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也佇立著一座石碑,對應的應該是村裏的規則。【村裏的人從不上山。】
【村裏的人都是肉食動物,遇到吃素的一定需要注意。】
【村裏有一家私塾,你可以聽課,但是你不能看向教書先生的眼睛。】
【私塾裏偶爾會傳來狗叫,請無視。】
【村民對你笑的時候,你一定要對他們說“謝謝你”。】
【如果晚上有人在門外喊你,千萬不要好奇是什麽東西。】
【通關要求,存活三天】
沃日?
看到第一條的時候龜田勇次郎的冷汗就下來了。
村裏的人從不上山?
那自己後麵背著的是個什麽逼玩意兒?
“小哥哥莫怕,我是隔壁村的,不是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村子。”
‘咕嚕~’
龜田咽了口唾沫,感覺小花的話可信度不高。
“小哥哥怎麽不說話,是在害怕小花妹妹麽”
背後的聲音瞬間變得冷酷起來,似乎隻要龜田的回答讓其不滿意,她就要大開殺戒!
“不不不,我,我怎麽可能會怕小花妹妹呢,小花妹妹這麽漂亮可愛。”
聽到龜田勇次郎這麽說,小花身上那冰冷刺骨的感覺才撤去。
不敢遲疑,現在的龜田低著頭瘋狂趕路,隻想快點找個有人的地方安頓下來。
“說不說!你踏馬到底說不說!”
薑霄一邊質問,一邊揮舞著鐵拳瘋狂的對著看不見的臉部瘋狂鑿擊。
沒幾下,一雙拳頭就被血液染黑了。
“哥,哥別打了哥,收了神通吧,是我,是我啊.”
隨著求饒的聲音,一道人影也在薑霄的**緩緩生成。
小花:(#┏益┓)
“是我呀哥,你說你有這種實力你還隔著裝什麽犢子呢?釣魚執法,釣魚執法是不是?”
“好家夥,我就尋思著你不好惹,都打算都要走了,你一下把我薅過來騎著身下這頓打!那奧特曼來了也得被你揍的閃燈哇!”
招誰惹誰了?
不就是離你近點,至於這麽瘋狂的招呼我?
“哦,是你啊剛剛的那個小女詭?”
一開始還沒認出來,畢竟大臉都被揍變形了,薑霄是通過裙子認出來的。
“我打你也是為了你好,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你離我那麽近幹哈?”
小花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技不如人,還不是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咯?
“從實招來,你為何要跟著我?否則別怪我拳下不留人!”
小花嚅囁了半晌,才試探性的問薑霄能不能從她身上起來?
不行換個姿勢也行,主要是現在薑霄坐在她的胯胯軸上,她有些不得勁,或者往下一點也行.
薑霄無語的起身之後,小花的臉上居然還有些失望,嬌嗔的白了薑霄一眼。
講真。
現在她的大臉比特麽豬頭還腫,這個嬌嗔好險沒把龍國直播間的觀眾給看吐了。
可以聯想下董卓對你撒嬌的畫麵。
按照小花所言。
山下的人禁止上山。
既然選擇了上山,那就得準備好死亡的準備。
所以.
站在她的角度,殺點人不算做錯事。
而且她的實力也很遜啦~
看到有人上山,她就靠著假裝受傷讓人背她下山,她則趁機趴在別人的脖子上直接下黑手吸血,或者吸陽氣。
如果遇到壞心腸的人,啊不是,如果遇到聰明不上當的人,她就靠著隱身的天賦偷偷跟隨,伺機偷襲。
而且退一步說。她就是吸吸血,吸吸陽氣,對方運氣好的話也不一定必死。
“我是好詭!你是不知道那些真正的壞詭,他們才不管你這那的嘞,遇上他們,你們這些人就是個【死】字!啊不,我的意思是正常人,不包含你哈。”
唔?
原來這個小花是個菜的。
“你去,將我把桃木劍取來!”
小花:???
你這要求和讓老鼠去把毒鼠強給你叼過來有什麽區別?
但.技不如人!小花還是強忍著害怕把桃木劍取了回來。
“帶路,我看看那麽厲害的詭到底是怎麽個事!”
啊?
小花當場僵硬。
“我,我隻是個小詭,怎麽敢去別人的地盤.”
隨著薑霄的桃木劍比在了她的脖子下,小花的聲音也越來越弱。
沒辦法.技不如人,帶路就帶路吧。
“但是我也不清楚他們具體的地方呢,我平常隻敢在外圍這裏轉圈圈。”
“沒關係,你找個大概的位置,剩下的交給我。”
交給我的尋詭羅盤!
這玩意兒是個好東西啊,本以為是個雞肋,但在某些時刻確實能發揮出非常不錯的效果。
龍國直播間:
【該說不說的,薑霄是不是偏離主線了?】
【他一向如此.】
【這種大地圖的副本,誰知道他最後能走到哪裏去?】
【非也,當初薑霄在罪惡都市的時候,從農場到村鎮再到城鎮那麽遠的距離,不也沒出岔子?】
【你忘了,當時好歹還有粉毛教主一直引路,現在你指望誰帶著他?】
別說帶路了,這次還限製了外界的提醒機會,大家都隻能幹著急。
沒多久,倆人就到了第一個壞詭的地盤。
“活人的味道?哈哈哈!居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
一個身材高大,但卻像是紙片人似的怪物突兀的出現在了薑霄的身前。
或者說祂一直都在,隻不過之前是側身,薄薄的一層很難讓人發覺。
‘噗嗤~’
薑霄都懶得和這種反派廢話,一劍穿心,紙人碩大的身軀很快就被桃木劍上的黑色印記點燃,然後迅速化為灰燼。
連一絲掙紮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雷擊木隻引燃紙片人,並不會傷害到山上無辜的花花草草。
挺智能的,這是薑霄對於桃木劍的評價。
這就秒了?
剛準備抱頭鼠竄逃離戰場的小花愣住了。
和她想象中那種大戰連天,浴血搏殺的畫麵不一樣啊?
“繼續,下一個。”
‘咚咚咚~’
龜田勇次郎敲著一個木屋的房門。
“私密馬賽,打擾一下,請問有人嗎?有人嗎?”
直到持續敲了一分多鍾,裏麵才傳來了開門的動靜。
“誰?”
“呃,我,一個趕路人,路過此地想歇個腳,對了,我這裏還有個傷員。”
‘嘎吱~’
門被人從裏麵打開了一道小縫,對方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才對著勇次郎招呼道。
“進來吧。”
“好,那傷員我就放在”
嗯?
龜田勇次郎一摸後背,人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