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沃德趴在**,壓根就躺不了一點。昨晚發糞圖強,那家夥,都躥的虛脫了不說。
阿智還得理不饒人
這能不火辣辣的?
尤其是阿智還磕了那麽多的小藥丸。
把傷害直接拉滿!
真:一步到胃,偶爾到肺啊!
所以沃德現在隻能趴著,不能躺。
至於阿智嗎.
嘖。
臉頰肉眼可見的凹陷了進去。
整個人都萎靡不振了。
阿智:(`)真的,感覺身體被掏空。
這也就罷了。
再加上沃德地獄之門的殺傷力又實在是太大。
現在站起來都費勁,不開玩笑。
說小阿智感染了什麽生化病毒啥的都有人信啊!
現在的阿智拿著棉簽,蘸著酒精齜牙咧嘴的給自己消毒呢。
鬼知道大腸杆菌有多少?
沃德艱難的在**挪了小位置。
“戴眼鏡的,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
正在擦拭寶貝的阿智臉色一黑,當即冷哼一聲背過身去。
他實在是不願意麵對這個傻逼。
為了不讓自己糟蹋,居然能對自己下那麽狠的毒手!
你踏馬的?
既然都能遭這老罪了,你還不如讓我直接鑿咯?
此時的沃德其實也已經後悔了。
講真,被鑿都比滴辣椒精要舒服啊!
而且最關鍵的是哪怕自己已經滴了辣椒精,到最後還是沒能逃脫被鑿的命運。
這波才是真正的虧到你奶奶家裏去了。
看到阿智不願搭理自己,沃德咬牙切齒的發著狠話。
“你是什麽意思,打算言而無信嗎?”
自己付出了滔天的代價,難不成被當猴耍了?
想到這裏,沃德不顧臀部的疼痛強行站了起來。
沃德:(皿)
“我警告你!你踏馬最好把答應我的事說到做到,不然勞資不然勞資”
阿智不耐煩的掃了一下這個金發**。
“不然你又想怎麽樣?打我?”
“不然.不然勞資死給你看!不對!在死前我會把你霸槍搗黃河的事情告訴別墅裏的所有人,所有人!!”
沃德前半句的威脅被阿智直接無視,死就死唄。
但是後半句.
我擦?
神特麽的霸槍搗黃河!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的話,阿智估計會被別墅裏的所有人嫌棄。
甚至會成為別人未來好幾年的笑料談資。
要不?
現在直接幹掉他?
察覺到了阿智的殺意,沃德一點都不帶怕的!
“想殺我?你知不知道勞資的天賦是什麽?你猜你能不能在我跑出你的房間之前殺掉我?”
“你敢威脅我?”
“沒錯!威脅的就是你!草泥馬!我踏馬的@#¥*&!”
已經失去了一個作為男人的尊嚴,紅著眼睛的沃德現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他的天賦是什麽?
看著近乎崩潰的沃德,阿智猶豫了。
自己幹掉這個**的話肯定不是問題。
但是問題是自己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在沃德把消息傳遞出去之前幹掉他。
要賭麽?
當然不賭!
不就是告訴他一些不算是隱密的隱密麽,沒什麽大不了的。
阿智覺得犯不著拿自己直搗黃龍的黑曆史去賭!
“你踏馬的說話!別沉默!不然勞資踏馬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阿智皺著眉頭的思考讓沃德的神經更加緊張了。
他生怕這個變態又在心裏打著什麽歪主意!
看著眼睛通紅,身體都緊張到顫抖著沃德,阿智的神色越發古怪。
“哥們兒,我承認你放得狠話有那味兒了,確實凶悍,但是但是你放狠話之前能不能把褲子提上?晃來晃去的很破壞氛圍的。”
啊這
發癲的沃德身體瞬間僵硬。
(д)“咳,倒是忘了這茬,但是這不重要!這..這不是很重要,你快點說!到底要和我魚死網破還是啥!”
“得得得,我告訴你,我告訴你不就得了?猴急猴急的,不過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
啊?
沃德的臉色黑如鍋底。
嗬嗬嗬。
這個逼養的從頭到尾就是在戲耍我是吧?
“別這麽看著我,我要你答應的事情是把我的房間打掃幹淨,這不過分吧?”
房間的話
咳,確實哈。
昨晚沃德發糞圖強把整個屋子都糊的滿滿當當的。
畢竟在他那極致的壓強下,就連天花板都不能幸免。
經過一夜的發酵,不少地方都幹在上麵了.
真要清理的話,該說不嘮的,還是個大工程呢。
“你自己整出來的,我讓你打掃,不過分吧?”
“不不過分,不過你提前得把答應我的事情告訴我!”
“OK,當然可以!”
阿智無奈的放下了手裏的棉簽,路漫漫其修遠兮,自己的大寶貝想要恢複,還有很長一段的路要走啊。
“先說說哪些人的殺意對你比較小吧。”
除了自己和老王頭之外,阿智又把老木和小青小冉以及秀姨三個人交代了出去。
“小冉和秀姨也不想殺我?”
沃德打斷了阿智的話。
不對啊?
自己之前分明在那個小女孩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隱隱約約的殺意。
“反正她一直都挺乖,再說了,小冉想殺人的話也沒機會啊,秀姨不讓她學壞。”
啊?
王德發?!
這是什麽操作?
詭異秀姨不讓詭異小冉殺人?
這.這就很難評了。
“除此之外,何夢涵目前對你的殺心也不強,你得好好的滿足她們的口腹之欲,廚藝好的話,說不定真的會活下去哦~”
這麽簡單?
一下子就排除了大半?
不對不對
僅僅是“目前”對他的殺心不強,不代表會讓自己安安穩穩的活到最後。
“對了,你之前說的秘密呢?你還差我一個秘密。”
“秘密?”
阿智的眼神變得玩味了起來,隨後輕聲說道。
“這個秘密嘛,就是關於老木的,他實際上”
阿智趴在沃德的耳邊說了一番。
後者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
沒想到啊!
看起來憨貨耿直的老好人老木他居然!
那就沒錯了,之前沃德離開老木房間的時候曾經驚鴻一瞥。
看到了老木一臉**笑,同時脖子上還掛著聽診器。
肯定是去偷窺秀姨母女的!
“這個秘密怎麽樣?夠勁爆不?”
“嗯,確實勁爆.”
嘶.
“但是勁爆歸勁爆,這個秘密能幫到我什麽?”
“什麽都幫不到啊?”
納尼?!!
看到沃德那震驚的表情,阿智接著道。
“我隻說告訴你一個人的秘密,可沒說這個秘密能幫到你什麽忙啊。”
厚禮蟹!
又被這個變態男擺了一道!
“嘿!甜心,你該出去做早飯了,對了,做完飯之後可別忘了打掃下我的房間,有些地方估計你得上手摳才能摳幹淨了。”
薑霄在大廳裏麵沉默了好久。
最終打算去李曉芸的房間裏看看能不能見到她。
這個女人。薑霄感覺還是有些不對勁。
不過趁著現在勉強還算清醒,薑霄打算先問點別的。
“對了,看你們剛剛的表現,似乎很意外我會遇到李先生?”
老王頭他們對視了一眼,隨後緩緩點了點頭。
確實沒想到李先生居然也在“第十號房間”。
他們以為十號房間裏麵隻有被他們害死的人。
沒想到李先生也在裏麵
“嘖,沒想到啊,十號房間裏麵的那些詭異還真的是全被你們害死的。”
幾人點了點頭,這點沒必要狡辯。
“大家都是詭異,你們似乎很怕他們?”
“不怕不行啊!他們不僅能傷害到我們,而且自身還沒有痛覺,再加上人多勢眾,一人一口就能把我們分食了.”
原來如此。
這個解釋薑霄倒是可以接受。
也就是說,老王頭他們是詭異,但是十號房間裏麵的存在比詭異還詭異?
為什麽呢?
難不成之前在其它怪談裏麵死掉的天選者也都變成詭異了?
還是因為十號房間有著李先生的存在,才把天選者的“冤魂”召集了過去。
因為薑霄感覺李先生似乎有著可以操控十號房間其餘詭異的能力。
如此一來。
這個別墅的故事薑霄就已經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最該死的還是李先生。
沒有他這個變態源頭,一切的一切也就不會發生。
導火索是老王頭!
這也需要碎屍萬段。
但是
自己似乎遺漏了很多東西啊。
而且這個遺漏的問題還不算小,隻是以現在薑霄的狀態已經無力詢問其它的東西了。
這個怪談真的有這麽簡單麽?
老王頭和李先生說的就一定是真的?
每個人的心理是否和李先生以及老王頭描述的一樣呢?
姚涵和斷舌憑什麽能和老王頭平起平坐.
還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沒來得及詢問。
薑霄的意識就被一隻尖尖的,粉粉的存在占據了。
“鑰匙呢!鑰匙在哪,你們誰能給我一下鑰匙。”
對於薑霄的模式變化眾人都已經習慣了。
光是聽這個憨厚睿智的聲音都知道是那個弱智神經病人格回來了。
斷舌率先起身,拍了拍跪麻了的膝蓋站了起來。
現在的薑霄是最強的。
但是,他的強大剛好和他的智商成反比~
鑰匙?
“什麽鑰匙?這個別墅的房間那麽多,你指的是哪個?”
秀姨眼神閃爍著誘導著。
“我我指的是”
薑霄摸著下巴,思考著自己應該要個什麽樣的鑰匙才好。
“我要的鑰匙就是鑰匙,它很特別,和別的鑰匙都不太一樣的獨一無二鑰匙!”
“是這個嗎?”
秀姨拋過來一把銀色的鑰匙。
“是的!我要的就是它!”
眾人:(_|||)
烏魚子了,秀姨給的不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鑰匙嗎?
“這是哪裏的鑰匙?”
阿智壓低聲音問著。
“廚房的”
“納尼.廚房也有門鎖?”
“有啊,那麽大的門你們是瞎?隻不過從來沒用到這把鑰匙罷了”
是的,秀姨給了一把永遠也派不上用場的鑰匙
這把鑰匙唯一能打開的門恰好常年都特麽不上鎖。
“其實,是你們把他想的太複雜了。”
大家心裏都知道,薑霄要的鑰匙是別墅大門上的鑰匙。
但是他們能拿出來嗎?
他們拿不出來!
因為他們也曾試圖離開這棟別墅,但是無論如何,即使想遍了所有辦法也出不去。
如果按照正常的邏輯。
薑霄要鑰匙,他們給不出。
結局就隻能是一群人在原地抓耳撓腮,搞不好還得被薑霄折磨甚至是毒打一頓。
但是秀姨另辟蹊徑,你要鑰匙是吧?
行,我給你,反正你這個傻缺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幹嘛,不糊弄你糊弄誰?
“可是秀姨,萬一等他變換模式之後知道你戲耍的話.”
“無妨。”
秀姨臉色平靜,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勢。
“我剛剛已經問了他要什麽鑰匙,他自己胡亂一通瞎扯,我隨便給他一把犯毛病?再說了,我們哪知道鑰匙在哪?別墅都被我們找個底朝天了也沒把它翻出來啊!”
“你們別怕,現在的薑霄我們隨便糊弄,他是傻子,我們就按照傻子和他玩就行了,等他恢複正常的時候大概率也不能說我們什麽。”
老王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沒錯,正常狀態下的他,是個講理的人。”
講理就好辦了。
世界上最好欺負的人就是老實人和講道理的人。
他們就怕薑霄失控!
到時候庫庫折磨他們!
薑霄智障的眼神裏麵閃過了一絲疑惑。
這些人也不知道鑰匙在哪?
沒錯,他現在的傻子是裝的,就想知道這些人的手裏有沒有鑰匙。
如果他們也不清楚鑰匙在哪的話。
後麵難不成還藏著什麽東西?
看著像是老年癡呆似的薑霄,姚涵也是歎了口氣。
不過她卻並沒有離開,甚至還亦步亦趨的跟在薑霄的身後。
“姚涵,我們要上樓了。”老王頭提醒到
按照規矩
他們白天的時間不能出現在樓下。
這眼瞅著都要到做飯時間了,肯定不能再拖了。
秀姨和何夢涵兩人已經去廚房張羅飯菜了。
人是鐵飯是鋼,啥事都得放放,先吃飯。
到了飯點,就連薑霄都沒有持續發癲。
而且默默的去廚房調了瓶肥皂水
他要教小冉吹泡泡!
一切都平靜下來了。
似乎剛剛暴怒的薑霄和現在的薑霄完全就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看到這一幕的老王頭心裏竊喜不已!
說不定管理員會把自己給忘掉呢?
“說實話,我得和你坦白,你不是很有藝術細菌,你不適合從事藝術性的工作。”
麵對薑霄的話,小冉小臉一紅,她吹得確實比管理員叔叔差遠了。
“但是最起碼,你的泡泡要比章魚哥吹的泡泡要好的多的多的多。”
聽到有人比自己還差,小女孩的臉上又重新綻放出了笑容。
飯菜上桌,但是所有人都看著薑霄。
現在這個男人不動筷子的話,他們可不敢先手夾菜。
薑大星直勾勾的看著秀姨,好一會兒才把目光轉向小冉,語氣依舊憨貨。
“很多人們可能並不會明白,自己對他人的愛為什麽永遠得不到對等的回應。”
嗯?
上一秒不是還在吹泡泡麽?
管理員這沒頭沒尾的話讓飯桌上的其餘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似乎是沒看到大家的難堪,薑霄繼續說著。
“因為當一個人為了愛變得不再硬氣,選擇放下固執甚至是丟掉尊嚴以及自信的時候,祂就會變成一個醜陋不堪、非常可憐的石頭人,因為大部分的時候,一味的順從和真心是換不來愛的。”
“世情薄,人情惡,魚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幹,淚殘痕,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薑霄的話眾人都沒聽懂。
隻有臉色難看的秀姨,有些坐如針氈。
這貨,真的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