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叫什麽事情,難得和妖族漂亮的大姐姐們有一場約會……”
蘇言對金鱗進行了急救,並且用自己極其少用的水潤術,協助已經徹底暈死過去的金鱗消化腹裏的丹藥,順帶按照金鱗昏死前的留言,給她換上一套體麵的衣服阻擋住她泄露的春光。
金鱗在經曆過獙獸的戲耍,以及天劫曆練之後,身上衣衫破破爛爛的,全身衣物拔下來都難湊出一塊布料,連女兒家最為私密的肚兜,也都在天雷的炙烤裏化作一灘黑泥黏在金鱗肌膚上。
蘇言也尊重金鱗意思,搶救後從儲物戒指裏拿出自己的衣服給她裹上。
隨後,蘇言轉過身看向血液濺了滿屋的寢室和床榻邊的雌獸大姐姐們,滿臉無奈的捂著自己的臉頰,長歎一聲開口吐槽道:“我就想體驗體驗妖族大姐姐們的溫柔婉轉有錯嗎?為什麽,到最為關鍵的時刻就來打擾我的好事情!選擇其他時間再來不行嗎?”
獙獸身中星光神水之毒,她可能沒有完全死透,因為蘇言見到獙獸軀殼裏麵噴濺出的數百髒器都在活動,有些奇異的髒器甚至在還叫罵著,因而蘇言先前才會喚出數十水靈,以最快速度把那些稀奇古怪的髒器拎著狂奔。
獙獸可能並沒有死,但因為星光神水能削修士神魂和修為的效果,蘇言相信獙獸就算再度跳出來,也絕對沒有資格跑出來和自己叫囂著打一場複活賽。
……
蘇言走到床榻邊上,拍了拍虎憐以及九嬰二人的臉龐,但二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回饋給蘇言依舊在昏迷中。
蘇言看的瞠目結舌,因為九嬰在誕生之初便擁有百毒不侵的體質,尋常毒素對九嬰而言甚至不如涼白開解渴。
藥倒九嬰也罷了,獙獸在酒水裏偷偷下的毒連地仙都能放倒,這是蘇言完全無法想象出的事情,因為地仙軀體已經褪去肉體凡胎,全身都在原本基礎上麵通過龐大的靈力進行過再構建。
稍微片麵解釋地仙存在,它們就屬於蘇言認識裏純粹的元素生命體。
由此可見,獙獸的藥究竟多強!
但想到這裏之後,蘇言心底裏又再度浮現出一個疑惑,獙獸所下的藥連地仙都能放倒,為什麽自己卻又能例外?
從獙獸先前滿臉囂張,張口就舔自己肚皮情況來看,她對於自己的藥是極其自信的,自信到都沒有懷疑過被下藥者是否處於清醒狀態。
但凡她認真檢查一下蘇言,蘇言可就不是讓獙獸舔兩口小鈴鐺,而是他整隻小狐狸的下半身都要沒了。
“去摸摸她儲物袋,看看有沒有藥粉的殘留……”
見到虎憐、九嬰、乘黃、伏翼都已經沉底陷入昏迷裏,蘇言並沒有做出什麽猥瑣的事情來,隻是簡單招來涓流滑過她們的軀體洗淨身上血汙,然後將她們各自的衣服給她們套上,準備等到她們醒來之後再續前緣。
但在此之前,蘇言重新走到獙獸開膛剖腹死亡的位置前,將手裏打神鞭轉化為半米長的硬鞭形態,撩撥開地麵散落不堪混雜著碎骨頭的肉醬,將內裏獙獸的儲物袋給撩了出來。
這儲物袋,蘇言早先已經看到,隻是那時候蘇言擔心獙獸詐屍,和金鱗奄奄一息好似要死了般,蘇言並無心去理會一些財物上麵的瑣碎事情。
但現在已經處理完重要的事情,確定獙獸不會複活、金鱗沒事、妖族大姐姐們的衣服也給她們套上,蘇言自然需要去處理自己戰利品,並且尋找可以解答自己疑惑的事情。
“哇哦……”
蘇言打開獙獸的儲物袋,儲物袋內裏儲物空間倒不小,已經超越了正常儲物袋擁有的儲物空間,達到一般儲物戒指的空間大小,內裏所存儲的物品讓蘇言看的是瞠目結舌。
“虎族銅陽、長鞭、狗狗項圈、五套湊不出一匹布的衣物……”
蘇言來到窗邊,額頭冒出黑線把內裏自己不需要東西全部扔掉,從特質儲物袋裏存儲物品來看,蘇言已經可以判斷出麵前雌性獙獸是怎麽樣的性格。
蘇言先前處於昏迷之中,並沒有看到獙獸在破開人皮套之後,見到金鱗時候興奮到在她麵前瘋狂獎勵自己,若蘇言見到那樣的麵前之後,他估計也就不會震驚於獙獸儲物袋裏的東西了。
“應該是這些了吧?”
蘇言將獙獸玩具全部扔掉之後,儲物戒指瞬間空出來,得益於魘鎮之徒習慣性把尋常修士當補品的行為,儲物戒指裏並沒有亂七八糟丹藥,隻有一些標注著縮寫字的木盒子。
獙獸應該是擔心自己搞錯事情,特意在盒子上麵貼了標簽。
**貼媚字,毒藥貼毒、迷藥和療傷丹藥便貼的迷字和傷字。
蘇言從一個迷字的木盒裏,找到名為‘育化萬靈聖母散’的迷藥。
見到育化萬靈聖母的名號,蘇言臉頰肉眼可見的抽搐起來:“……”
育化聖母的道號,全稱是【育化萬靈十方聖母】,乃無生帝少女時諢號。
蘇言不清楚那時期的無生帝,在修真界裏幹過什麽事情,但從無生帝和中部州魘鎮教派教主夏崇名對話來看,無生帝在化名育化聖母時期,曾組建過大量修士針對性研究魘鎮之法,以此來推演破解魘鎮之法修煉到極致必死之局。
研究最後好像是失敗了……因為魘鎮之法是遭到封鎖的禁忌,所有習得魘鎮之法修士要麽成為人族曆史英雄,要麽遭到人族在內萬族圍殺,無一例外。
在看到標誌無生帝諢號的藥瓶,以及自己對丹藥的體感而言,蘇言覺得麵前的‘育化聖母散’……極其可能是無生帝當初研究魘鎮之法時候,開發出來用作於收集各類實驗數據時候所用的。
至於是用在修士身上,亦或者是用在不死國族群上麵的,蘇言不敢想,生怕自己知道太多要入宮服侍皇帝。
“如果是無生帝的東西,那……”蘇言想到某種可能性,一溜煙的跑到了虎憐的身旁伸出自己的右手,但蘇言想了想最終轉身跑到九嬰的身旁,將自己右手掐出一道口子,把自己血喂給九嬰。
隨著鮮紅色的血液滴落,飲下了蘇言血液的九嬰的心跳正在快速恢複,靈力和血液都在快速流淌遍自己的全身。
飲下蘇言血液的九嬰,再過不久應該就能麻醉狀態醒過來。
“我就知道……”
蘇言見到九嬰身形出現的變化,心底裏麵小聲嘀咕了一句。
著了狐的道,基本無法可解,但狐媽曾經告訴過蘇言,狐狸道的術法用九尾狐血液便能徹底破除,若是能飲下修為高深的九尾狐血液,便能永遠免除狐狸道術裏的一切邪祟阻礙。
蘇言曾經問狐媽討要過血液,隻不過狐媽隻是笑著彈了蘇言一下,說道:
“你啊!還沒有到那樣的年紀,狐狸道的精妙可不止能設計害人,若能用到地方上麵何嚐不是一種精妙享受?”
見到無生帝諢號和藥物的時候,蘇言便在想無生帝製作的這藥物,屬不屬於狐狸一脈裏的神通術法。
蘇言原本想喚醒虎憐,但一想,擔心現那虎娘們見四下無人,可能瘋狂采補自己這隻小狐狸,因而,蘇言將血液喂給自己較為信任的九嬰。
飲下九尾狐血液之後,九嬰果不其然立即解除類似麻醉狀態快速恢複。
“唔……我這是怎麽了?”
九嬰緩緩地睜開眼睛,但身形也如同蘇言般暫時無法動彈,整隻九嬰都處於茫然無措狀態:“被透暈了嗎?不可能的吧?還是被透到遺失了部分記憶……”
“嘿嘿嘿!不要對一隻小狐狸抱有那麽高且不實際的期望!”
蘇言連忙打斷九嬰的離譜猜測,自己若能如此有本領,也不至於跑夏禹勾欄裏麵當一隻招財狐狸,和姻緣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