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王丁的臉色,就知道有事情了。
掐著的張含露和柳絮也停了下來。
張含露道:“飯桶,什麽情況啊,臉色這難看呢?”
柳絮白了她一眼,“你才飯桶,不許這麽說我男票。”
暈死,她倆這時候也懟?
王丁有些鬱悶,但說:“高林高警官的父親,癌症手術,問題有些嚴重,我得馬上去省城一趟。他應該已經開車過來了,準備來接我去省城。”
“哦,高林啊,這可是我的客戶。飯桶,記得給我分成啊!”張含露一下子省悟過來。
陳高林父親的病情,她也是知道的,還是通過她爸知道的。
下午的時候,她都知道高林不姓高,姓陳了。
柳絮翻著白眼啊,“死賤人,這時候還談錢?看樣子,死丁丁是要去救人命了,趕緊走吧,別管我了!”
王丁淡道:“不管你,你想飛啊?熊哥,你們仨,晚上不住酒店了,住我家,給我確保柳絮的安全。”
“沒問題,丁哥!”雪熊三人齊聲回應,很堅定,神情嚴肅,領命之狀。
張含露這就有意見了,嘴角一撇,“飯桶,你什麽意思啊?我的安全,就不重要了嗎?你不知道這世界多危險嗎?我一個人在南江……”
“賤人,別什麽都依賴我男票。你又不是他小三……”
“我去!”王丁真是惱火,趕緊打斷了這倆,“好了,這樣子,含露,你晚上也住我家去。熊哥三人護你倆,可以了吧?我走了,你倆愛怎麽掐,就怎麽掐吧,我不管了。醫院的事情,交給你們了,我先去省城。”
說完,不想留了,直接走人。
聽這倆美女吵嘴,有點頭大。
身後,雪熊三人相視而笑,跟兩位美女還是一起用餐。
飯後,張含露還是去結帳。
但是,雪熊去結了,說這一頓飯算是慈善醫院的開工飯,他請客。
於是,一行人還是往王丁家裏趕去。
張含露呢,自然帶著行李的。
人家這邊南風集團的老總打電話來,說給大小姐安排好了總統套房。
張含露拒絕了,說有去處,有住處,還安全有保障。
張含露的眼裏,雪熊三人也是極為厲害的存在,比什麽酒店的安保強大了。
還是跟著他們在一起住,有安全感一些。
當然,她也是遵循先前的約定,對於雪熊三人的真實身份,也不暴露出來。
柳絮反正就隻知道這三人姓丁,是同宗族的兄弟而已。
雪熊三人來到王丁的房子裏,很專業,四處檢查了之後,便請兩個美女進屋休息,他們睡客廳沙發就行了。
柳絮自然睡主臥室,叫張含露滾王丁的次臥去睡。
張含露愣了一下,“賤人,你倆不是好的不行嗎?咋還你睡主臥,飯桶睡次臥?”
雪熊三人也是好奇,不解。
柳絮見有點露餡兒,但還是臉上一紅,板著臉道:“哼!死丁丁惹我不高興了,我就讓他滾次臥睡去,怎麽的,不行啊?我要是高興了,叫他半夜來主臥,他就屁顛顛的過來了,跟哈八狗似的。唉,沒誰了……”
最後,一副傷歎的樣子,回主臥室去了。
砰的一聲,關門。
張含露心頭很不舒服,“媽的,飯桶真是個賤人!那妖精除了會背圓周率和心算快之外,有什麽好?”
但是,她也沒多想,進王丁的次臥了。
不過,進去之後,掃視一圈。
不對吧?
王丁的東西什麽的,都在這次臥裏呢!
一看就不是偶爾過來睡的,似乎是常住此屋吧?
這倆之間……難道是假的麽?另有隱情?
張含露有些疑惑……
外麵,雪熊三人湊在一堆兒,相視,笑了笑。
三個殺手,很一流的存在,心細如發,哪能感覺不出問題來?
雪狼低聲說:“嘿,這柳絮嫂子跟丁哥,一對冒牌情侶吧?”
雪熊點點頭,沒說話。
雪鷹倒是稍有疑惑,“狼,怎麽說?”
“鷹啊,你看啊,柳絮嫂子剛才的話說的很明顯了。丁哥是住次臥的,而她住主臥,明擺著的事。而且,她的臉紅,出賣了很多信息。她的身形,步態,一看就是沒經曆過什麽的。這麽嬌美的一個狐狸精樣的女人,嗬嗬,丁哥還沒有……”
雪狼這貨,對於女性的研究還比較深刻,真的分析了出來。
而且,附帶著,說張家那位大小姐,必定也是沒有男朋友,從來沒有過。
他一臉的壞笑,想想張含露,還是有些犯醉,心兒飄啊飄的。
雪熊一巴掌拍他頭上,“行了,別邪裏邪氣的。咱們今天晚上就睡這裏了,洗洗休息。老規矩,一人兩個小時,輪流值班。”
安排好了,按部步就班。
雪熊第一個守夜,還把醫院的樓屋圖畫了出來,將安保器材需要什麽,在哪家海外公司采購,都統統羅列了出來。
畢竟王丁是讓他做安保總管的,這是要上心的事。
而且,作為雪級殺手中的老大,他真的還是有統領才能的。
既然跟了丁哥,那必須幫他做好一切。
明天,在手機裏,把資料傳給張含露就好了。
張含露現在也算是負責醫院籌備的總管工作呢!
說不定,以後院長都是她呢,這就有趣了。
而王丁呢,飯都沒吃多少,直接出餐廳,樓下等陳高林。
陳高林駕了一輛越野車過來,火急急的,拉起王丁就往城外跑。
城外的軍營裏,有一輛陳高林自己的直升機,在那裏等著他。
坐在車上,陳高林一臉的驚慌、焦急,“阿丁兄弟,真的是要拜托你了啊!花多少錢,都要把我爸的命給救回來啊!他這情況,實在是讓人太驚悚了……”
王丁點點頭,表情嚴肅,“放心,雖然我沒接觸過這樣的病情,但也一定會努力,盡全力的。至於錢的事,都不必說了。高林警官,我敬你這個朋友,是條漢子,是個好警察!”
陳高林心頭還是很受用的,“感謝阿丁兄弟,這麽看得起我。但是,要是能救得了我爸,錢,你是必須要收的。南山會陳家要給的錢,你是推辭不了的。”
這話說出來,就有點壓迫性了。
王丁苦笑,“行吧,回頭再說,你爸的病情要緊。”
的確,陳中秀的病情,相當緊迫。
一個肝癌早期的手術,引發了一次不可思議的醫療險情,說出來你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