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的汗水,白胖臉都憋紅了。

王丁每一刀下來,一渡禪師都感覺是要老命了。

一刀比一刀沉啊,感覺光是抵擋,屁都要爆出來了。

還真是!

王丁兩刀下來,一渡禪師連放了兩個屁,才把這兩刀接了下來。

全場震驚,想笑,又憋著,憋又憋的難受。

天啊天啊,這年輕人太厲害啦!

把武神的屁都打出來了。

一渡禪師簡直是崩潰了……

太丟人,太丟人啊!

王丁居然還很輕鬆的樣子,“咦?禪師,你最近腸胃不好的嗎?”

一渡禪師:“……”

還能說什麽啊?

沒法說了,而且王丁的刀又來了。

天啊……他崩潰了……

舞起已經被砍成了幾乎如同梳子一樣的金禪杖,拚盡全力擋了一下。

嚓~~~~

一聲震響!

這禪杖被砍成了兩段。

一渡禪師要不是閃得快,人都要被劈成兩半。

而廣場的地麵,被劈出了寬達五十米、長近二百米的一道深溝,看上去怕是有千米之深?

這一刀,簡直算是驚世駭俗。

所有的觀眾,有一位算一位,感覺地動山搖,看看那一刀之溝,一個個目瞪口呆。

甚至感覺這年輕的家夥,要是發力的話,這聖武峰會不會被劈垮掉?

如果是那樣,聖武門就真的太丟人了。

唯一的武聖留下的門派,真的被人挑了呀!

這裏,還有武聖的規則啊,怎麽這年輕人不受規則的限製呢?

王丁這一刀劈完,收了刀,淡道:“哎,一渡禪師,你還想再挨一刀嗎?”

“我……”一渡禪師老臉通紅,拿著兩段破爛的禪杖,竟然不知道說什麽。

王丁道:“既然不知道說什麽,那我就說了。你服還是不服?”

“不服!”

“好!”王丁一點頭,馬上又是一刀砍了過去。

這一次,一渡禪師嚇破了膽,趕緊一閃身,朝廟裏麵避去,也算是逃進廟裏。

王丁嗬嗬一笑,“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

說完,他拔步就追了過去。

當然,剛才那一刀,他根本沒有怎麽發力,就是虛張聲勢,也是把人家一渡禪師嚇了個不輕。

這時候,刀也收回來了,巫神盜神鎖定了一渡禪師,跟著猛追進了廟裏。

這外圍,四處觀戰者都猶豫不決。

要不要進去看看呢?

萬一人家拚到最後,兩敗俱傷的打法,進去看可就是要倒黴的。

罷了罷了,很多人還是覺得不要進去看好了,就在外麵等個結果得了。

而這邊,王丁很快追著對方到了廟裏深處。

連大殿都繞過了,一渡禪師一路朝著後山逃去。

王丁一看那路上的旅遊標識牌,咦,這不正是通往雲真子當年修行的洞府雲真洞府的路嗎?

一渡禪師這一招,幾個意思?

得了,不管了,反正是要找雲真子的,就跟他去看看得了。

於是,就這麽一路追著,王丁也不著急。

一渡禪師則是倉皇而逃的感覺,身後一直是王丁在追,給了他太大的壓力了。

一渡禪師顏麵掃地,極是不爽,心裏頭想的是隻要把這家夥引到雲真洞府去,那就好辦了。

你以為聖武門就是這麽好欺負的嗎?不行的!

雲真洞府分為兩個部分。

一部分是開放區域,供遊人前去觀光、瞻仰、跪拜的區域。

在那裏,還留著曾經雲真子修行用的生活器具什麽的。

而另一部分,是禁區,外人是絕對不可以進入的。

這也是整個聖武門的最高禁地。

裏麵有什麽,外人並不知曉的。

沒多久,一渡禪師逃過了開放區域。

腳下不停,直接越過“遊客止步”的醒目的標記,朝洞府深處奔去。

王丁見狀,暗喜,看來這老和尚心裏有名堂啊!

嗯,先看看這禁區裏麵有什麽吧?

於是,巫神凝視掃了進去。

這一掃,王丁頓時大驚不已。

那禁區果然是有些古怪。

連巫神凝視這樣的硬實力,居然也穿透不進去。

這是什麽詭?

不由的,王丁提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了。

全神戒備起來。

他隻能鎖定了一渡禪師的身影,然後朝著裏麵跟追過去。

不多時,已遠離了外麵的參觀區域,進入了另一片天地。

越過一道紫色的氣焰般的門,突然空間便是另一轉。

王丁對這種空間的變換是極為敏感的。

他不禁也暗喜了一下,看來在蔚藍星上麵,也是有異空間的存在的,或者說小世界?

難怪巫神凝視穿透不了呢,原因很簡單,因為這裏麵已是另一重世界。

隻見這個世界,一片死寂一般。

到處都是火紅的岩石,光禿禿的。

天空,都是火紅的。

太陽,也火紅的,一點溫度也沒有的樣子。

在這火紅的大地上,一渡禪師奔逃如飛。

第一個逃命的武神,這名頭他是背定了。

王丁看著他的背影,不禁叫道:“行了吧禪師,逃也沒什麽用。以我的實力,追上你,一刀斃你命,輕輕鬆鬆。於是,你說你還有逃的必要嗎?”

一渡禪師在前麵不到三百米的地方,站在一塊巨大的火紅的岩石下方,停了下來。

他一轉身,臉色有些冷了,眼神有點狠了,沉道:“小子,你要送死,那就別怪咱不客氣了。”

王丁有點發懵的樣子,“哦?禪師,瞧您這話說的,我咋有點聽不明白呢?你的兵器都讓我砍廢了,你的實力我已領教過了,難不成你還能翻盤不成?我說了打服你,然後問出我想要的,你還不信了?”

一渡禪師瘋狂大笑起來,笑聲傳**得很遠很遠,“無知小兒,你以為在外麵你贏了我,而在這裏麵,雲真禁地,你就能贏我嗎?真是個天大的笑話了。”

“哦?”王丁眉頭皺了起來,“禪師,這話又是何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