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女則是一臉茫然,她的身體還保持著爬行的姿態。
但此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服從和順從,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迷茫和恐懼。
施詩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原來薑霄一直都在裝弱,他的力量並沒有被限製。
不過想想也是哈?
你限製的是詭異的能力,和天選者薑霄有什麽關係?
中年男人還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如搗蒜。
越是這種身居高位的人在麵對危險情況時就越怕死。
他們還沒活夠,他們還想繼續享受紙醉金迷的生活
怎麽怎麽能現在就死啊!
看著已經把額頭磕出血的男人,薑霄淡笑著開口道、
“房間裏**的那些道具都是幹什麽的?”
中年男人聽到這話,身體一顫,額頭上的血跡更加顯眼。
他抬起頭,眼中帶著恐懼和不情願,但在薑霄那冷漠的目光下,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
“那些.那些是我”
中年男人的聲音哽咽,他的眼神遊離不定,顯然是在掙紮著是否要說出真相。
薑霄並沒有催促,隻是靜靜地看著他,但無形的壓迫感卻是讓男人開始不斷顫抖起來。
終於,中年男人低下了頭,開始了他的交代。
“那些道具,是我用來用來滿足私欲的工具,我.我承認,我曾經利用它們對一些女孩子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隻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顯然,他在講述自己的罪行時感到極度的恐懼。
薑霄聽著中年男人的話,眼中的寒光更甚。
他自然知道中年男人並沒有說出全部的真相,但這已經足夠了。
“還有一件事,牆上的這些畫?”
“這個.”
中年男人的聲音顫抖著,他的眼神在薑霄的注視下不斷躲閃,仿佛想要逃避什麽。
薑霄的目光依舊冷冽,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說。”
在這種壓力下,中年男人終於崩潰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種病態的扭曲,同時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是的,我承認.我喜歡年紀稍微小一些的女孩我,我知道這聽起來好像很變態,當然,實際上它也確實非常變態.我也想改變這點,但卻總是無法控製自己的欲望.”
他的話語讓房間內的氣氛變得更加沉重。
施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短發女的表情則是顯得非常意味深長。
因為她如今的地位都是眼前這個男人給她的。
對於男人也從一開始的恐懼惡心,再到後麵的麻木不仁,再到現在的依賴和順從.
短發女是漂亮且聽話的,而且身體也算是萬中無一的天賦異稟,遭得住中年男人的**。
薑霄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他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冷漠的表情,好像早已預料到了這個答案。
“你這種人,不配擁有任何權力。”、
薑霄的聲音冷得像是來自地獄的判決。
“嘴上居然還說著‘我也想改變這點’?我看你想改變個屁!”中年男人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薑霄轉過身,看向了施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詢問。
施詩點了點頭,她知道薑霄想要做什麽,表示同意。
薑霄轉回頭,目光再次落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站起來吧,你這種人我覺得自己處理不了,得交給專人處理。”
專人處理?
中年男人聽到這話,身上的肥肉又是一顫,他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薑霄和施詩緊隨其後,短發女則是留在了原地,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不安。
對於這個女人。
薑霄沒有管,隻是一個奴隸罷了,失去了這個男人,啥也不是!
至於薑霄找到是誰
現在這個隔離區除了牛結實以外還有誰?
本來薑霄也不想讓“退出江湖”的牛結實重新舉起長槍。
可對付這種變態,僅僅是殺了他的話,未免有些太便宜他了。
外麵的走廊上,警衛們原本鬆懈的姿態在看到薑霄等人走出房間之後瞬間緊繃起來。
怎麽回事?
這兩個詭異不是已經被他們【京都詭異研究所】的項目24放倒了嗎?
而他們的徐老大,這個平日裏高高在上、對所有人都吆五喝六的男人。
如今卻如同喪家之犬,低著頭,麵如死灰的身後跟著薑霄和施詩,仔細看的話,他的身體還在發抖。
警衛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即他們的職業素養讓他們迅速反應過來,紛紛拔出腰間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薑霄和施詩。寂
靜的走廊內,隻有槍栓上膛的聲音在回響。
“別動!把手舉起來!”
一個警衛長大聲喝道,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嚴厲。
薑霄和施詩麵無表情地停下了腳步,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然後轉身看向這個麵色慘白的中年男人。
“你確定要讓他們對我們動手?”
“你們兩個,跪下!”
一名警衛大聲的嗬斥道,他的手指緊貼著扳機,隨時準備開火。
中年男人則是臉色蒼白,他知道薑霄的強勢。
徐老大作為京都裏麵的位高權重者,自然也看出了薑霄不是什麽詭異,而是異界過來抗衡詭異的天選者。
這種人身上往往會有一個上下限都非常離譜的【天賦】存在。
這個天賦可能垃圾到隻是【飯量增長兩倍】,也有可能是【一隻手就能戳死一隻哥斯拉】。
而且不說剛剛薑霄隨意就掙脫了那麽粗的鋼繩,就說眼下這種穩如泰山的氣勢就能看出。
他壓根就不把這些警衛放在眼裏,或者說,這種貨色來一千個一萬個也都是送菜的。
“把全部把槍放下!”
徐老大哭喪著臉,命令所有警衛放下武器,不得阻攔薑霄等人的行動。
看到大家都收起武器,薑霄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畢竟他也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