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這麽說來,你家的狐狸還是一隻懂得招財的狐狸咯?真的完全想不明白那屑狐狸……為什麽能生這麽一隻可愛的小狐狸出來。”
在落河居吃過夜宵之後,送別了諸位夫人之後,小姨和騶童走在前麵,訴說今日請客吃飯的理由,小狐狸今晚贏了那麽多靈石回來,不請諸位夫人們吃上一頓好的,小姨覺得心裏過意不去。
“騶姐和我母親認識?”
落後一個身位,趴在鮫南霧肩頭上麵的蘇言,聽到騶童口裏說自己母親屬於一隻屑狐狸,這讓蘇言露出了饒有興致的表情追問起來。
老母親在蘇言的記憶裏,雖然算不上什麽賢妻良母,但也屬於合格母親。
而認識母親的騶童,卻一開口就直呼自己母親是屑狐狸,這就讓蘇言對自己母親過往稍微生出一些興趣來了。
“當然認識啊!”
騶童露出感歎神色道:“我當年還在族地裏舔著毛,你母親和這老蟲,路過給我吹噓外界怎麽怎麽好,說的那人族好似人傻錢多的典範……”
“結果,我出來三百餘年時間都沒有實現你母親口裏的財富自由,更是沒有遇到什麽免費包吃包住的傻子……”
她原本生活在騶吾族地裏,過著比較原始的狩獵生活,直到遇上蘇晴和蟲瓊二人讓她對外界生出向往,沒有去妖族主城原始森林發展,而是跑來人族地界上麵想實現財富自由,和找一個能包吃包住的奴才來使喚。
結果,混了百餘年屁都沒有個,最後還是騶吾族上位族群神獸姐姐,給騶童做擔保才在鎮魔司混上飯吃,否則現在騶童還在人族的地界上四處流浪著。
後來騶童才知道,這姐妹兩人,一蟲土匪出身以打劫修士為生,一狐是來自有蘇氏九尾狐族的社交悍匪……
有蘇氏並沒有幹出什麽大事來,隻是族群裏麵出過四大美人,每一位都嫁給曾經的天之驕子,並且互相扶持著走到了修真界最高位階:天人的層次。
也就是世俗凡人口裏的:真仙。
有蘇狐狸看上的人或妖,最終的結局都是能走到修真界之巔。
她們參與過多次修真界的變局,並且每一次都能站在合適的位置上。
氣運簡直是逆天般的存在。
蘇晴雪白狐尾一露,直接能原地財富自由,想要討得她歡心的修士,能直接從北部州排隊到南部州,無數修士散盡家財之為見其一麵,以有蘇九尾狐天賦來斷定自己是否有征戰天下的天命。
能讓蘇晴看上,自然天命不凡。
“有蘇氏九尾狐這麽玄乎的嗎?”蘇言聽著騶童的講述,驚的目瞪口呆。
“有對也有錯……”
小姨搖搖頭道:“異族想要娶九尾狐需要極其過硬的實力,沒有這樣的實力怎麽從九尾狐族地裏麵搶妻子,有闖入青丘國搶人實力何愁幹不出大業?”
修真界傳說不可全信。
騶童的說法亂了因果關係,應該先有曾經人族大能嶄露頭角,才吸引來貌美無雙的九尾狐側目,最終憑借個人魅力和實力讓九尾狐傾心,最終人族的大能從青丘國裏搶狐狸娶妻的。
而不是被九尾狐看上就能發財。
當然,這些對自身有利的謠言,九尾狐們可不會特意澄清,反而還頗為享受修真界修士們追捧,住在青丘國裏過著衣食無憂、悠閑自在的生活。
“原來如此……”蘇言鬆了一口氣,生怕小姨不滿足於狐仙廟,再讓自己去冒充算命先生給姑娘們算命。
“對了,關於你屁股上的官印,最近可能無法申請到回收,因為年末,現在朝堂內外都在忙著做賬目,和準備新年慶典的時候……他們說屁股不急,反正又不是蓋在什麽重要文件上。”
騶童想起什麽開口對蘇言說道。
官印是以氣運蓋烙的印章,具備不可仿製性和獨一檔辨識度。
往日蓋在廢棄文件上的印,都是需要送到吏部進行統一銷毀,但蘇言很明顯屬於不應該銷毀的,就需要排隊走流程選一個日子再過去抹除印章。
像這樣胡亂蓋章的事情,夏禹一年到頭都會發生不少起事件,吏部已經習慣處理這樣的事情,翻了翻登記冊,寫了一個確定的日期給騶童,讓她到了時間再帶狐狸過來消除身上官印。
“要過完年再說嗎?”
“嗯……吏部最近很亂,先遭到我們鎮魔司的盤查,又需要審批慶典和年末賬目的事情,已經累死好幾個了。”
“至於那閔行魘鎮之徒……我們通過搜魂得知背後有一個名為堂主的人,那位堂主指揮著他來奪舍你的身體。”
……
無息郡主官印暫時無法消除掉,蘇言對此也沒有什麽意見,反正印章並不會影響自己得生活,隻不過蓋在側腿上麵顯得有那麽一些不美觀罷了。
過完年再抹也是一樣的。
魘鎮之徒事情暫告一段落,那些公子哥們也因為得罪自家長輩,蘇言倒也是在如春苑裏過了一段安穩的日子。
一點點看著夏禹主城變化,逐漸開始感受到年末將至的氣氛。
蘇言這段時間最大的樂趣,就是趴在有暖氣的屋裏,看著朝堂派出士兵切割凍結了一米厚的河道方冰塊,用來搭建一座以冰塊建造的燈城。
按照小姨所說,夏禹每年都會在風雪停了之後打造一座冰城,用來作為新年慶典的舞台之一,非常有儀式感的。
“唔……”
時間來到晚上勾欄開始營業。
蘇言老實往桌麵上一座,臉頰上掛起笑臉相迎顧客,現在除了找自己求姻緣和夫妻和諧的顧客之外,又來一批祈求保佑賭運亨通的顧客。
蘇言在博戲一途簡直殘暴,夫人付出上萬斤靈石確認過。
這貨應該是博戲無敵的存在。
“等等……你在摸什麽?”
蘇言趴在絲綢抱枕上,滿臉愉悅享受著夫人或者姑娘們的順毛。
蘇言並不討厭被人摸,若順毛的手法嫻熟對他而言像是按摩一樣,而且還是免費的按摩,蘇言平日是很享受的。
但今日手法逐漸有點不對勁了,麵前這一批麵生的姑娘,她們是先摸摸自己的腦袋,然後一路順著背脊毛皮往尾巴上麵去撫摸,結果……摸著摸著就順著毛皮往肚子上六點去揉捏。
蘇言感覺到她們並非在擼狐狸,而是在吃自己的豆腐,頓時跳了開去,開口詢問她們到底在幹什麽。
“我們都知道規矩的,狐麵首你放心吧!”領頭姑娘笑靨如花,對蘇言拋了一個媚眼:“先讓我來驗一驗貨吧!”
“什麽規矩?你們在說什麽?”
麵對陌生姑娘們的媚眼,蘇言並沒有感覺到開心,而是感覺到很奇怪,勾欄裏麵有什麽新規則嗎?
這夥人怎麽突然就來啾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