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啊!我都以為要挨鞭子,然後經過千辛萬苦、散盡家財,身於陷囫圇才能與大姨攀上關係……結果,大姨人都怪好的,來到夏禹城的時候,還請我到落河居裏麵吃飯。”

花玉滿臉感慨之色,給蘇言說起自己最近幾日的事情,感歎著與小姨比大姨性格簡直好到有點過分,讓花玉整個人都感覺到有一些不安,大姨不拿小皮鞭抽上自己兩鞭,她都感覺心懷愧疚。

她對自己那麽好,自己不單隻饞大姨驕蟲之軀,還企圖饞小驕蟲,想把她們全部都請到神台上供起來……

蘇言:“……”

花玉阿姨,你快點醒醒……你都忘記自己是出身什麽宗門的嗎?對你們蠱修來說驕蟲不是夢想嗎?怎麽現在被大姨給忽悠到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蠱修與蠱蟲關係屬於共生互利,二者關係緊密的如伴侶般,但現在花玉阿姨明顯讓大姨給忽悠到懵圈了,單從地位上麵而言就直接是矮驕蟲一頭,到時候如果真的有機會簽訂契還得了?

花玉阿姨怕不是淪為大姨奴隸,然後被大姨賣還幫數錢,甚至嘀咕錢少。

驕蟲族雖然世代以劫掠為生,但驕蟲與驕蟲間都存在細微差別,如小姨這般其實屬於悍匪屬性驕蟲,遇事不決直接傳音玉呼叫支援,並肩上,發大財。

但大姨顯然屬於另外一個畫風,滿臉笑眯眯的與你好,忽悠到你分不清白天黑夜把你的褲衩子都騙掉……

真的信大姨的邪,給她引道上,怕是一覺醒來自己都被賣苦窯裏了。

蘇言滿頭黑線的看著花玉阿姨,看著她在自己麵前念叨著大姨的好。

“花玉阿姨……您老快醒醒吧!”蘇言滿臉無奈搖搖頭,與花玉真人一同落座到涼亭的茶桌前麵,不著痕跡看了一眼十二三歲少女感滿滿的大姨。

“大致情況已經知曉……”驕蟲老祖繼續開口道:“意思是帶著你們跑路?”

“倒也不全是……小狐狸的事情,說來也是比較複雜的,他的父親應該是準備與龍族攤牌進行談判,但我完全不確定他是否談的妥,就怕他們談著談著直接把桌子給掀了打起來……”

小姨搖搖頭開口說道。

蘇言真的要說並不複雜,也就是父輩之間鬥法把他牽扯到裏麵去而已,真正與蘇言相關的事情並不大的。

但現在明顯就是一個機會,蘇言也是會逐漸長大的,不可能真的一輩子四處躲躲藏藏的生活下去的。

小姨覺著,倒不如留在這裏,看龍爸和龍王們談的怎麽樣,再讓老祖以老祖道友們稍微勸架,雙方都好好談,真正的把問題給徹底解決掉,讓蘇言不需要再受到某種程度的人身自由限製。

如果真的徹底談崩的話,那也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讓小狐狸跟自己回山裏或者徹底抱住無息郡主的小短腿吧!

“老祖……如此安排沒有問題吧?”小姨說出自己的想法,告知給驕蟲老祖。

“……”

長相稚嫩的驕蟲老祖看著小姨,隨後看向一旁坐著的蘇言,撇了撇嘴,開口埋怨道:“問題大不到哪去,隻是千把年都沒有做過這樣的虧本生意了,心底裏稍微有一些膈應……”

驕蟲族的生意都是無本萬利的,見到小姨如此向著小狐郎,來拜托自己。

驕蟲老祖感覺自己好像虧好幾億。

“老祖,小狐狸是自己人來的。”

小姨看到老祖的表情,也大致能明白她吐槽的點在哪,滿臉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蘇言肩膀,道:“這小子雖然口裏麵小姨小姨叫,但以我和蘇晴關係,小狐狸就好比幹兒子一樣。”

“我從小看著他大,作為幹媽,現在兒子有難四處無援,我還能看著小狐狸去死不成嗎?老祖你說在不在理。”

“理是這理,我也是這麽教的。”驕蟲老祖看向蘇言道:“真的是自己人?”

“是的!”

被驕蟲老祖忽然望著,原本坐在旁邊靜靜旁聽沒有說話的蘇言,一驚,連忙開口說道:“小姨大恩忘不了……”

“對頭,老祖你別看小狐狸小,賺錢上的勁頭非常厲害,兩年期間給我賺到這個數了……”

小姨抬起兩個手指頭,滿臉表情古怪的開口道:“足足兩千萬斤靈石,我能那麽快覺醒神通也多虧小狐狸,一百萬斤靈石說給就能給,讓我恰到飽。”

“他還答應給我養老,還要生小狐狸認我做奶奶。這還不算自己人嗎?”

小姨瘋狂給蘇言壯勢,把蘇言所積攢出的老婆本數量誇大,並且,還說那些靈石是他賺來給自己瀟灑快活的。

“二千萬斤靈石……”

驕蟲老祖看著蘇言的目光,頓時變得稍微有些古怪,大姨看的眼睛一亮。

二千萬斤靈石……數量非常大,大到修真界百分之九十宗門勢力,幾十代人努力都不一定能積攢下如此財富值。

“確實是自己人……”

見小姨如此向著蘇言,驕蟲老祖搖搖頭說道:“既然小狐郎並非外人,那麽他的事情老祖肯定會幫,如此,你什麽時候才成家立業?你今年多少歲,同族小蟲在你這年歲都謀劃生蟲卵,你看看你現在還在四處漂泊,吃兒子的。”

話已至此,蘇言的問題也已經不需要繼續往下麵談下去了。

畢竟……義字當頭的驕蟲,見到自己人受災哪有不幫之理?

蘇言的事情就是驕蟲老祖事情,所以小瓊你什麽時候生小蟲?你看看你同齡人都在幹什麽,自己又在幹什麽呢?

……

小姨被驕蟲老祖叨一下午,基本都是在催促著她早點生崽。

修士不同於凡人,到地仙境時候已經非常難以繁衍,隨著修為的增長,繁衍成為了強者們一直苦惱的事情。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呢?”

就在小姨滿臉了無生趣,依靠在蘇言肩頭接受著老祖嘮叨的時候,一個腦袋以及她身後的九條尾巴,從客棧外圍牆上麵探了出來,看著後院裏的眾人開口說道:

“我在外麵就能感覺到,這裏有一股濃濃的怨念不願散去,死而不散,甚至隱隱有重凝之意……”

“囍兒姐!”

蘇言見到圍牆外探出一個,腦袋上麵掛著一麵白布,白布上麵寫著一個大大囍字的身形,頓時滿臉驚喜之色。

“哎~小狐狸……別靠太近,這遠海城環境酷熱潮濕我不想抱暖手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