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尖情?小賤人,你是知道些什麽嗎?”王丁心頭還是略有些驚訝的。
隻不過,臉上他還是表情穩住了,必須穩。
說不定,柳絮也隻是知道了畢曉妍懷孕的事情而已。
這事情,早晚可能都得暴露的。
王丁還是有思想準備的。
“嗬嗬……”柳絮笑了,嫵媚的臉龐顯出一種古靈精怪來,語氣都變的神秘莫測了,“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了。尖情,也開始變的多彩多姿了。一個本來完美的醜八怪人設,開始崩塌……”
“尼瑪……”王丁稍吸一口涼氣,感覺事情似乎就有點嚴重了。
他不得不認真的審視著柳絮,“我說,丫頭,你到底想說什麽?”
“哈哈哈……”柳絮一陣瘋狂的大笑,笑的花枝顫顫,發隨風揚,有點狂啊!
王丁臉色一冷,“別這麽得瑟了,小心我打斷你的腿……不,打碎你的下巴!”
“狗日的……”柳絮一臉驚恐的看著王丁,然後冷淡道:“怎麽了,還來硬核威脅了嗎?王丁,我真是沒想到,你這個富家幹女兒的心上人,富家千金的小冤家,寡婦之友,居然現在還成的媽媽殺手。簡直令我大開眼界,茅塞頓開,重新意識到你的卑鄙無恥、人性崩喪、道德扭曲,你就是個偽君子啊,哼哼……你咋就這麽出彩捏?”
王丁臉色平靜了下來。
麵對表情又精怪怪的嫵媚妖女,內心卻是洪波湧起,驚濤駭浪。
媽媽殺手,讓他已經意識到了什麽了。
媽的,這麽衰的麽?
和韓香秀的事情,竟然讓柳絮知道了?
這小賤人那嘴啊,是最不緊的好不?
平時間就愛打胡亂說的。
差一點點,王丁的煙頭都掉地上了,不過他怎麽也要穩住,直盯著柳絮,“嗬嗬,小賤人,別拐彎抹角了,描述那麽多幹什麽,直接上幹貨吧!”
“嗬嗬……”柳絮的表情變的得意起來,“王丁,你大約的確可能估計也沒想到吧?你和韓香秀那點破事兒,讓姐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哼哼……”
我靠……王丁表情不變,心裏卻是震憾無比。
果然,這小賤人的提到這事了。
不過,王丁依舊穩住,“你猜?嗬嗬,你猜就是準的麽?那我猜你懷孕了,孩子的父親可能是空氣。”
“嗬嗬……”柳絮笑的雙眼都桃花動**的,“你可真逗,空氣能當爹嗎?但是,你個醜八怪,卻能當一個中年美付的小情人,對吧?別不承認!”
王丁內心百思不得其解,這賤人到底知道些什麽?
他扔了煙頭,平靜道:“柳絮,別說的這麽邪乎,證據呢?沒有證據,別滿嘴跑火車。”
柳絮這倒認真了,看著王丁,冷淡道:“醜八怪,你特麽讓我在雪嶺大酒店給你送衣物去洗,叫我給你當奴仆,你以為很享受是吧?可你沒想到吧,你換下來的衣服褲子上,全都是韓香秀身上的香水味兒。沒有親密接觸,這樣的殘留怎麽可能?”
王丁心頭又一度大驚,莫名有些後悔了。
尼瑪,大意失荊州啊!
鬼知道這小賤人鼻子這麽靈?
他卻辯解道:“得了吧柳絮,一點香水味,你就能認定尖情,這也太過分,太無厘頭了。你輸給張含露的時候,我和秀姐就在樓頂的觀景台上看著呢,挨的近,我身上帶有她的香水味,也很正常的。”
柳絮點點頭,“哦,是這麽回事呀?我冤枉你咯?”
“那可不是?你這賤人,逮點小事情就小題大作,興風作浪的,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了?”王丁一本正經,心裏已經輕鬆起來。
“嗬嗬……對啊,衣物上有香水味是很好解釋啊,我怎麽這麽傻呀?可是,為什麽你的內酷上也有她的香水味呢?這怎麽解釋啊,難道是你們泳裝看我和張含露那賤人的滑雪對決?”
“艸……”王丁這就怔住了,心開始方了。
柳絮馬上乘勝追擊,“你衣物上還有兩根光澤的波浪卷發,挺長的,我看跟韓香秀的發質樣啊,而且在你衣物裏麵那一層裏,這又怎麽解釋呢?”
“靠……”阿丁又方了,方得一匹。
柳絮繼續開啟打擊模式,“中午吃完飯後,我還去韓香秀那邊浪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拿到她的頭發樣本了。和我在你衣物內裏收集到的一模一樣,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啦,所以我已經快遞出去了。”
“快遞出去?”王丁眉頭一皺,“你又在玩什麽妖蛾子?”
“哦,我隻是閑的蛋疼啊,所以拜托某個地方的基因研究中心,幫我做一下基因比對,看兩份頭發是不是來自於同一個人。也就是說,看是不是來自於韓香秀。如果是,你倆的事情,姐坐實了。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有鐵證啦!”
“我日……”
無法形容阿丁的內心,有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大地震顫,天地變色。
柳絮卻很輕鬆的樣子,一臉的認真,“對了喔,我的賤人男票,基因結果會分成兩份寄出來,一份給我,一份給你的,鐵證如山,先作個紀念,好不好?”
“尼瑪……”
王丁再度鬱悶了,感覺今天晚上真是……
居然柳絮還裝逼成功,給了他一頓暴擊,雷霆萬鈞的那種。
這事情,吵鬧出來,很不好,相當不好!
柳絮看著他一副吃鱉的樣子,滿心的舒適,笑道:“哎,怎麽了阿丁,我的男票啊,你可是我的男神啊,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嘻嘻……看你這樣子,我好藍瘦,好香菇啊,嗬嗬……”
尼瑪,哪有半點想哭的樣子,她就是興奮,就是得瑟。
真是太痛快了。
死王丁,醜八怪,你的小辮子被姐抓死了。
這下子,姐的春天來了,再也不受你奴役了,哈哈哈……
王丁卻心兒在下沉,內心有些慌。
狗日的,這真是個要命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氣,沉道:“小賤人,別在這裏得瑟了。直說吧,你到底想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