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世界?!眾人聞言,心中的警覺瞬間提升到了最高點,他們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家夥,絕非善類。
同時,更多的是激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眼前這個逼玩意兒是不是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呢?
這個想法剛出現就被推翻了。
原因無他,“神”不會這麽脆弱,最起碼不會露頭就被秒.
白柳輕輕地歎了口氣,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哀。
“改造世界?你以為你是誰?目前你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在毀滅而已。”
焦糊的身影在白柳的話語中似乎變得更加模糊,但他的聲音卻更加堅定。
“毀滅?不,這隻是新生的開始,我承認你很強大,但有些事情你這種螻蟻是永遠不會理解的。”
“所以,你是想通過什麽手段、或者是什麽途徑來改造世界呢?”
麵對王大勇的疑問,焦黑的身影冷笑兩聲。
“就憑你,也配向我提問?”
盡管被打的一比吊糟,但焦糊的身影在眾人的圍觀下卻顯得異常得意。
仿佛置身於高高的寶座之上,俯瞰著眾生。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屑,每個字都像是在教導著愚昧的下屬。
“你們這些凡人,總是囿於自己的狹隘視野,看不見真正的宇宙奧秘,我們是被選中的種族,是命運的寵兒,我將引領這個世界走向新的紀元!”
薑霄皺了皺眉,他不喜歡這種狂妄自大的家夥,但為了了解更多信息,他還是忍耐著性子問道。
“你說的新紀元是什麽?你要如何引領?”
焦糊的身影似乎很享受這種被追問的感覺,他的聲音中滿是戲謔。
“哦,這個世界充滿了弱肉強食的規則,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打破這一切,讓強者更強,弱者徹底消亡!我們會用獨特的方式,讓所有人類都臣服於我族,這就是‘新紀元’。”
孫薇忍不住冷笑。
“階級永遠存在,你這不過是換湯不換藥的統治,與現在有何區別?”
焦糊的身影不悅地揮了揮手。
“區別大了去了,你們這些螻蟻怎能理解神的偉大?在新世界裏,隻有最強者才能生存,這是一種全新的秩序,是對現有秩序的顛覆。”
牛結實忍不住插嘴。
“那你自己呢?你覺得你有資格成為那個最強者?”
焦糊的身影似乎被問到了痛處,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
“我當然有這個資格!我是被選中的,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白柳輕輕地搖了搖頭,她的聲音中透出一絲不屑。
“被選中的?你不過是被操縱的棋子罷了,真正的強者,不會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
焦糊的身影愣了一下,隨即他的身體開始不穩定起來,仿佛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不穩定的狀態。
他的聲音變得嘶啞。
“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總有一天會明白我的偉大,現在,你們隻需要記住一件事——”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電磁波給打斷了。
薑霄再次發動攻擊,不打算再聽這個瘋子的胡言亂語。
“說你媽呢?兄弟們幹他媽的!”
焦糊的身影本就身受重傷,此時在電磁力的打擊下開始瓦解,他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你們這些蠢貨!我會回來的!你們等著瞧!”
想走?
薑霄迅速攔在他的前方,堵死了他的去路。
王大勇和牛結實一左一右呈左右包夾之勢,也在摩拳擦掌著。
焦糊的身影驚慌的想從後方跑路。
但後麵。
是白柳.
她早就想抓一隻好好研究一下了,如今人多勢眾,自然舍不得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最主要的是這傻逼東西擱著滿嘴的中二語錄,惡心了他們這麽久。
現在你逼裝完了就想跑?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的道理!
焦糊的身影在白柳的冰冷目光下顯得更加狼狽,他的身體像是被風暴中的殘葉般搖搖欲墜。
日?
這些人類不按套路出牌啊?
正常情況下不是自己吃點虧之後再放個狠話,說什麽下次一定會回來的什麽的。
這局勢好像是想幹死自己呀?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但很快又被狂傲所取代。
“你們這些螻蟻,就算是圍攻又能如何?我是不朽的,是永恒的!”
焦糊的身影咆哮著,聲音中帶著一種不甘和瘋狂。
薑霄冷笑一聲,他的拳頭再次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轟向焦糊的身影。
每一擊都像是要將其徹底粉碎,電磁波的力量在空氣中肆虐,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王大勇和牛結實也不甘落後,他們的攻擊如同暴雨般密集,讓焦糊的身影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機會。
“你們這群無知的愚蠢之徒,卑劣無恥,竟敢對我這般無禮!”
焦糊的身影在連續的打擊下變得越發踉蹌,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嘲諷。
“等我族的主力到來,你們這些肮髒的生物將會付出代價!”
薑霄聽著他的廢話,不禁冷笑連連。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同時也透露出深深的鄙視。
“說你媽呢?你全家都是不朽的?你全家都是永恒的?你爹媽知道你這麽能裝逼嗎?”
“你家特麽的住敦煌的啊?壁話這麽多?!”
“還先驅?還被選中的人?不是哥,你都被打成這逼樣了嘴為什麽還要這麽硬?怎麽?噴霧噴錯位置噴嘴上了?”
“嗨嗨嗨,我看你還真是人老pg鬆,幹啥啥不中啊!”
“我看你是在地下住久了憋出病了,你tm真是x水回流大腦,皮燕子代替思考,雙手合十玩著傻鳥,屬於是摘完菌子沒洗手,擼出幻覺了,給人一種腦血栓栓到輸精管的美!”
薑霄的話雖然粗鄙,雖然沒有素質,但不得不否認,殺傷力極高。
如同利刃一般,直戳焦糊的心靈。
焦糊的身影愣了一下,被薑霄的話語狠狠刺激到了。
他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仿佛是內心的憤怒和羞辱無法抑製。
但是,他的反擊卻因為眾人的圍攻而變得越發無力。
他的聲音中的狂妄和自信開始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