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仔細回憶一下的話,除了迷藥的味道,牛結實當時還嗅到了一絲香甜的氣息。這也就是他當時為什麽說施詩可以猛吸這種煙霧

而對方既然早就知道自己是詭異,但這迷藥裏麵的成分大概率是專門克製自己的。

想到這裏,牛結實的心已經開始不住的下沉了。

“你大可以試試你現在還有幾分力氣呢?”

警衛的笑容中帶著挑釁,似乎在故意激怒他。

牛結實不願意相信,但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調動體內那股屬於詭異的力量。

然而,他震驚地發現,那種熟悉的力量感覺居然消失了。

他的體內像是被置入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沉重而冰冷,屬於詭異的力量無論如何也無法喚起。

也就是說嗎,現在的牛結實就能算是個身材還算不錯的普通成年男性..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無比,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個發現對他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在他的世界裏,失去詭異的力量等同於失去了一切。

而現在他更擔心的是,薑霄和施詩是否也是著了他們道?

如果薑霄和施詩也毀了,上麵的王大勇會意識到情況不對來救他們三人嗎?

不.

這裏的人肯定也已經知道王大勇是詭異出身,說不定已經有了對付王大勇的辦法。

或者按照最壞的想法,王大勇現在已經和自己一樣,被抓了.

警衛看到牛結實的反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們之間傳遞了一個得意的眼神。

“看來你已經明白了。”

警衛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加掩飾的放鬆。

“沒錯,你現在不過就是個身材還算不錯的普通成年男性,你的那些小把戲,在這裏都不管用。”

牛結實咬了咬牙,他不願意就這樣認輸。

他試圖站起身來,但發現自己的腿腳竟然異常沉重,就像是被無形的鎖鏈拴住了一樣。

但牛結實仍舊不願意放棄,他要親眼看看,是什麽東西剝奪了他的力量。

警衛看著牛結實掙紮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但他們的笑聲並沒有絲毫的同情,隻有冷酷和譏諷。

“你別白費這個逼勁了。”

其中一個警衛說道,同時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巧的金屬盒子,盒子表麵有著複雜的紋路,散發著淡淡的藍光。

“就是這個小玩意兒,是專門為了你們這些詭異設計的,隻要將裏麵的東西混在迷霧裏麵讓你吸入,一周內你就別想用那些特殊能力。”

這是?

是項目!

也可能是某種詭器?

但屬於項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為詭異的效果天然偏向於詭異,大概率不會有對詭異直接剝奪力量的詭器。

作為老牌詭異,牛結實自然對詭異研究所這個“老熟人”的套路了然於胸。

隻是沒想到,一個醫院隔離區裏麵居然有著此等強力的項目!

“我的朋友和他的女兒”

牛結實的話音未落,兩名警衛就打斷了他。

“哦,你說那兩個詭異呀,現在大概率已經和你一樣的下場了,或許正在遭遇嚴刑拷打呢~”

說著兩名警衛還相視猥瑣一笑。

“嗬嗬,我沒記錯的話,咱們隔離區裏麵似乎有個大人物就是喜歡幼齒對吧?”

“嘿嘿嘿,不過不得不說,那個粉粉嫩嫩的小丫頭是真嫩啊,水靈水靈的。”

“嘖,可惜是個詭異.”

“你懂什麽?詭異才刺激!我估計那個大人物能把這個小女孩給玩廢。”“畜生!你們現在到底想要幹什麽?”

牛結實的聲音沙啞,身體也在搖搖欲墜。

而在警衛的眼裏,這貨就是努力在保持著最後的尊嚴。

“簡單,我們需要你的力量,怎麽說呢上麵交代了,你們這種詭異的力量幾乎無窮無盡,是個做永動機的絕佳材料!”

永動機?!

牛結實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這個詞匯,聽起來比尼瑪任勞任怨的牛馬還要離譜啊!

牛馬隻是資本家不把人當人,但是“永動機”這種詞,直接就不把牛結實當成碳基生物了。

看來那個短發女人今天帶他們看到的隔離區“自給自足”的現象應該都是假的。

這裏最低也有一個詭異被當成“永動機”來驅使了。

不過那又如何?

知道他們的目的之後牛結實反而不慌了。

他剛剛怕就怕在這裏的人對詭異抱的都是千刀萬剮,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想法。

現在就沒問題了。

隻是讓自己去當苦力而已,累就累一點唄。

至於他們嘴裏說的這裏有人要對施詩這種幼齒下手

“嗬嗬~”

牛結實冷笑兩聲。

這要是隻有施詩一個人的話,或許就真的要被那個畜生糟蹋了。

可是別忘了,今晚她可是和薑霄在一個屋子裏的啊。

薑霄和施詩被綁到了同一個房間,把他們送過來之後,那些警衛就走了,所以倆人可以盡情的打量眼前的環境。

不同於牛結實的大牢裝修風格。

眼前這個房間內充滿了曖昧和情欲的氣息。

紅、黑兩種顏色的裝潢是這裏的主宰,紅色的窗簾輕柔地拂動著,黑色的沙發顯得寂靜而又妖嬈。

紅牆麵上掛著幾幅黑框的畫,畫中是一些尺度極大、且極其變態的畫麵。

多人賽和道具賽就不提了,裏麵居然還有跨物種對戰的高緯度對決。

在房間的中央還有一張超大超豪華的床,上麵散落的是一些沒洗的道具。

薑霄和施詩倆人看的津津有味,同時在討論著這個房間的主人心裏是不是有點什麽大病。

要說唯一的相同點,就是這些畫麵上的女主角年紀看起來似乎都不是很大。

“哈哈哈哈~”

伴隨著幾聲大笑,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就邁步走進了房間。

在他的身後,跟著的赫然就是一開始帶領薑霄幾人參觀隔離區的那個高冷短發女人。

隻不過此時.

她身上的淡漠氣質已經全部消失不見,身上僅僅穿

甚至都不能叫“穿”,應該是“披著”一層薄薄的輕紗。

你要問有多薄?

這麽說吧,其實穿上它和拿下它的視覺效果應該都差不多,反正該遮的地方一個都沒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