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書上說了,隻有不斷的實驗才能檢測出真理。小醜感覺眼前一晃。
不好!
“啪!”
又是一巴掌。
“現在你應該信了吧?我和你一樣,都有這種快速移動的技能。”
“謝特.”
“你罵我?”
“不!”
看著再一次消失的男人,小醜驚恐的捂住自己的右臉。
“傻逼,誰說我每次隻抽你右臉的?”
嗯?
“啪!”
嗯,這次是左臉.
“不對不對,你給我停下來!我要理一理思路,糟糕,這一切實在是太糟糕了。”
“不對?”薑霄的臉色有些難看:“隻有你用的淩波微博是對的,我用的就不對?”
看著再一次突然消失的薑霄,小醜隻能無助的捂住自己腫脹的臉龐,驚疑不定的巡視著周圍的環境。
好消息:這下他肯定抽不到自己的臉了。
好消息:其實攻擊手段也不僅僅隻限於大逼兜。
幸運的是,薑霄並不打算以暴力解決問題,因為書上說了,以理服人。
“嗬~tui!”
伴隨著讓小醜心裏一抖的聲音,一團溫熱.甚至還有些體味的黃濃痰射在了他腦門。
“真理之水,怎麽樣,這招滋味不賴吧?”
小醜:.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他想用自己的巴掌狠狠的反抽回去
但又擔心眼前這個變態會舔自己的手心
一番思量之後,伴隨著一聲暴怒的怒吼,小醜的身影再次消失。
看著他離開的位置,薑霄感覺有些遺憾,好不容易遇到個同道中人,他還想好好交流一番呢。
“薑霄!你小子剛才怎麽了!”
咦?
薑霄好奇的轉身,發現於天賜和一眾精神病人全都古怪的盯著自己。
嗯,院長身上穿的喪屍COS服又消失了。
“唉,遇到了個知己,我和他一見如故且惺惺相惜,看得出來他也非常欣賞我,隻是沒想到他卻走的這麽急.”
什麽話?
於院長沒有多問,反正他已經習慣了這小子的胡言亂語,隨便接話茬的話,他生怕這小子又給自己下套,想趁機催眠自己。
“哇嗚哇嗚哇嗚.”
伴隨著幾聲嗚鳴,幾輛整體純黑色的無牌車輛停在了青山四院的大門口。
上麵下來了十二個灰衣灰帽的神秘人員,以極快的速度將包括於天賜在內的所有人都控製了起來。
“姓名。”
“於天賜。”
“性別。”
“男。”
“你再重複一遍你剛才的經曆。”
“我”
於天賜皺著眉頭,倒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
同時,他感覺剛才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樣,現在這個夢的內容逐漸就要被他完全忘記了。
“當時我看到了.一些很奇怪的畫麵,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但我不否認當時我已經被嚇癱了”
“畫麵?是很恐怖的畫麵?”
“不,不是畫麵恐怖,也不是,是那些畫麵讓我感受到了恐怖,總之,我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言語來表達,那種感覺似乎已經脫離了用文字來理解的範疇.”
於天賜歉意的對著眼前的灰衣小隊笑了笑,他已經竭盡全力的想形容出當時的感受了。
而應急小組卻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沒錯,這是遇到潘尼懷斯的正常反應。“姓名。”
“劉二。”
“性別。”
“男吧?”
“把你當時看到的畫麵再說一遍。”
身穿藍白條紋的懶漢撓著後腦勺,不明白為什麽要問兩遍。
“我看到了魔鬼,他有三張臉,你懂嗎?就是呃,我覺得,不管你從哪個角度,都逃不過魔鬼的審判。”
“姓名。”
“薑霄。”
“性別。”
“女。”
“嗯?”
“還知道嗯?我尋思著你也不瞎吧?”
“大膽!別貧嘴!”
“你也不要給我哇哇叫!”
一番.哦不,是整整問了六遍。
同時應急小組還遠程連線了心理學和頂級的刑偵專家打亂問題的順序反複提問,最終確認這小子剛剛說的確實是實話。
雖然心裏有一萬個疑問。
但畢竟是專業人士,確認這家精神病院並沒有人員遭到潘尼懷斯感染之後就火速離開了。
詭異研究所。
看著眼前的資料,一些專家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淡定再到疑惑,最後到震驚。
“嘶,這些精神病人的口述倒是沒什麽問題,但於天賜和這個薑霄,確定沒瞎掰?”
“於院長我認識,大概率不會說謊,而且作為精神科專家,可能抗汙染性本來就要高一些。”
“行,你說的我能接受,畢竟於院長看到的東西雖然不正常,不過好歹造成的效果是一樣的,都感受到了潘尼懷斯給他帶來的恐懼,但這個薑霄到底是怎麽回事?”
所有人都沉默了。
看見了滑稽的小醜?
別人看到的,要麽是惡魔,要麽是怪物,亦或者是內心最不願麵對的事物。
總之,每個人看到的東西都是自己內心恐懼的一麵。
你看到個小醜,還是個滑稽的小醜是怎麽個事兒?
“前天晚上犧牲掉的那兩支應急小組不也是說看到了小醜形象嗎?”
“對了,前天那兩組應急小隊不是有個幸存者齊薇嗎?她人呢?”
“不是很好,還在昏迷,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她的身上並沒有出現臆語的情況。”
“同誌們,根據資料,他不僅看到的是個小醜,而且前前後後還給了小醜四個大逼兜和一口.很黏很黃的老濃痰.”
“有沒有可能是他在說謊?”
“老李和小張倆人遠程提問的,對方的心理素質多麽變態,才能在他們聯手提問六次並且顛倒順序的情況下還能不露出一點破綻?”
眾人沉默,不過很快他們就再次討論了起來。
為什麽?
薑霄應該是知道他看到的小醜是潘尼懷斯的,為什麽沒有認出來?
杜拉拉和b2帶著專家的疑惑找到了當事人。
對此,薑霄也是很疑惑。
沒錯,他看到的那個滑稽小醜肯定是潘尼懷斯,這點毋庸置疑。
但在沒有經過杜拉拉的提醒之前,他完全沒有這方麵的意識和想法。
似乎似乎關於潘尼懷斯的一切都被他下意識的遺忘掉了。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