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薑霄!”
哪怕自己不太聰明,但自己的名字還是可以記住的。
“不,我的意思是,你還是原來的薑霄嗎?”
咦?
薑霄好奇的看了王強一眼。
這小子.
“不是,我有點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啊。”
“好吧,我還以為你是,哎”
王強歎了口氣,似乎有些失望。
“不過你的記性也太差了吧?看小黃書被舉報的後果你還不知道?都被滅絕叫去辦公室了,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這種事情上學期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
畢竟這種書見不得光,一旦被舉報,肯定是要去辦公室裏喝茶的。
而且最詭異的是,一旦進了辦公室的學生,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喏,你看看那些空位置,都是看小黃書被舉報的,學校給出的解釋要麽是開除,要麽是說他們回去休學了,但到底如何誰知道呢。”
原來如此。
已經有這麽多前車之鑒了,所以薑霄問起王強看小黃書的下場是什麽的時候,難免會讓他猜疑。
“霄哥,可以把書還給我嗎?”
“給我一半?”
明明是請求的語氣,但當薑霄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將小黃書一撕為二了。
“你們倆,一直嘀嘀咕咕的說什麽呢!”
一塊黑板才從講台上飛來,精準命中王強的腦殼,痛的他眼淚都要下來了。
“某人,我已經對你一再容忍了,別不自覺!王強,這節課你給我站起來聽!”
滅絕是真想針對一下薑霄,但又擔心這個瘋子又胡亂說話,隻好將目標放在了他的死黨王強身上。
此時無數探子將從龍國直播間得到的情報傳遞了回去。
很多國家高層立馬召開會議。
“怎麽說?小黃書出現了,就在王強的手中,要不要動用提醒機會?”
“可以,這本書肯定要拿到的。”
“我覺得不急,光是一本小黃書,起不到什麽決定性的作用吧?”
“沒錯,我也覺得小黃書肯定不是特別重要,再說目前也沒有什麽危險的情況發生,區區七星,我們可以再觀望觀望。”
“可。”
王強絕望的一批。
不僅要站起來聽歌,雙手還得半舉著課桌,這種姿勢嘎嘎累腰啊。
好在痛苦的時間並沒有維持多久,下課鈴聲終於響了。
在滅絕師太走後,同學們並沒有著急出去玩或者是上廁所。
反而是拿著一個黑色的水杯到教室前麵的飲水機前排隊接水。
嗯?
之前沒注意,現在薑霄看到了,那飲水機裏的水居然是黑色的?
同學們的黑色水杯也很特別,不是常見的圓形,而是一種造型奇怪的長方體。
而且每個人的水杯都一樣,應該是統一定製的。
就連王強以及剛剛在教室後麵罰站的刺頭也都拿著水杯過去接水。
唔?
薑霄想起了早上校長開會時強調的重點之一。
【大課間一定要拿自己的水碑接杯水喝。】
“同學,這是大課間嗎?”
“是啊,沒聽見外麵的跑操鈴嘛,不過外麵下雨了,今天上午可以不用下去跑步了。”
喝完水之後的王強還貼心的給薑霄接了一杯送了過來。
“霄哥,我看你今天上學什麽都沒帶,就用我的杯子吧。”
厚禮蟹.
薑霄沒有一丁點兒想要用別的男生喝過的水杯喝水的欲望,但卻往杯子裏掃了一眼。
“嗯,不是黑色的水?”
仔細一看,才發現並不是水是黑色的,而是裝水的礦泉水桶是黑色的。
“我不渴,謝謝。”“不喝可不行啊,這要是被舉報你可就要倒黴了。”
又是舉報?
薑霄眉頭一皺,反問道。
“舉報就能成功?我就說我喝了,他們有什麽證據能證明我沒喝?怎麽,還要刨開我的肚子看看裏麵喝了幾杯水?”
“啊這..倒也不是,但”
“好了,別說喝水了,我們去小賣鋪買點零食過來上課吃?”
薑霄是想買點獨立包裝的礦泉水來著,鬼知道這裝在黑桶裏麵的**到底能不能喝。
“不去。”
“我請你。”
“康忙北鼻,走!”
就在兩人準備去小賣鋪的時候,周圍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
隻見門外出現了一個亭亭而立的女孩。
是她?
這個女孩就是剛剛上課時出現在後窗口的那個。
通過附近那些男性牲口一邊吸口水一邊狂舔的話,薑霄也知道這個女孩就是青山的校花。
曉雪。
她站在門口先是甜甜一笑,然後又對著薑霄勾了勾手,最後低著頭快速跑開了。
“去啊薑霄!”
前排有女生鼓勵薑霄大膽追愛。
“沃日,霄哥,你踏馬要徹底發達了啊!”
“真是曉雪送的情書?老天爺啊,你的眼睛是長在屁股上了嗎?我哪裏不如這個姓薑的?”
“顯然,如果老天爺沒瞎的話,肯定能看得出來你哪哪都不如人家薑霄。”
出乎意料,那個看起來凶巴巴的紀律委員居然幫薑霄說話。
就連原本要和薑霄去小賣鋪的王強也建議薑霄去大膽求偶,同時強調道。
“霄哥,你先去吧,記住,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兩袋幹脆麵,兩袋辣條,一袋紫米麵包,再給我整一瓶甜水,你小子是傍上富婆了,可不能忘了我啊!”
“是啊薑霄哥,你可不能忘了我們啊!”
“滅絕上節課還講的呢,苟富貴,勿相忘!”
薑霄:???
“罵人?是不是罵我是狗?”
眾人:“?”
好消息:薑霄是個喜歡聽課的小孩。
壞消息:知識似乎在他的腦子裏過濾一圈之後完美的全部流走了。
在眾人的推搡中,薑霄還是被擠出了教室門。
至於那個富二代校花,一直都在樓梯口等著他呢。
“你,你收到我的信了?”
“嗯。”薑霄點了點頭,隨後又皺起眉頭補充道:“你也沒寫名,你要是不來我就不知道是你寫的了。”
聽到薑霄這麽說,曉雪的臉色一紅,小腳不斷的在地上踢踏著。
“人家,人家也是第一次,沒有什麽經驗,再說,除了我,還有誰給你寫這種信”
曉雪的言外之意是,除了自己,別人怎麽可能會寫出這種愛意綿綿的情書。
嗯?
不過在某些人的耳朵裏,這話可就變了意思。
隻見薑霄眉頭一挑,非常不滿的回懟道。
“虎逼吧超的,小雞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意思是除了你,別人都看不上我,不會給我寫情書唄?是不是在侮辱我?”
看著眼前的少年。
曉雪緩緩的在自己的腦子裏打出一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