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薑霄的允許。

老王頭甚至坐在了沙發上喝了口水。

也不知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還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老王頭的表情居然放鬆下來了。

“薑霄,我隻先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作為一名父親,並且是深愛著自己女兒的父親,你能允許我這樣的色情變態狂和你的女兒生活在一起嗎?而且此時你的女兒的身體已經初具規模。”

薑霄的火氣騰的一下又上來了,草擬嗎!當然不可能!

等等?

在場的眾人一愣,腦子裏似乎都隱隱約約抓到了什麽東西。

“嗯,我老王頭說我自己有一半的變態偷窺狂癖好,在場應該沒人反對吧?”

沒人反對。

他這個色胚變態確實有這方麵的癖好。

“李先生,嗯,他變態偷窺的境界雖然比我高很多,但是我說我大致了解他心裏的一絲絲想法,你們也應該認同吧?”

這麽說的話,倆人都有著偷窺別人的愛好。

雖然老王頭的境界遠比不上李先生“高級”,但是說他隻是了解“一絲”的話,還是有些可信度的。

“放心,我不會單方麵的猜測,我會給出我自己的推斷,以及我為什麽敢去李曉芸的房間原因!”

就連薑霄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或許,事情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嗬嗬,李先生的偷窺症狀已經到了多麽病態的程度不用我多說了吧?”

“但是他卻對自己最愛的女兒的秘密做到了完全不去了解的狀態。”

“甚至可以說,全世界都沒有幾個父母能做到李先生這樣的程度,幾乎做到了百分百尊重自己女兒的隱私!你們不覺得有問題?他可是個頂級的變態偷窺狂魔啊!”

阿智打斷了老王頭的話。

“你自己也說了,李曉芸是李先生最愛的女兒,在不去探究李曉芸隱私的這件事上,雖然李先生做的確實有些超出正常父母,但也不是完全不合理吧?”

老王頭打斷了阿智的話。

“你說的有道理,作為一個深愛著自己女兒的父親,確實有可能做到百分百不去了解自己女兒的隱私。”

“但是你別忘了,李先生不是一個正常的父親,他的偷窺症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程度了啊!”

老王頭的神色癲狂,就連說的話都有些邏輯不清了,但是並不妨礙眾人的理解。

“為什麽人們喜歡說對一個人的‘愛’可以‘愛’到病態的程度?還不是因為愛之深?所以想要占據對方的所有的一切!”

“更別提李先生這種本來就有病的人,怎麽可能會對自己最愛的人的秘密無動於衷?”

嘶.

確實有些不合理。

正常的父母都會對自己女兒的心思有著濃厚的興趣。

尤其是關係越好的人就越希望得到對方的秘密,因為這樣會讓他們感覺自己更加了解對方。

這點肯定是毋庸置疑!

隻需要稍微換位思考一下就可以理解了,讓你在知道一個熟人的秘密和知道一個陌生人的秘密之間二選一。

90%的人都會選擇知曉熟人的秘密吧?

而且從李曉芸的筆記裏來看。

李先生最起碼從她上初中開始,對斷絕了對她身上一切的好奇和探索。

甚至這個時間段可能會更早。

因為李曉芸日記上最早的記錄也就在初中。

這個時候都是女生到了青春期的時候,也是父母最操心的時候。

但是有著變態偷窺嗜好的李先生卻並沒有選擇偷看自己的女兒,哪怕一秒?

“嗬嗬,你們現在也覺得不合理了吧?”

老王頭冷笑著打斷眾人的思緒。

“讓我來告訴你們為什麽,因為李先生太愛他的女兒了,李曉芸在他的心裏是世界上最聖潔、最完美,任何事物無法比擬的存在,這種愛已經超越了你們所能理解的範疇,當然,也超過了我所能理解的程度。”

何夢涵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那照你這麽說,李先生還是愛自己的女兒的,事情的一切還是因為你!”

“對!是因為我!是我親手毀了李曉芸!”

老王頭並沒有否認,同時也再次強調。

“但是我把李曉芸糟蹋的這一切,都是李先生自己想看到的!他卻不敢承認!”

啊?!!

什麽意思?

這又是什麽神奇的腦回路?

薑霄已經想開始揍他了,這個禽獸說的話實在是在侮辱一個父親對於女兒的愛!

“別急著揍我,我說了,我不會無的放矢!”

老王頭醞釀了下,似乎思索著應該從哪裏說起。

想了半天才緩緩開口。

“首先,我們做個推測,李先生是否知道李曉芸的房間裏麵肯定有著什麽秘密?我說的這個秘密並不是我發現的日記,範圍很籠統,你們能不能明白?”

眾人稍微一想,不難理解老王頭話裏的意思。

老王頭的話是說,李曉芸的房間裏麵藏著一些屬於自己的秘密。

而且作為一個少女的私人房間,有點秘密應該合情合理吧?

不說日記,比如拍的一些擦邊照片啦,或者一些家長不讓穿的內衣,甚至包括情書以及聊天記錄之類的,姑且都能算得上是秘密。

看到大家都理解他話裏的意思,老王頭才接著往下講,或者說,是繼續往下推理李先生的心理狀態。

“李先生肯定知道他女兒的房間有著秘密,也從監控室裏知道了我是個好色的變態偷拍狂,並且他也知道我肯定覬覦他女兒的美色,對不對?”

對,沒錯,這些李先生都知道。

“但是他卻把別墅裏麵可以打開所有房間的鑰匙都故意丟在了沙發上,我現在說鑰匙是他故意丟的,他們不否認吧?”

大家點了點頭。

這點就連薑霄都得承認,畢竟是李先生昨晚親口告訴自己鑰匙是他故意丟在沙發上的。

為得就是讓故事更“有趣”一點。

“我再問,李先生其實早就知道鑰匙被我拿走了,對不對?”

對.

也沒錯。

“嗬嗬,所以,他明明什麽都知道,卻放任我一個人留在別墅,他帶著你們出去夏令營了?”

“他難道不知道我這個好色的老頭子百分百會潛入她女兒的房間做出變態的事情?”

“他知道!他明明什麽都知道,卻故意給我這個機會!”

薑霄已經重新做回了沙發上,他的腦子好亂。

老王頭說的很對,非常對.

“有件事是我事後猜到的,但我一直沒問,李先生和你們夏令營的途中,是不是抽空回來啊不是,是找借口‘離開’了你們是不是?”

這下大家都震驚了。

老王頭說的一點都不差!

李先生夏令營中途離開的事情,按道理在家裏沒去的老王頭應該不知道啊!

為什麽?

是看到了李先生回來了還是什麽?

“當然不是我看到了,而是我猜到的”

老王頭眯著眼睛,似乎也有些想不通李先生的迷惑操作。

“我猜他離開你們就是為了回到別墅,來看我接下來的‘操作’對不對,不然他回來幹嘛?”

薑霄閉上了眼睛。

他有些不願意麵對另一種“事實”。

他不願意麵對,老王頭確實自顧自的繼續說。

“所以,我在她女兒房間裏麵做的一切,甚至拿走了日記,他的心裏,清清楚楚!”

薑霄打斷了老王頭,他現在隻需要確定一件事情。

“那天的夏令營,李先生離開你們大部隊之後有沒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