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舌:???

直播間:????

好好好.

你是上帝or撒旦?

薑小子,你踏馬這麽玩是吧?

合著好人壞人全讓你一個人當了是唄?

斷舌現在的心態都崩了呀!

心裏越是委屈,嘔吐的就越是洶湧。

胃裏湧出好幾股洶湧的大量更是把他再次幹的直翻眼珠子。

即便是這樣,他還是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指著薑霄。

臉上的不忿和委屈幾乎已經要實質化了。

唯獨沒有怨恨。

恨?

不好意思,他現在壓根就不敢對薑霄表現出一點仇恨的表情啊!

“咋滴?你是不服?意思是我剛剛逼你了?”

斷舌被嚇得一縮腦袋,愣是不敢吭聲。

他沉默了,薑霄可不打算放過他。

“今天你得把話說明白了,剛剛那是什麽表情?我有逼你麽?”

薑霄緩步上前,同時抄起了斷舌放在貨架上的剪刀。

斷舌還在翻著白眼庫庫吐呢,就感覺襠下一涼~

薑霄:(~)╰ひ╯

“來,你給我說道說道,我踏馬哪兒逼你了?”

臥槽!

這不是自己姚涵剪老王頭的那把剪刀嗎?

現在的人咋一言不合就要剪掉人家的根呢?

一個表情而已,至於玩的這麽狂野麽?

“說話呀!我逼你了沒?”

斷舌:???

直播間:???

不得不說,你這個要求確實是有些為難這個初音未來了嗷。

“不說?”

薑霄人狠話不多,直接稍微用力。

冰涼的,且充滿殺意的觸感,讓斷舌的身體瞬間僵硬。

就連嘔吐都停了,之前他還笑話老王頭來著。

這沒想到風水輪流轉,輪到他被剪襠威脅了?

“說,我踏馬逼你了沒?”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斷舌絕望的張開嘴巴,指著裏麵的斷舌。

同時瘋狂的搖頭擺手。

那家夥。

手語都踏馬要打出幻影了!

尼瑪的,這麽玩?

那火影忍者來了也忍不了了啊!

鳴人高低都得拜斷舌為師學習一下結印的速度。

奈何,薑霄對他的舌頭視而不見。

手裏的剪刀倒是往裏深入了一分。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你不服咯?好,很好!我薑大星就喜歡你這種硬骨頭!”

啊?

“阿巴巴!阿巴阿巴!”

“啥?不僅不服,還罵我是不?”

“阿巴!阿巴!!!”

“好好好,還想和我掰扯掰扯練練是吧?我滿足你這個願望!先閹了你!”

斷舌活了大半輩子了.

從來沒有像今天,像此時此刻一樣的無助絕望過。

不是哥們兒,你踏馬有病吧?

我踏馬都哭了,你說我罵你?

他想跪下來,但是襠部的剪刀讓他一動不敢動。

“行,這是你自找的!”

薑霄的手上緩緩用力。

斷舌額頭的汗珠開始瘋狂的冒出。

別怕別怕,外麵的那層比較軟,剪不爛,斷舌,你得堅強起來,說不定他隻是和我開開玩笑呢?

說不定隻是嚇唬嚇唬我?

對!

勞資不能自己嚇自己,他還真的敢剪下來不成?

嗯?!!

好像踏馬的破皮了呀!斷舌的雙腿開始止不住的瘋狂哆嗦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大口。

直播間裏的各位大老爺們兒也都夾著大腿緊張起來了,口幹舌燥的止不住的喝水。

作為觀眾,也作為和斷舌一樣的男人。

他們此時的心理狀態非常奇怪.

有點好奇,有點緊張,有點害怕,也有點.異樣的期盼?

活了這麽大歲數,這種現切的他們可沒見過啊。

梅川內庫當時是直接掉出來了。

雖然也慘,但是看不到細節,遠不如拿著剪刀的薑霄更有視覺震撼力!

“我有逼你?”

臥槽!

刺破海綿了!!

斷舌身體大震,不行了,剪刀要是再往前一寸自己就廢了呀!

強烈的求根欲讓斷舌爆發出了這輩子以來最大的潛力!

“沒有!No!NO!!!沒逼!Stop!沒逼,沒逼啊!”

斷舌說話了!

還踏馬整出了洋文?!

厚禮蟹.

什麽叫醫學奇跡?

這踏馬的就是活生生的醫學奇跡啊!

薑霄濕望的歎了口氣,剪刀也停止了繼續推進。

“這就對了嘛,我是好人來的,從來不做什麽逼人的事情,這個房間你就自己打掃吧,太埋汰了,還臭哄的。”

說完薑霄就施施然的走了~

悄悄的他走了,正如他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沒錯!

走的就是一個幹淨利落,瀟灑迷人!

隻留下脫了褲子查看傷口的斷舌和一屋子的狼藉。

眾人看不到斷舌的表情。

但通過他的肩膀不難看出,他應該哭的很傷心。

這隻詭,算是廢了

斷舌滿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小寶貝。

這還玩個嘚兒?

已經庫庫往外冒血珠子了都。

同時,他對薑霄的恨意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把這個有大病的精神病早點給弄死,自己剩下的三天指定是不好過啊!

這個阿智

希望今天晚上不要讓自己失望吧!

薑霄這波飯給送的。

老王頭損失了一部手機。

姚涵大腦死機瀕臨崩潰,指不定今天一天還能不能緩過來呢。

斷舌

誒,不提了,都醫學奇跡了,還有什麽好說的?

老木驅趕了沃德多少次了,讓他出去整,別惡心他。

但沃德就是不出去,因為有些東西他希望老木幫他整,自己的臀部都被整麻了。

麻麻的,就對不準了啊也!

咦!

老木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屎一樣。

這個逼和自己沒什麽利益衝突,而且他也確實希望沃德能好好惡心惡心阿智。

否則早就一巴掌把這個埋汰人給拍死了!

所以便一邊眯著眼,一邊咬著牙的幫沃德整開塞露。

踏馬的.

這幾套活兒下來,老木的晚飯肯定是吃不下去了。

造型和味道以及顏色的三重惡心也就罷了。

還踏馬辣眼睛!

老木也是不住的擦眼淚。

不管是味覺的還是心靈上的,都辣!

趴在沙發上的沃德咬著牙,強忍著後麵刀割般的痛苦。

“就是不知道,我現在在燈塔人心裏地位,是不是已經堪比龍國古代的武聖關羽刮骨療毒了?嘶,哪怕是比不上關羽,最不濟也得是嶽母刺字的程度了吧?”

老木手裏對著沃德的婦炎潔不由得一頓。

瑪德?

這個逼養的哪裏來的底氣和逼臉敢和關羽嶽飛比的啊?

他真的想狠狠的給這個玩意兒兩巴掌讓他清醒下。

沃德無比緊張的期盼著夜晚的到來。

是死是活,全看這一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