有些特權的。
看上了什麽美女,還是能帶回來的。
王丁看著那場麵,也是差點就暴亂了,但內心卻震愣了。
“大龍,你們這些無恥的人在幹些什麽?你們為什麽會在這裏?楊歡歡呢?”
大龍等人聞聲扭頭,驚住了。
女人們還是有羞恥之心的,驚叫著跑房間裏去了。
大龍氣的牙癢,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下來,“媽的,王丁,你半夜三更跑來幹什麽?誠心打擾老子們的好事是不是?這裏已經不是楊歡歡的房子了,是老子的,不歡迎你進來了,懂?”
“就是!你以為你還可以跟楊歡歡在這裏住嗎,死太監!”有一個兄弟夥罵道。
“哪涼快滾哪去吧!”另一個也罵了起來。
王丁聽的愣了愣,看著這些家夥,“你們什麽意思?”
大龍冷哼一聲,坐在沙發上,抬頭不屑的笑了笑,然後把事實講了出來。
到最後,他冷道:“王丁,別特娘的想做什麽大房子、美女同居的美夢了。得罪了洋少,你特麽就痛苦一輩子吧!洋少的規定,請你記在心裏,牢牢的記著,別違反了,嗬嗬……要是你特麽不聽話,楊歡歡很可能就是大富豪裏麵一個接克的曉姐了,懂不?”
一陣陰陰的獰笑之後,大龍揮了揮手,“你趕緊走吧,離開我的家裏,否則,我不會太客氣的。這裏地方寬敞,小心老子們打爆你的頭!記得把門鑰匙給我留下,我可不想你再進來了。”
王丁真是氣憤不已。
這裏原本讓他有種家的感覺,一個好好的地方,結果被大龍他們搞的這麽烏煙瘴氣的,真是氣人。
可現在,也不是跟他們衝突的時候。
孫海洋到底還是知道了楊歡歡收留自己一事,的確是夠狠的。
但現在能怎麽辦呢?
王丁不怕疼,不怕折磨,楊歡歡呢?
她是無辜的!
不能把她再牽扯進來了。
王丁隻好輕歎了一口氣,放下了鑰匙,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那些天生活在這裏,有種家的感覺。
現在,所有的感覺都成了記憶了。
他可以和楊歡歡聯係,卻不能再同居了吧?
唉,明天還是找一處房子住下再說吧!
出了小區,來到大街上。
華燈依舊,繁華的大都市流光溢彩。
深夜的風有些涼,吹在身上,讓王丁有一絲莫名的淒涼感。
這世界,總有那些無恥的強大存在。
弱者就這樣任他們擺布,越來越弱嗎?
不!
王丁的內心不甘,咆哮著。
一定要強大起來!
不再任人宰割!欺壓!踐踏!
弱者不抗爭,就永遠隻是弱者!
金錢、勢力、人脈圈子,他看的很透。
他不傻!隻是有時候比較老實,或者忠厚,或者說善良。
但腦子依舊聰明,要不然當年也不會在南江大學這樣的一流學府裏麵,學習依舊優秀、拔尖。
抽著煙,回想前塵往事與今朝,穿越夜的繁華與清冷,阿丁醫生一顆心漸漸激昂起來。
還是吳老鬼說的好,堅硬的活著!
任何的打擊,都不能阻止老子強大的決心與步伐!
淩晨兩點多,王丁才重新找到一家賓館住了進去。
身份證什麽的以及衣物之類的,都是在楊歡歡那裏,料想她搬家的時候幫著帶走了的。
所以,依舊是給前台報了號碼,掃了臉,連接恭安的係統查詢核實了身份。
前台困盹的服務員看到這麽一個刑滿釋放犯,還有點害怕的感覺,但看在錢的份兒上,給他開了房。
王丁回到房間裏,躺下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管怎麽說,跟趙紅君三個狗腿子打架,雖然占據了上風,但消耗還是略有點大的,他需要很好的休息。
第二天上午,一陣敲門聲,把王丁驚醒了。
他翻身起來,感覺身體輕盈,充滿了活力。
看看牆壁上的山水電子鍾,八點了。
什麽人敲門呢?
王丁應著“來了”,然後走過去打開門,懵了。
這是……什麽情況?
門口兩個身著製服的井查,男性,一臉職業化的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