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丁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抓起自己的T恤,示意張含露來搜身,“你看看我身上有隱形的攝像頭嗎?醫者仁心,講的是心思清潔純正,你都在瞎想什麽呢?”

張含露不服,“誰知道你和楊歡歡那賤人在做著什麽勾當呢,我能不多想?”

王丁順手從背包裏取出了一副眼罩來,遞過去,“來,你戴上試試能看見嗎?”

張含露不解:“你幾個意思?”

“既然你想的那麽多,我隻好戴上眼罩,然後進行治療了。來,確認一下眼罩沒有問題。”說著,眼罩又往張含露那裏遞了遞。

“我靠……你簡直是瘋了嗎?玩兒呢?戴上這個,眼前一抹黑,你還能看見?”

“我並不需要看見,甚至不需要像外科手術那樣動手都行。”

“你……哪有這種療法的?”張含露一萬個不解。

但她還是拿過眼罩琛檢查了一下,畢竟母親的名節也是很重要的。

她可不想一個和楊歡歡過從甚密的男人,就那麽把自己馬馬給看了。

的確,這眼罩戴著,眼前什麽也看不見了。

而且眼罩後麵還有鎖頭,這是能鎖死的,也不怕戴上了又取下來。

王丁和楊歡歡訂製這樣的眼罩,都是全方位考慮的,萬一會遇到病人介意被看了病灶呢,果然這頭回生意就用上了。

她將眼罩還給了王丁,“哼!算你還老實!不過,這還怎麽治啊?”

“這就是我的事情了。”王丁戴上了眼罩,一拉上麵的特製的鎖頭,鎖死了,上麵的小鑰匙拔了出來,交給張含露。

“拿著鑰匙吧!我治病是講究安靜的,而且也是秘術治療,還請你回避一下。等會兒我會叫你進來,給我開眼罩的。”

“嘿!你……”張含露不爽了,一下子跳起來,身姿很靈活的感覺,“這是我媽!你要治,我也得看著吧?叫我回避,這是哪門子道理?你看不見,但不代表你的手不能動吧?”

王丁是真的有點鬱悶,一個保養得很好的中年付女而已,我還得對她動手不成?

行吧,為了賺錢,懶得跟你計較了。

王丁道:“既然這麽不放心。你找根繩子,把我手反綁著,OK?”

“你……綁著也能治?怎麽治?”張含露都無語了,這人是瘋子還是醫生?

“這是我的事,事關秘術,不外傳。”

張含露見王丁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還真是不說什麽了。

她拿了王丁的眼罩鑰匙,然後在病房裏找到了醫用膠布,很快把王丁的手背過來拴得個死死的。

這女子也狠,把人家的手都要勒斷了似的。

王丁說:“綁的有點狠。”

“不狠能行啊?萬一你就是個壞蛋呢?”

“好吧!現在解了病服,你可以出去了。”

張含露眼裏閃過一抹狡黠,點點頭,“行,我解。”

當即,照辦。

很快,韓香秀上半就報路在空氣之中了。

因為摔斷了胸肋,所以也沒法戴兆,整個完全式的呈現。

張含露臉上一抹羞紅閃過。

真的沒想到,馬馬的線條竟然如此的完美。

傲雪驕人,充斥著力量似的。

阿丁醫生此時感覺……

鼻子裏都有股熱烘烘的氣流似的。

心跳都抑製不住哎!

實在難以想象,還有保養到這種極致的存在。

堅然的世界。

配上細條的幺肢,真心牛啊!

當然,他能看到,那左邊的胸肋部位,雪色中帶著近乎濃黑的於青,一大片,赫然醒目。

看起來,那裏就是傷處,的確是很嚴重。

此時,韓香秀在安神鎮痛的藥物之下,深睡著。

雖然輸的**拔了,但先前輸進去的還是在發揮作用。

她靜靜的躺著,沒有醒來。

而張含露解了之後,瞅了王丁一眼,冷道:“行了,姐照辦了。你呢,怎麽治?我就要看看!”

王丁輕聲道:“你先出去吧!”

“我不出去呢?”張含露真是好奇,叉著小蠻腰,漂亮的臉上寫滿了任性。

她真不明白,看不見,雙手動不了,這還怎麽隨治隨走?

王丁站起來,“不出去也行,麻煩幫我開了眼罩鎖,解了雙手的綁,我離開。你們就等著醫生在你母親心口側拉上一刀,然後上鋼板,再縫線,一年之後拆線,再拉上一刀,再取鋼板,還得注意保養照顧,要不然天氣一變還會疼。而我,隻需要一小會兒的功夫,能讓她脫離這漫長的手術治療期,還沒有後遺症。試,還是不試,決定權在你這個女兒手中。”

張含露簡直無話反擊,也算是切中了要命點。

“好好好,我出去!神神叨叨的,我就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說的這麽天花亂墜的。”張含露還是讓步了,臨走前,還揚起粉拳,在王丁頭上一砸的架勢。

當然,拳頭是沒有砸下來的,空砸而已。

但那表情狠狠的,倒是有點誚皮。

王丁莫名心頭有點小樂,也不避讓,反應倒也是蠻快的呢!

不過,這女子也是心思多,來到門邊,開門,一關,人在裏麵,門已關上。

她就是想悄悄躲在裏麵,偷偷的看一下王丁是怎麽治的,到底有多神奇。

誰知道王丁看的清清楚楚的,暗笑,這女的還有點賊啊?

他平靜道:“張含露,你隻是假裝出去了一回?”

“我靠……”張含露臉上一紅,有點尷尬了,“哎,你怎麽知道我沒出去?眼罩裏有機關嗎,你還能看見?”

王丁搖搖頭,“當我的雙眼被蒙上的時候,感知覺特別靈敏。你的香水味還在門裏邊散發,我沒說錯吧?如果我沒感覺錯的話……”

說著,他還偏了偏頭,鼻子吸了吸,其實是眼睛看見了。

接著道:“你大約在門裏麵的那個花瓶旁邊不遠吧?”

“我靠……”張含露看看身邊的花瓶,驚著了,無言以對。

王丁淡道:“出去吧,我要來反手就把門反鎖上。”

張含露無語了。

被拆穿了,也沒有堅持的理由,隻能乖乖到外麵的病房客廳裏去。

王丁走過去,門反鎖了,才安心了。

這時候坐到病床邊,看著韓香秀的病灶,整個就是美如畫啊!

淡淡的女·人香,洞人的線條,實在是……

他實在是控製不住啊,自打吳老鬼出獄之後,他的身體素質一天強過一天,有些想法……

但人生經曆過的兩次那樣的事故,他都迷糊的很,哪有什麽真正的體會呢?

此際,看見這麽一動人的存在,真的是……

好吧,反正門也反鎖了的,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