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蘇言渡劫時候的逆天之舉,巴蛇美人頓時化為草花蛇,纏蘇言身子。
而在另外一邊。
本應該在蘇言寢室裏休息,緩慢調整身體狀態的婼女,兜兜轉轉的來到另外一座白玉瓊台邊上的宅邸,宅邸的大門上麵懸掛著一個‘夏’字。
婼女看一眼門頭,也不見有什麽猶豫直接推門進去,入目,就見到白晝之主躺倒在草坪上麵,露出小半個紅的仿若猴子屁股般的太陽金烏屁股。
白晝之主見到來人,略略沉默,深深地把腦袋埋到草坪裏麵,並無開口。
太陽與月亮的女神羲和,則蹲下身形彎腰撥弄池塘的清泉,好似洗手,直至見到婼女靠近,羲和露出笑容向著婼女開口打了一聲招呼,開口說道:
“讓你見笑了,家裏的這些逆子一日不打就鬧得翻天覆地。”
婼女因為曠野宮的身份,與絕大部分聖靈們都相識,外加陰陽大道,與羲和也算的上多年舊識老友。隻不過,最近這些年婼女一直都沒有冒頭,與大部分舊識們都稍微有一些生疏。
“……”
婼女見羲和向自己打招呼,看了一眼白晝之主,臉頰上露出古怪表情,轉身看向日月女神說道:“雖然這樣說可能顯得有一些多事嫌疑,但我感覺,這樣來教導家裏小金烏是不太對的。”
羲和聞言一愣,白晝之主猛的將埋入土地裏的腦袋拔出來,看向了婼女。
“此話怎講?”羲和好奇問道。
“不太想講……”婼女滿臉嚴肅的看著羲和絕美少婦身段,精致豐潤麵容開口超級認真的吐槽了一句。
羲和翻了一個大大白眼給婼女。
太陽金烏在仙界神獸族群裏,是屬於非常出名的族群,這裏之所以出名原因自然不單隻是它們熊孩子特性,也並非是因實力和帝俊的原因,而是因為仙界勾欄如果掃黃的話。
那麽,必然能在大姐姐和少婦都很多的勾欄抓到雄性太陽金烏,也能在少年郎模樣多的勾欄裏抓到雌性金烏。
回回掃黃不一樣,但回回都能從勾欄裏麵抓到太陽金烏是一定的。
雄性太陽金烏永遠喜歡大姐姐,雌性太陽金烏永遠喜歡小弟弟。
婼女其實一直懷疑,這些一隻隻少年郎麵孔的雄性太陽金烏們,可能是故意惹得自己母親羲和發火,想讓母親狠狠地揍自己一頓,再享受母親的安撫。
當然,這樣的懷疑準確度很高,隻是婼女一直沒有掌握到證據。
因此婼女也隻是吐槽羲和一句,沒有再繼續深入聊孩兒的事情,畢竟,婼女自己也沒生育過,真要論生育經驗那些事情,真的不如一胎生九隻的羲和。
白晝之主見到婼女離去,心底裏略微鬆了一口氣,重新將麵孔給埋回到草坪上麵裝出一副委屈模樣,偶爾發出一些動靜來,試圖引誘出母親大人母性光輝前來安撫自己受傷的心靈。
……
羲和與白晝之主,對婼女而言就隻是自己前來辦事途中的一個插曲,並隱隱之間印證自己以前猜測懷疑。
婼女此行前來的目的,自然是來尋找自己的記名弟子黑夜之主,再與其訴說一下自己對蘇言的許諾,以此激勵蘇言努力上進,體麵的給老友白澤送走。
以蘇言的性格,婼女感覺,假若蘇言真的能萬軍裏擊敗白澤,小狐狸把白澤殺掉的可能性很低,更大可能性是蘇言將白澤囚禁,尋找喚醒白澤的方法。
但之前小團子白澤,在蘇言離去前往宴會場歡鬧時候,它私底下對自己以及天帝們說過,讓大家勸說蘇言,有機會的時候必然要將自己擊殺。
如此,白澤布局才能算是完整,至於為什麽要這樣,白澤沒有說,但是在場眾人也都大概清楚原因。
“徒兒。”
婼女見到正在修煉的黑夜之主,開口喚了一聲,坐到涼亭的茶桌前,向黑夜之主擺擺手說道:
“繁衍新生之法不需要修煉了,因為某些原因,我準備親自出手幫你。”
黑夜之主冷漠異常的臉龐上麵,露出詫異表情,完全不清楚婼女鬧什麽。
“我和小狐狸打了個賭,隻要小狐狸能贏的過我。嗯……其實輸贏什麽實在是無所謂,主要是蘇言落敗時,我就能親自出手阻攔,向大姐開口說出,自己要給小狐狸留一個種。”
“如此就能爭取到時間,趁著我索取的時候,小狐狸恢複自身傷勢……”婼女並沒有遮遮掩掩,光明正大的開口說出自己和小狐狸之間的事情。
婼女想繁衍新生的原因,自然不完全是因為白澤的拜托,最主要的是,老友們死的死、失聯的失聯,婼女心底裏麵偶爾也會生出一絲絲寂寞和孤獨。
婼女便趁著白澤之托為借口,向蘇言說出打賭的事情,一來,繁衍出來自己的孩兒能用於緩解孤獨,二來也能順勢解決白澤請求,三來假若蘇言真的遇到必殺之局,自己也有合情合理原因開口向大姐說出訴求,為蘇言搶來時間思考破局的可能性。
“呃?”
黑夜之主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看向婼女開口道:“您親自施展秘法?您的意思是我們三人一個榻?”
“有什麽問題嗎?”見到黑夜之主冰山臉破功,婼女心裏咯噔一下,自己之前在蘇言吹的牛,該不會實現不了吧?
不應該的啊?黑夜之主……對於蘇言自然存在著情感,但婼女看的出,蘇言對於黑夜之主而言,應該是她曾經逝去孩兒的情感寄托,黑夜之主一直把蘇言當做自己孩兒,也當做是自己伴侶。
因此,黑夜之主和蘇言相處時候前夜表現得非常積極,後半夜裏,就把蘇言當做自己逝去的孩兒來哄。
“……”
黑夜之主搖搖頭道:“我這邊,自然沒有任何的問題,我乃妖族出身,沒有人族倫理和道德約束,若是能得到師傅出手幫助我,連目自然感激不盡。”
“但蘇言可能會死,如此不行,雖然我一直對蘇言說,他是我寄托逝去孩兒思戀的生靈……”
“然而……孰能無情?”
黑夜之主嘴唇輕抿,道:“他對連目而言是孩兒情感寄托療愈道心藥,同樣是能給我愉悅的伴侶,是學生,也同樣是我的晚輩。”
她煉過婼女傳授的繁衍新生法,自然知曉此法的霸道之處。
對同一個生靈施展兩次,無論是多麽久的間隔,都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畢竟……有舍就有得,妖族神獸繁衍本就困難無比,外加上自己和蘇言現在都屬於仙人層級的生靈,繁衍生息更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你說的是這個啊?”婼女輕笑著搖搖頭說道:“並非用繁衍新生之法,而是施展我的陰陽之道道法,並不會對蘇言造成任何的傷害。”
“但此法施展次數存在限製,我現在隻有三次機會,一次持續三天……”
“它能強行無視繁衍限製,甚至可以讓草木山川都懷孕。我也不確定,未來自己會有什麽樣的想法,因此,我不會浪費任何一個次數,所以……就,咱們三一同待三天,如此必然都能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