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魔道士一臉不怕死的模樣,榨汁姬心中冷笑,暗道如此也好,省的自己費功夫了。
“我的手段.一般男人可是堅持不住的哦~”
榨汁姬走到鋼蛋麵前半蹲下身子,氣吐幽蘭道,僅僅是她的那種誘人的眼神就讓鋼蛋開始不能自已。
“嘶~”
受不了的鋼蛋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鬼物,居然給他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
“哼,放心,你以為?你鋼道長的霸王槍也不得吹出來的!”
“真不是吹出來的?”
呃.
嗯?
嗯?!
嘶.
鋼蛋舌頭一甩,表示偶爾吹一下什麽的自己也完全罩得住。
“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那狠毒的榨汁手段,不過我作為名門正派,寧死都不會屈服於你的!”
說完鋼蛋眼一閉,頭一梗,雙腿一分開。
一副任君采擷的,啊不是,一副寧死不從的模樣。
“嘿嘿嘿~”
榨汁姬**笑幾聲,直接其右手掌心噴出陰氣,很快就在鋼蛋驅魔的靈水碗裏凝結出了幾個冰塊。
“我見過很多表明硬氣無比的男人,你懂得,我的意思是表明硬氣,實戰嘛,我隻能說聲嗬嗬~”
冰塊?
鋼蛋眯著眼睛,發現榨汁姬將冰塊含在嘴裏。
喲?
沒想到啊,第一戰對方就使出了如此標誌性的招式。
還不等鋼蛋道長竊喜,隻見榨汁姬掌心再次噴薄出熱氣,將靈水煮至沸騰。
嘶!
開水?
這一下不得燙禿嚕皮了?!
“不不不,溫的,你使溫的就行!”
哦豁~
榨汁姬嬌嗔的白了一眼鋼蛋。
“沒看出來啊,你小子看起來不怎麽樣,還挺懂嘛~”
“那是,我超懂的!但是,這水”
開水誰能遭得住?
“哼,你懂什麽?我的身體太涼了,開水到嘴裏就自動成溫水了。”
這麽細節?
這是什麽級別的選手?
不再猶豫,鋼蛋將最後藥丸磕下,又取出特製噴霧對著周圍不斷噴灑。
這一套絲滑小連招也讓榨汁姬高看了他兩眼。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沒想到對方居然還上了道具賽.
顯然,兩人都知道這把遇到對手了,一時之間居然還有一種棋逢對手、惺惺相惜的感覺。
子時已過。
白怡甚至都已經睡著之後又睡醒了。
此時白怡掐著小腰,一臉的悶悶不樂。
“靠北了,爸爸,我們是不是被那個虎逼齊公子騙了?”
“不知道呢,不過目前確實沒看到為什麽鬼物進入齊府,還有,別學不幹淨的口頭禪!”
頓了頓,薑霄繼續開口。
“再過一個時辰,如果還沒有動靜的話,我們就回去宰了齊公子,直接了事。”
“好耶!人頭留給我收割!”
結果自然沒有意外,他注定是蹲不到那個所謂的榨汁姬了。
被人騙了放了鴿子,任誰心裏都有火氣。
“走,我們回去殺了他!騙子就該死!”“對,騙子就該死!”
父女倆黑著臉,從距離齊府二裏地的大樹上跳下,一臉的怒不可遏。
別問為什麽離的這麽遠,這是他們經過一致的推算最終得到的安全距離。
離得太近可能沒機會跑。
嗯?
離得近了,兩人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
府邸裏麵多了一股陰氣?
對視一眼,薑霄忍住了要跑路的念頭。
雖然嘴上說著爹死娘家人,個人顧個人。
但鋼蛋畢竟是被他從為數不多的冤種朋友之一,再不濟也要確認下這小子是生是死吧?
‘咚咚咚~’
禮貌性的敲了敲大門。
“你好,請問裏麵有人嗎?”
柴房裏麵一直豎著耳朵的齊公子等人一直在等著信號呢。
如今這敲門聲
“公子,信號來了!是不是到我們出手的時候了?”
“這信號不對啊,是從大門外麵傳來的,而且音色和今天那個要屠殺我們滿門的變態男好相似誒。”
“哼,你懂什麽?榨姑娘之所以沒有說信號是什麽,估計就是代表這信號可能不是從她那邊發出來的!”
看到這位兄台篤定的語氣。
有人追問:“為何?”
“你想啊,榨姑娘走的時候說要去對付那個**魔道士,說不定道士厲害,此時正纏鬥的難解難分呢,導致榨姑娘沒空發信號。”
“而這也就代表了,如果外麵有人進來的話,就是我們等人行動的信號,不然榨姑娘豈不是陷入了被前後夾擊、左右為難的尷尬場麵?”
咦?
齊公子眉毛一挑,沒想到自己手下居然還有著這種不可多得的智慧型人才呢。
“說的有理,不管怎麽樣,我們都不能讓榨姑娘左右為男,我們去拖住外麵的人!”
至於跑路,齊公子也想過,但一想到自己速度最慢,一旦跑路絕逼是吊車尾的家夥。
所以自己已經沒有退路,隻能選擇正麵硬鋼。
房間裏的鋼蛋已經是第十二次落入下風了。
榨汁姬則是一臉的雲淡風輕,依稀還能看出臉上的嘲弄之色。
“就這?我看你也就嘴巴是硬的吧?”
鋼蛋紅著臉,咬著牙,作為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怎麽可能承認自己不行?
“你懂個甚!雖然時間上可能差了些,但我走的一向都是攻速cd流,CD短,爆發足!當然,嘴巴硬這方麵我就算你是在誇我了,眾所周知,我鋼蛋的舌頭一向是最靈活的那個。”
“咦惹~”
榨汁姬的臉色一臉的嫌棄,她有理由懷疑這小子隻是單純的磕了CD藥什麽的。
裏麵一直沒有動靜,薑霄也不再猶豫,一腳踹開大門。
‘砰!’
大門應聲而倒。
露出了外麵的父女二人。
“哇呀呀呀呀,你們這群十惡不赦的詭異!是你們逼我大開殺戒的!”
“爸爸!實在是太可怕了!快,快屠了他們滿門,不然我不安心呐!”
剛走到大門前的齊公子一行人愣住了。
兩夥人就這麽麵麵相覷的尬住了。
率先反應過來的薑霄和白怡立馬連續後退兩三步,大驚失色道。
“果不其然!這群窮凶極惡的歹徒被人從柴房裏放了出來,鋼蛋和小常安恐危矣!”
“爸爸.”白怡咽了口唾沫,慌亂道:“要不,要不我們先跑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