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薑霄呆傻的樣子。龍國直播間的觀眾是真的繃不住了。
【哥啊,別光看啊,能不能動動你那已經生鏽的大腦?】
【呃,不懂就問,薑神的腦子還不夠秀嗎?】
【666,你這麽理解秀是吧。】
【通過條件,把欣怡弄死就行了。】
【是啊,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這虎式的姿勢和動作哪是什麽禱告,分明是在潑灑著什麽的動作。】
【虎式?嗬嗬,你們男人就會口嗨,憑什麽指責人家一個女生的身材?我覺得人家的身材很健康,很可愛。】
【哦?樓上的姐妹既然都這麽說了,那我建議你和欣怡有著一樣的身材和外貌哦~】
幫助欣怡說話的女生瞬間啞火。
【哈哈哈,殺人誅心是吧?】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學校裏麵的人實際上已經死了?】
直播間裏瞬間安靜了。
雖然有人隱隱約約也有著這種猜想。
但真被人提出來的時候一時間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從王強他們跑操的時候我就想說了,一整個全是孝服,怎麽看都像是一群死人在操場上遊**.】
【不對啊,既然是死人,為什麽沒有傷害天選者他們呢?】
【誰規定死人就一定會傷害活人的?他們是死人,又不是詭異,你要搞清楚!】
【既然如此,那麽怪談為什麽要把天選者安排到這個全是死人的學校呢,目的是什麽?】
【暗示.】
【目的是暗示!我懂了!現在的王強可能並沒有死!隻不過怪談通過一次又一次的暗示提醒著天選者,所以薑霄很奇怪,為什麽這些學生老師一會兒正常一會兒不正常,就是在不斷的暗示!】
【在不久的將來,甚至可能就是明天或者後天,這些學生和老師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死掉!】
王局看著滿天飛的彈幕,猛嘬了一口奶茶。
“能不能來點有價值的猜想,老是盲猜有什麽用?”
他還指望得到準確的消息之後就發動提醒機會呢。
【原來如此,所以說,這些天選者是來到了全校師生還沒死的時間段?】
【有可能】
看到這裏的王局點了點頭。
“哦?這個說法倒是有些意思.”
【叮~】
【接到外界提醒】
【薑霄,這個欣怡不是在做什麽禱告,她的動作似乎是在拋灑著什麽,當然,她可能現在什麽都沒撒,但在不久的將來,她可能會拿著一些不好的東西灑滿全校,最終有可能會導致全校師生的集體死亡。】
經過王局和一眾高層的商議。
還是打算使用這種簡短的概括,說的太複雜的話,薑霄可能會理解不了。
薑霄看著眼前的提示皺起眉頭。
“所以說,今晚發生的一切,會在不遠的將來真正上演?”
看不見的燒焦,找不到的化學藥劑.
“哦!”
猛地一拍腦袋,薑霄終於理解提醒的含義了。
“也就是說,我聞到的那種刺鼻的化形藥劑的味道就是欣怡撒的,但並不是她現在撒的,而是在不遠的將來?”
雖然奇怪。
但畢竟是怪談,發生這種事情也不是特別難以接受。
看著欣怡惡狠狠的瞪著熟睡中的曉雪。
當然。這不是欣怡現在瞪的。
而是在不遠的將來,欣怡會在曉雪的房間中灑滿一些東西之後,會惡狠狠的瞪著曉雪。
“不是,人家似乎都不認識你吧?”
看到欣怡那惡毒的表情,薑霄現在就產生了一種要弄死她的念頭。
並且,對於欣怡所做的一切,薑霄的心裏已經有了些猜想。
嫉妒心在作祟吧?
同時,這種女人也讓薑霄的心裏忍不住微微發寒。
就因為嫉妒欣怡,所以要毀滅整個學校?
真的是變態又扭曲的心態。
算了~
等明天再處理吧,馬上就要天亮了。
想了想,薑霄又覺得不能輕易放過欣怡這種壞女人。
於是強行把她放倒,一路拖到操場上。
“嗯,這裏挺涼快的,喜歡作妖是吧?來,今天我讓你作個夠。”
在直播間裏無數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
薑霄居然對一個虎式做出.
回到宿舍之後已經到淩晨五點了,王強他們估計馬上就要起床了。
薑霄也趁機補了個覺,雖然睡不睡的對於他現在的體質已經沒什麽影響了。
“霄哥,強子!二龍!起床啦,去上早自習,哈~困啊,真懷念寒假~”
一個投降貼心的開始逐個將室友叫起。
薑霄仔信打量了一下眾人。
沒錯,他們又變的正常起來了,完全沒有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簡單洗漱之後幾人便開始一路小跑著前往教室。
早自習都是滅絕的,他們不敢遲到,必須爭分奪秒。
“咦?國旗杆子下那裏怎麽圍了那麽多的人?”
“管他呢!快點跑吧,不然待會兒遲到了有你好受的。”
“不是啊強子,滅絕也在那裏呢。”
眼尖的二龍看到了一些老師也在看熱鬧,其中就有他們的班主任。
哦?還真是滅絕.
既然班主任都在這裏,那麽眾人也不用擔心遲到,便打算過去掃一眼。
裏裏外外圍了好多的人,也不知道在看什麽。
唯有薑霄,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似乎對那裏的一切並不感興趣。
“我說哥們兒,這裏有啥好看的?”
瞅了一圈,王強發現這裏空空如也,啥也沒有啊。
“不是,兄弟,你往地上瞅尼瑪逼呢?抬頭,往天上看。”
天上?
王強幾人抬頭,下一秒就亞麻呆住了.
“這我,不是我丟?這,國旗上麵是不是綁著個人?”
“兄弟你近視眼?不近視的話你就把‘是不是’三個字給去掉。”
二龍也是滿臉的震驚道:“這不是我們班的紀律委員嗎?!”
“這是你們班的?現在初一的學生都玩的這麽花了嗎?行為藝術搞得這麽奔放狂野?”
真是離譜啊!
旗杆子上的欣怡眼瞅著都要被凍完犢子了,在寒風下渾身都在顫抖。
“她剛剛還一直在叫來著,現在應該是叫累了,所以閉嘴了。”
另一位高年級的學長說道。
“怎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