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踏馬還猶豫個der啊!】
【薑神說的對,不會真的有人會為了尊嚴連錢都不要了吧?】
【別說一萬金票了,你就算給我一萬塊錢,我在現實世界裏都脫給你看!】
【一百塊我可能會罵你,一千塊我可能會猶豫,但是一萬塊的話不好意思,我可以連**一起脫!甚至在大馬路上脫也成!】
【一萬塊錢啊!我不僅可以在馬路上脫,我還可以倒立著展示!不然這錢我拿著心裏不安心。】
【放在五年前我年輕氣盛的時候,麵對這種要求可能轉身就走。】
【那你現在呢?】
【不好意思,經曆過社會的毒打之後,我會選擇當街脫下褲子當場開扭!】
擦!
一萬!
沒什麽好猶豫的了!
保安牙一咬,心一橫,唰的一下就把褲子幹掉了腳後跟!
薑霄:.
彈幕:???
小護士:!!!
“哎呀!!!”
伴隨著一聲尖銳的叫喊,小護士臉色紅的都要滴血了,捂著臉就往值班室裏跑。
呃,隻不過捂的不夠嚴實,薑霄發現她正通過手指縫裏往外偷看來著。
難怪這老小子扭扭捏捏的
感情是有著不穿**的習慣啊~
直到把兩張金票收下了,保安還沒有提起褲子的覺悟。
差點把薑霄的眼淚都給辣出來了。
“我說,不行哥們兒你先把褲子提起來唄?味道怪衝人的。”
“哦哦哦,我,我還以為你沒看夠,尋思著把它多晾一會兒呢。”
神踏馬的多晾一會兒,遛鳥也不帶你這麽溜的吧?!
“離我遠一點,把鞋脫了我看看!”
“停停停!不要了,滾,快點滾!”
本來還想看看保安穿沒穿襪子的,不過薑霄又覺得似乎沒必要了。
一個人連**都不穿,襪子什麽的估計更不會穿了。
告別了一臉依依不舍的保安,薑霄打算回到小護士說的九號病房。
“大姐梳一個盤龍髻呀那麽姐哥呀哈裏耶~”
薑霄哼著歌,雖然被保安辣了一下眼睛,但總體心情還算不錯。
就目前出場的兩人而言,似乎都不是規則裏說的粉色美羊羊。
是不是可以排除他們了?
醫院裏還有誰呢?
規則裏也不給出介紹,隻能靠著自己摸索麽?
進入九號病房。
薑霄發現這個房間除了自己以外,還躺著個老頭子。
隻不過這個老登目前的狀態看起來似乎不是很好,身上插著不少管子呢。
而且也是個老頭子。
嗯?
薑霄一愣。
自己為什麽要用“也”這個字?
自己之前遇到過這種類似的老頭子嗎?
還有。
自己看到他就莫名其妙的來火,想拔他的管子是怎麽回事?
察覺到了有人過來,老爺子勉強睜開了眼睛。
看到是同房病友,他才重新把眼睛閉上.
拔不拔呢?
這個老頭子讓薑霄心裏升起了一股沒理由的反感。
就在薑霄打算湊近,偷偷摸摸拔一根試試的時候。
老頭子突然猛地睜開了雙眼,嘴裏呢喃道。
“龜孫.”
薑霄臉色一黑,擦?
自己縱橫怪談無敵手,上來就敢罵他的詭異還真沒幾個!
“你才是龜孫!”
“龜孫.”
還罵?
勞資踏馬給你逼臉多了是吧?
“你踏馬全家都是龜孫!逼我薅你管子是吧?我待會兒一腳不把你褲頭子都給蹬掉我算你摟的緊!”
或許是薑霄罵的太狠。逼得虛弱無比的老爺子快速的說完了所有的話,臉都給憋紅了!
“我是想龜孫了呀你可以幫我找到我的龜孫嗎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看到我的龜孫了”
喲?
沒看出來啊。
這個老爺子還是個rap型選手?
“你是想要我幫你找龜孫?”薑霄試探性的問。
“是的。”
“你是想要我幫你找龜孫嗎?”薑霄接著問。
“yes,yes!”
薑霄:.
薑霄的臉黑了下來,他感覺這個老頭子是他把他當猴耍著玩。
“你耶斯尼瑪呢?你踏馬到底是要我幫你找你的龜孫,還是找你龜孫他媽呢?大傻唄!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
老爺子第一時間沒有說話。
但是通過其胸口起伏的幅度可以看出他的情緒起伏很大。
“聽不懂?果然是老糊塗了,那我給你解釋下,你到底是要我幫你找你兒媳婦的兒子,還是找你兒媳婦,還是要找你兒子的老婆,還是找你孫子的媽媽?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
好好好.
這下別說是老爺子了,就連直播間的人都被薑霄的話幹的有些神誌不清。
而老爺子則是被懟的臉色通紅,不斷的大口喘氣。
檢測到病人的血壓飆升,老爺子邊上的儀器主動發出了‘滴滴滴’的警報聲。
“你滴個什麽勁兒滴!聽著煩心!”
薑霄很不喜歡聽這種冒著紅光的警報聲,直接把儀器的插頭給拔了!
哎喲臥槽!
你小子是想要我命啊!
要不是身體條件不允許,老頭子真想一個托馬斯全旋旋起來和薑霄單挑!
不過還好僅僅是血壓高了一點,隨著老頭子幾次深呼吸之後,血壓也逐漸平複了下來。
“龜孫.我想在死前見我龜孫的最後一麵.”
“哦,找孫子啊,那你踏馬不早說?你龜孫長得什麽樣?”
這.
老爺子又沉默了。
一個鼻子兩個眼睛,具體怎麽形容還真的不好說。
瞅他不說話,薑霄隨手扯過老頭子床頭的病曆單和圓珠筆。
唰唰唰的畫了個圖案出來。
“諾,這是你的龜孫嘛。”
看了眼,差點沒把老爺子氣的昏過去。
圖片上是個人頭綠毛龜!
“不他,他不是真的烏龜,沒有龜殼的.”
“哦。”
唰唰唰.
這次薑霄出圖的速度更快,他把龜殼塗掉了~
擦!
這給老爺子氣的,說話都順了!
“他,他就不是龜啊!他是我孫砸!脖子!脖子沒有這麽長的!”
“OK,懂了。”
唰唰唰.
薑霄重新繪圖,一隻沒有龜殼且脖子很短的烏龜被薑霄畫出來了。
嗯,沒錯。
哪怕他畫的圖案上麵沒有任何關於烏龜的元素。
但是讓誰都能一眼看出來,他畫的就是烏龜!
“他,他不是動物,他很正常,和你我一樣,都是個人!”
老頭子都激惱了,急頭白臉嗚嗷的喊著,中氣十足!
“搜得死內.和你一樣?那你踏馬不早說?”
薑霄拿起老頭床頭的鏡子放在了老爺子的臉前。
“諾,幫你圓夢了,你看,鏡子裏麵的龜孫是不是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老頭子:???
罵人是不是?
你小子踏馬是不是在罵人?
“我就@#¥%*&!你小子和我玩抽象的是不是?”
老爺子硬生生的靠著背部的磨蹭從病床支棱了起來,氣衝衝的盯著薑霄。
“噢夥計,我想你可能不是很明白,不過蟹老板曾經和我說過,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一個大象,我們每個人都在盲人摸象,抽象,實際上就是我們對於這個世界的鞭撻。”
好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