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這.
看到金主大人生氣了,三人也慌了。
首當其衝的就是腦幹缺失的保安,直接把套上去美羊羊給撕掉了。
我丟!
眾人:!!!!
短短兩天之內,同一條深海巨蟒居然兩次在人前顯聖!
【()益(ヾ)沃日,惡心我是吧?眼睛,我的眼睛啊!辣的生疼!】
咱就是說。
你要脫下美羊羊也可以,但是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
還好小琴護士和秦壽醫生還是有些底線的,兩人是出去換完了**再進來的。
“薑霄哥,你看,我們也已經脫了.”
“不行,我沒看到,我不信!”
薑霄一臉緊張的拉著被角,警惕的盯著小護士和醫生。
這兩人沒當著自己的麵脫掉美羊羊,萬一是騙自己的怎麽辦?
不信?
兩名醫護人員一愣。
你不信又能咋滴?
要是放在昨天以前,小護士肯定扭頭就走。
但是現在嗎.
隻見她主動湊近薑霄,悄咪咪的撩起裙子的一角。
“要不,要不你摸兩把試試手感?美羊羊真的被我去掉了。”
薑霄還沒說話呢。
一旁的深海巨蟒保安倒是按耐不住了,直接舔著個大逼臉就要去試試手感,不過卻被醫生嗬斥住了。
“這事需得著你嗎?給我站那!”隨後又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臉:“薑霄哥,您請摸。”
小琴護士的臉色再次通紅,身體都開始不安分的扭來扭去。
“話說哥,您昨晚不是到處尋找穿著粉色美羊羊**的人嗎?今天我們三個全都穿上了,你怎麽”
突然。
薑霄的表情從驚慌版變成了睿智版,同時一臉不解的摸著腦殼。
(~)
“美羊羊?什麽美羊羊?你是說那個頭頂長著犄角的那個東西?”
小護士和醫生一愣。
這位金主的記性這麽差的嗎?
昨晚還找每個人都驗證一遍**呢,現在怎麽一副全都忘記的模樣?
“犄角嗎好像似乎,美羊羊應該有犄角的吧?”
秦壽說的猶猶豫豫的。
“那不是美羊羊,那是張大彪義結金蘭的姊妹,好像叫什麽牛魔王,你們搞錯了。”
三人:.
雖然不清楚金主嘴裏說的是什麽玩意,但大概率都不是和自己一個維度的生物。
難不成是摔了一下不僅摔成了腦震**,還摔成了間歇性智障型失憶?
小護士趴在醫生的耳邊悄咪咪的問道。
“你說,薑霄哥他想找的是不是那種長著犄角的美羊羊圖案**?我們剛剛穿的好像是不帶角的?難不成是買錯了?”
“是這樣嗎?那你重新幫我團購一下,記得要下發票,走醫院的公款報銷,走的路徑就走.就走醫護防護套裝采購裏麵!”
小護士點了點頭,表示這些自己清楚,還是按照老樣子來辦。
想了想,醫生又壓低聲音說道。
“這次買兩件就好,這傻逼保安純屬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下次咱們不帶他了。”
小護士看了下還在一臉癡笑的玩弄著長毛象的保安,心裏忍不住一陣惡心。
“不過,話是這麽說,可是萬一他嘴巴不嚴.”
“放心,下周院長的侄子要找個差事,走我們務良醫院內部推薦的路子,到時候我們就把這個保安的位置推薦給他,這種天天看電視就有錢拿的差事,誰不想要?”
“不行吧?這個保安雖然傻,但好歹也是我們部門主任”
小琴有些害怕,萬一讓主任知道,保不齊就會給她穿小鞋整她。
不過醫生倒是一臉的淡定,感覺這事十拿九穩。
“害!怕啥?一個院長一個主任,誰大誰小你心裏沒點逼數?”
兩人三言兩語間便已經下了決定。
不帶保安一起玩了!
“薑霄哥,這樣,我先給您吊個水吧?完了下午抽空再給您做個腦部CT?”
秦壽醫生一臉的奴才樣。
自從知道薑霄財力雄厚之後,他再也不可能把這位金主往隔壁四院推了。
四院能治的他們三院能治,四院不能治的三院也能治!
“吊水?”薑霄一愣,隨後古怪的看了眼醫生。
“想吊那你就吊唄,和我說幹啥?”
“好。”
秦壽對著小護士使了個眼色,後者立馬湊了過去。
“這次我們還是給他掛假藥水嗎?”
看到一臉迷茫的小琴護士,秦醫生隻感到恨鐵不成鋼。
“嘖!你怎麽這麽蠢呢?當然是掛真的!這位可是爺,我們可一定得伺候好了,假藥才賺多少?吊死了怎麽辦?隻有金主活著我們才能賺的更多!要知道從金主的指甲縫裏漏點出來都夠我們幹半輩子的了!”
搜嘎!
小護士瞬間了然。
難怪人家是醫生呢,格局就比自己大了這麽多!
“明白了就快點行動起來,給金主安排上最貴,我們提成最高的葡萄糖!”
“哦哦,明不明白!”
而當小護士拿著針要捅薑霄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呔!幹嘛?大膽刁民,膽敢用毒藥謀害朕!”
薑霄直接一個小擒拿手把小護士反手按倒在身下,同時要紮自己的針頭也被他順手捅進了小護士雪白的大腿上。
痛的後者當時就是一陣翻白眼,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薑霄哥!哥!你幹嘛呀!這不是毒藥,啊!紮的太深了!拔出去,快點拔出去呀!”
薑霄一腳將其踢翻在地,一臉警惕的盯著這個企圖謀害自己的人。
醫生剛剛出門,聽到小護士的的慘叫聲又立馬跑了回來,他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麽醫療事故呢。
“哪?在哪!什麽拔出去?小琴,針頭又捅錯位置了嗎?是不是又捅病人的麻筋上麵了!”
“不,不是.醫生,你看他!”
小護士指著大腿上的針頭痛訴著薑霄的惡劣行徑。
啥?
聽完小琴說完之後的秦醫生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暗道有錢哥這貨的腦子可能是真的摔出了什麽精神類的疾病。
這不是妥妥的被害妄想症嗎?
“薑霄哥,吊個水而已,它不是什麽毒藥,你別這麽緊張。”
“放屁!你吊水就吊水,妄想用針紮我說什麽意思!”
嗯?
吊水不用針紮用什麽吊?
口服葡萄糖?
這似乎不是被害妄想症啊,或者說,不是純粹的被害妄想症.
小護士和醫生兩人對視了一眼,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金主的表現好像是精神病患者的所作所為啊?
可惜了。
他們雖然對精神病也略有涉及,但畢竟專業不對口。
總不可能真的往隔壁醫院送吧?
金主的馬列還要不要掙了?
最終還是由醫生出馬,耐著性子把吊水的緣由和薑霄詳細解釋了一遍。
最後還指著小護士這個倒黴蛋舉例子。
“諾,你看,小琴不是已經被你紮了嘛,要是有毒的話,她現在肯定已經毒發身亡了呀?”
唔?
薑霄用著聰明智慧的眼神仔細打量了一下小護士。
發生後者隻是滿臉的委屈,這才放下心來。
“行,那你紮吧,不過我還有個要求。”
“您請說。”
醫生的態度嘎嘎好,畢竟有錢人到哪都是受人尊重的。
哪怕這個有錢人極有可能是個精神病。
“想要吊水可以,不過得找人先幫我試吊一下。”
試吊?
這又是什麽新名詞?
“不懂?那我想你的腦子也比派大星聰明不了多少。”
接著,薑霄把試吊是什麽意思和醫生細嗦了一下。
原來如此,是這種意思呀,你早說啊.
不對?
這踏馬不對吧?
誰家正經醫院還踏馬有【試吊】這種業務?
有毒,今天吃的這家早餐店絕對有毒,吃完之後手抖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