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也罷,雖說老友一場,但應龍既然已經做出選擇,我也沒有任何立場以及動機去指責她的選擇……”

燭陰憑借著對應龍的熟悉,雖然猜測出來什麽事情,卻裝作不知道般,緩緩地開口歎息了一聲,似乎是對摯友遭到有巢氏威脅,而不敢出麵感到惋惜。

說著話的時候,燭陰也已經從數千件的衣物裏選出自己的內衣褲。

燭陰衣服顏色都非常統一,無論什麽款式和材質,上麵必然存在真金,金絲亦或者金箔圖案,亦或者鎏金工藝製造出來的衣物飾品之類東西。

燭陰好像非常喜愛黃金,但是並沒有生靈敢於詢問燭陰,為何鍾愛黃金。

燭陰換上朱湛色的內衣褲,金色繡線在上交織出圖案作為點綴,其款式類似蘇言前世時候的運動內衣褲。

肚兜之類的東西,對修士而言在家裏當做睡衣,亦或者休閑時候穿,倒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但女修士們遇到劇烈戰鬥時候,肚兜壓根就無法兜得住。

因此,肚兜也順應著潮流,開始逐漸進化為略微不舒服,但兜的住款式。

這些屬於女兒家的冷知識,屬於蘇言完全不應該觸及的範疇,但奈何鮫南霧經常在蘇言麵前吐槽,並且,非常嚴肅的告訴蘇言:自己身著肚兜,跑到蘇言麵前的時候必然是為受孕而來,讓蘇言見到的時候,千萬不要跟自己客氣。

因此,蘇言見到燭陰換上了蛛絲運動內衣擠到座位上麵的時候,並沒有表現什麽太過於驚奇的,隻是感覺到,前輩好像又要準備開始調侃自己了?

“今日,沒有什麽心情調戲你。”燭陰側躺在座椅上,周身都透露出一股非常疲憊的感覺,下意識地雙手向頭頂伸展開去,一隻腳踩在座椅上麵,另外一隻腳筆直的伸展開,腰腹部挺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異常**的懶腰。

“想不到……應龍居然如此鍾愛著自己的血脈,甚至不惜做出妥協選擇,實在不行讓我感覺到異常惋惜。”

“我暫且休憩一下,你別亂跑,我的寶庫裏麵存在勢力地盤劃分,一旦落入到包圍圈裏麵,以它們對待外人的殘酷冷血程度,必然扒掉你的狐狸皮。”

燭陰說著便舉起蘇言,捏了捏,放到自己的肚皮上麵,雪白團子落到小麥色的肚皮上,讓燭陰肌膚顯得稍微有一些偏棕黑,但光澤和水潤是不減的,蘇言肉墊落在上麵的時候,直接打滑了。

“啪——”

蘇言四腳落到燭陰柳腰上,前足因為踩到腰側直接滑落,小狐狸的下巴重重的拍在燭陰的胸脯上,但燭陰好似沒有察覺到一樣,貿然進入歇息的狀態。

“嚶?”

小狐狸望著燭陰側臉,眼角餘光看到山峰上麵的金絲繡線奶蓋,鼻腔裏全部都是燭陰散發出的香味,如木質又好似清冽的燃香味,蘇言無法去形容,隻是覺得非常的好聞,區別於娘娘身上濃烈的百花香味,有一些清涼的感覺。

“天地間第一縷火精,身上居然冰冰涼還帶著冷冽香,實屬古怪……”

蘇言心底裏開口吐槽了一句,就順著滑落的狐狸爪子,落到燭陰身旁,肚皮朝天的等著自己的後腿,腦袋非常自然的枕在燭陰胳膊上麵,嘟囔了一句。

蘇言緩緩地閉上自己眼睛,逐漸沉入到夢境世界裏麵,開始數玄同聖母。

蘇言其實不需要睡眠,仙靈之體強悍已經滲入到生活的方方麵麵,但自前往應龍寶庫開始,蘇言便沒有正式的休息過一日時間。

應龍寶庫與外界隔離,完全沒有時間的概念,甚至能影響對時間判斷,蘇言自然也不知道進去了多久,直至從裏麵出來才知道,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

雖然已經成為仙人,但曾經睡眠習慣依舊存在著,相較於成仙的時間,蘇言依舊保持著自己二十幾年習慣。

想要睡眠,一閉眼就能沉下心來。

“還真就如此溫順?”

在蘇言陷入沉睡之後,好似進入歇息狀態緩解心靈疲憊的燭陰,快速的睜開自己眼睛,看向熟睡的蘇言,臉頰上麵冒出三根黑線來,啐道:“給了你機會也不知道施展,不中用的小東西!”

看似安靜祥和的屋裏,其實暗暗藏著燭陰布置的留影水晶。

燭陰想伏蘇言一手,以此來報複蘇言對自己容貌以及身段的不敬之罪。

結果,蘇言還真的就一口不舔,如同之前誦念小作文時的麵無表情。

“抽一個時間,給你驗個血,看一看你到底是不是應龍的種,不圖財、不圖色甚至不圖攀登胸脯的征服感……”燭陰麵露嫌棄之色,開口吐槽蘇言一句。

不圖財、不圖色很好理解,畢竟世界修士大部分都是追永生的。

但小狐狸居然不趁機,雙腳踏在自己胸前意**征服一幕,燭陰無法理解。

我乃創世第一縷光,四季的風,現在你距離我身上最高點隻有一步,你居然能做到視若無睹?你的雄獸血性呢?

如此**居然都伏擊不到?

“不對……它好像還是一隻幼崽?目前並不能稱為雄獸?也難怪……雖然嚐過一些滋味,但思想還沒有跟上來。”

……

燭陰對蘇言的行為感到失望,也遺憾自己無法看到西王母和應龍,見到留影家裏雞飛狗跳一幕,但事已至此,燭陰也不可能強行捏住蘇言嘴巴,把他舌頭抽出來貼在自己身上塗抹。

兩日時間一轉眼過去。

心身都恢複巔峰狀態的蘇言,從夢境世界裏歸來,入目所見是一座山,自己身形側躺靠著燭陰,右腿搭在燭陰肚皮上,狐狸尾巴蓋在燭陰的**。

蘇言見狀略微一愣,心底裏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輕手輕腳的挪開尾巴,做賊心虛似的挪開自己搭燭陰肚皮的腿。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蘇言重新恢複仰躺的姿勢,嘴裏碎碎念著,目光在四周掃視,生怕有一隻目眥欲裂鼓焌飛身出來,捏住自己的狗頭,意圖直接把自己的小鈴鐺連根拔起。

若說發生什麽倒也罷,但是自己可是真的實打實將燭陰當做前輩的,可沒有試圖意**什麽東西,不應該遭此劫。

心底裏吐槽著,蘇言施展出禦物之法將自己浮起,緩緩落到座椅下,躺地毯上麵腳搭在木質墊腳台階上。

燭陰察覺到能量波動,從歇息的狀態裏醒來,睜開眼睛,就見到蘇言跑地毯上麵摟著台階繼續睡覺。

燭陰微微一笑,緩緩地坐起身,抬腳往墊腳的台階上麵一腳踩過去。

“嚶嚶嚶——”

被踩到尾巴的蘇言,頓時從地毯上麵蹦躂起來,發出一陣一陣嚶嚀聲,兩隻狐狸小爪向後伸,就好像想撫摸被踩痛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