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挑上這團棉花的,就是我們阿三哥的勇士。綽號胡子哥。
因為他有兩抹非常標誌性的大彎胡子長在鼻子下麵,經典的阿三風格。
他得到車票的方式和薑霄一樣,都是黑吃黑吃喝,把年輕男子殺了光頭男的票黑來了。
這也是很多天選者都采用的方式。
畢竟得到票根的方式實在是太明顯了。
500金票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負擔的起的存在。
但怪談就是這副尿性,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最終完成的方式就越簡單。
不過他們卻有著和薑霄本質上的差別。
那就是薑霄黑了年輕男子的票之後,可以大大咧咧,無所畏懼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擔心被報複。
可是其他天選者不行。
留在原地不走不就是等死嗎?
這也是為什麽其餘天選者都早早行動起來的原因。
不僅是因為需要尋找通關的契機,更多的也是為了躲避年輕男子的報複。
可是當他們停在某一節車廂裏,遇到檢票員二次檢票,而他們兜裏的票莫名其妙消失的時候。
所有人都懵了。
聰明的天選者都想到了,這是怪談裏麵的規則之一。
【規則一:火車每隔半小時就會檢票一次,請時刻注意手中的票是否正常】
既然每隔半小時都要檢查一次,那必然有著其中的道理。
檢票員現在檢票的路徑就是剛剛離開的方向。
所以也就可以猜出來。
檢票員大概率是一直在重複著檢票的工作。
從第一節車廂檢到最後一節,接著再一路檢回來。
而天選者落地的車廂非常有可能是火車最中間的那節。
不然也不可能是固定的半小時一次了。
當然,聰明的天選者有,但笨比也從來不缺。
尤其是某個盛產抽象人群的國家
胡子哥看著逐步逼近自己的檢票員,冷汗已經下來了。
“謝特!老子塞在褲襠裏的票丟了!”
胡子哥此言一出,在阿三哥直播間看樂子的人一下子就樂了。
【好好好,完美的符合了我對阿三哥智商的刻板印象。】
【笑死了,他寧願懷疑懷疑自己把票弄丟了,也不相信這是規則的力量。】
【咱就是說,他甚至沒有一絲懷疑,哪怕是被人偷走了呢?】
【他的心思是那麽的純潔又耿直,他真的,我哭死。】
不過雖然有些笨,但最起碼的保命要緊胡子哥還是知道的。
“法克魷!既然票丟了,那我隻需要學著光頭那樣再去搞一張就好了”
他的目光開始飛速打量著車廂裏的現有人員。
“你,你小子,給我站起來!”
“我?”
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的少年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對,老子說的就是你,別嗶嗶了,起來!”
“哦~”
少年站了起來,憨傻的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顯然不明白這個大胡子叫自己站起來幹啥。
“過來!和我去趟廁所!”我丟?
少年的瞳孔瞬間放大。
雖然他年紀還小,但出門在外,防火防盜防死gay的道理出門的時候他老娘可是再三叮囑的。
“你踏馬想搞我?”
搞你?
胡子哥仔細想了想,自己要搶他的票,所以也確實等於要搞他。
於是便果斷點了點頭。
“沒錯!老子要搞的就是你,出來!”
艸!
少年當即把自己的外套甩開,露出裏麵的八塊腹肌和十幾處猙獰恐怖的刀傷。
“小爺我出門在外這麽多年了,你居然是主動要搞我的,今天我不把你撕爛就算你皮生的緊!”
少年怒氣衝衝,同時還泄憤似的展示了下自己的肱二頭肌。
看著那高高隆起、不斷跳舞的肌肉,胡子哥咽了口唾沫、
他現在明白了,這個少年為什麽要穿著那麽寬鬆的風衣了
“不,不不不!我不是要搞你,我,我承認我剛剛的語氣有些不太禮貌,我想說的是,我是說.呃,對!我認錯人了,我想說的是你!”
胡子哥立馬轉移目標,盯上了少年後排的那個嬌弱的女孩子。
臉色蒼白,看起來就給人一種病怏殃的,有氣無力的感覺。
“你是說我嗎?”
一直低著頭的女孩子微微張嘴,說話有氣無力的感覺更加讓胡子哥感覺自己選對了軟柿子。
當然,他不是要睡她,眼瞅著檢票員就要到這節車廂了。
時間緊任務重,哪怕他想幹些什麽也來不及了。
“是的,沒錯,就是你!跟我出來一趟!”
好在車廂裏的人似乎都比較冷漠。
無論是之前光頭男和年輕男子,還是現在胡子哥要打劫這個少女的事情,仿佛都吸引不了這些乘客的注意。
麵對咄咄逼人的胡子哥,低著頭的嬌弱少女笑了。
淺淺一笑,映出了兩個可愛的小梨渦。
咦?
胡子哥狐疑的看著這個女孩子,感覺哪裏似乎有些不對勁。
她的笑容
怎麽感覺自己才是那個獵物一樣?
女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禮貌的對著胡子哥伸出了小手。
“嘿嘿,哥,你看人真準,前麵的帥哥不讓你搞,但是我願意讓你搞呀,或者你讓我搞一搞也成。”
胡子哥:“?”
喉結?
這個一直低著頭的女生居然有著喉結!
而且似乎因為被胡子哥“認出來”的原因,他的嗓音也變得粗狂豪邁了起來。
“橋豆麻袋!等一等!屎到呸!”
胡子哥臉色慘白的阻止了女孩,啊不是,這個偽娘的靠近。
我踏馬說的搞不是這種搞啊喂!
這個肯定不行!
萬一搞不過,自己豈不是要像之前燈塔的天選者瑪德一樣,當著整個藍星的麵,後庭不保?!
“我說的是你!是你!”
情急之下胡子哥也不再考慮了,把目標放在了一個抱著奶瓶的小蘿莉身上。
穿著粉色的洛麗塔,圍著白色的免職口水巾,後麵還梳著兩個短短的小馬尾。
目測年齡大概率是不會超過八歲的。
看著小女孩懵逼又純潔的目光,胡子哥也是有些於心不忍的別過頭去。
如果有的選擇,他又怎麽會對這麽無辜的小女孩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