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夥計,你得把它給我!”薑霄伸手討要。
斷舌的手裏緊緊抓著大勺,死活不讓薑霄拿走。
這要是再來喂他一頓,他還真的不如死了算球。
“撒開!這是這個神奇的勺子!因為兩毛五,我一直都想要兩毛五!你知道的!你不可能會成為和我一樣的藝術家,你沒有天分!”
薑霄露出了生氣的模樣。
“我告訴你,除了海綿寶寶,沒有誰能從我這裏拿走任何東西,因為我隻在他那裏才會表現的傻乎乎的。”
斷舌就被嚇得立馬撒開了手,隻能滿臉委屈巴巴的看著薑霄拿著勺子離開。
有病,這個管理員的腦子指定是有啥大病,是個頂級瘋批來的啊!
他現在心裏隻能祈求薑霄晚上不要來給他喂什麽花生油洋蔥和番茄醬的大亂燉了。
他真的,我哭死。
這個別墅裏有誰能製服他?
自己肯定不行,那麽估計姚涵也不太行。
老王頭.老王頭比較特殊,但也不見得一定能幹掉薑霄。
否則昨天也不會像特麽孫子似得的看一宿的新聞聯播,早就翻臉了。
或許,那兩個可以?
但是為了一個管理者,那個人大概率會一直苟下去。
另一個也是喜怒無常,瑪德,搞不好還能和薑霄混成朋友。
一大早的。
奈子已經在廚房開始做起了早飯。
做了一些比較精致的壽司,還衝了麥片。
考慮到眾口難調,她還蒸了點米飯弄了點麵包片。
“唔~”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奈子輕舒了口氣。
“還行,造型很漂亮,味道應該也不賴!”
這個女人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畢竟她昨晚睡得很好,絲毫不知道這次怪談的死亡率是多麽恐怖。
櫻花人全都為她捏了把汗。
奈子小姐,一定不要大意.
樓上三個瘋子,兩個都對你有著幾乎無解的殺傷力啊!
樓下肯定也不簡單,隻是目前除了金絲眼鏡男疑似是個gay以外。
目前還看不出其他幾人到底有著什麽變態的癖好。
但是肯定都不是什麽好鳥就是了。
到了做早餐時間。
沃德竭力的想避開小智,但是剛一打開房門兩人就互相打了個照麵。
金絲眼鏡男佯裝無奈的推了推眼鏡框。
“忘了跟你說了,你的對門住的就是我。”
看到他那****的笑容,沃德一個一米九的壯漢被嚇得不由得一哆嗦。
趕忙低著頭往廚房走,他是一個字都不想搭理這個變態。
“嘿嘿嘿。”
看到壯漢落荒而逃的背影,小智邪笑幾聲,他的心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對了,金毛男,昨天晚餐你做的烤雞真不錯,再弄一隻我嚐嚐唄~”
嚇!
眼鏡男這麽一說,沃德的步子邁的更大了。
這個變態想吃的肯定不是正經烤坤啊!
至於薑霄
“你不能做飯了!”
“附議,管理者,請放下你的勺子。”
“讓你做下去我們都得餓死!”
“叔叔,昨晚小冉就沒吃飯,你能不能別做了,小冉害怕.”
薑霄拿著自己的鐵勺,眼神堅定的好像要入黨一樣。
“不行!為你們做飯是我的職責所在,就像海綿寶寶為蟹老板做蟹黃堡一樣,我一定要堅持下去。”
大廳裏麵的人都到齊了。
秀姨,何夢涵,老木,小冉,都發表了自己的抗議。
小青沒有說話,小腦袋瓜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金絲眼鏡男唯唯諾諾的坐在沙發的角落更是不敢吱聲。
但是他也沒有提醒旁人薑霄的強大。
瑪德。
自己昨晚倒了血黴,他現在自然也想看其他人被虐。
不然心裏怎麽可能平衡?
因為自己淋過雨,所以想要把別人的傘撕爛。
隻有大家都被這個變態的管理員虐一遍,阿智的心裏才能平衡。
不過何夢涵她們也不是傻鳥。
今天她們看到薑霄生龍活虎的在廚房忙活的時候被嚇了一跳。
他昨晚怎麽從樓上那三個人的手裏活下來的?
那可是必死的局啊!
光憑這一點,何夢涵這些人就不敢對他輕舉妄動。
幾人好說歹說的勸他放下勺子。
這個傻唄管理者非要說什麽學習海綿寶寶海綿寶寶的。
把眾人都給惡心的不輕。
最終何夢涵沒忍住率先發飆了。
“這飯你是不是非做不可?!”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你們別想剝奪我工作的權利,你們這是**裸的壓榨我薑大星!”
眾人:???
我們踏馬壓榨你了?
毫無疑問,管理員有這種心態,簡直就是天生的資本家啊。
“管理員,你是不是不清楚剝奪和壓榨到底是什麽意思?”
秀姨這麽一說,薑霄瞬間就不樂意了!
“什麽意思?你是在質疑派大星博士+教授先生的超高智商嗎?”這貨一會兒薑大星一會兒派大星的。
把大家都給整不會了。
秀姨皺著眉頭,感覺這個傻瓜的智商一再刷新自己對於傻瓜的理解下限。
隨後冷笑一聲,反問著薑霄。
“不是質疑你的智商,是我們太蠢,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博士方便給我們解釋一下?”
“唔,這當然可以~”
薑霄摸著自己的下巴轉變成了深沉模式。
“剝奪和壓榨,不就是剝奪和壓榨麽,它們就像是林黛玉三顧茅廬時帶的水果是菠蘿蜜一樣,兩個不相幹的兩個看起來是偶爾性,卻又帶著必然性。”
嗯?
這貨說的和壓榨剝削啥的有什麽關係嗎?
“當然,這個問題也可以從航天學的角度來講,畢竟,南轅北轍是導致南北回歸線反目成仇的主要原因,但凡螳螂和織女沒犯下跨越種族的禁忌之戀,法海能被大禹拿著金箍棒畫著圓周率治水麽?”
我這
明明每個字都能聽聽懂,但是組合在一起為什麽就變得讓人難以理解呢?
CPU,CPU好像有點處理不過來了
“媽媽,你不是說大禹治水是把河水引入黃海的麽,管理員叔叔為什麽說治的法海?大禹的金箍棒又是什麽?”
小冉亮晶晶的眼睛裏麵藏著大大的疑惑。
“因為,因為法海它就是.”
等等等等!
秀姨用力的晃了晃頭。
說的什麽逼玩意兒?
明明是在滿嘴胡謅,說起來居然也能頭頭是道?
而薑霄依舊在喋喋不休的給眾人科普著“壓榨”和“剝削”是啥意思。
“說了現代,我們還可以論論古代,根據《弟子規》的闡述,完全可以訓練老鷹捕捉高空的無人機,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因為黑洞不是洞霍金不是金,所以黑旋風劉姥姥三逛流沙河的時候並不能有效的克製河底的浪裏白條劉備。”
眾人:.
虧他們剛剛還認真的聽了聽。
這個逼似乎完全就是在胡咧咧啊!
老木的嘴角抽了抽。
“膩這小詞兒,可真是肖母租戴乃罩,一套又一套啊~”
“嗬嗬嗬~”
何夢涵冷笑兩聲,其餘人都默契的給倆人讓出了點位置。
“你得清楚自己現在在哪,別在這裝傻充愣!精神病,你再說一遍,確定要做這頓飯?”
“是的,沒錯,我覺著我要這麽覺著。”
睿智的眼神,憨厚的語氣.
簡直是在何夢涵的暴走底線上反複橫跳。
“小子,別以為僥幸從那三位的手中活下來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你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何夢涵已經準備動手了
隻要這傻小子在強一句,自己絕對要幹死他!
“瞧不起誰呢!我當然知道死字怎麽寫!”
薑霄驕傲的說道。
眾人:???
何夢涵感覺眼前一黑,醞釀的殺氣蓄力條直接被這精神病打散。
不是?
你踏馬看起來好像還一臉的驕傲是怎麽個事?!!
“在現代漢語詞典裏麵‘死’字在1291頁,在1998年修訂本的新華字典裏,‘死’字在463頁右下腳,‘死’字共有 6畫,筆畫順序為:橫、撇、橫撇/橫鉤、點、撇、豎彎鉤。”
王德發?
好好好.
這一手無差別小刀剌的,讓大家都開了一眼啊!
哥們兒?
你那睿智的語氣怎麽能說出這麽睿智的回答?
何夢涵感覺自己的怒氣值處於一個不上不下的狀態.
老娘才狠了一半,好不容易積攢的怒氣一下子被打斷了!
就好像是衝了一半,直接被朋友進門打斷了發射進程一樣。
難受至極哇!
“要不,我來做個早飯?讓派大星教授博士品鑒一下怎麽樣?畢竟博士親自下廚總歸是有些不合適,你說對不對?”
秀姨嚐試著說道。
不料剛剛還頑固無比的薑霄居然秒同意了!
“嗯那也行,不過我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打發的人,你的手藝不能比我差。”
薑霄就這麽把勺子遞給了秀姨。
在場的眾人鬆了口氣,同時臉色也變得更黑了。
剛剛好話壞話都說盡了,這小子愣是不鬆口。
秀姨這麽簡單的一忽悠就成了?
要不要這麽簡單啊喂!
秀姨的話充其量也就隻能忽悠忽悠傻子吧?
呃.
好像也沒毛病
他可不就是傻子來的?
何夢涵也收起了殺心。
算了,這小子身上有些古怪,沒必要現在就和他硬剛。
先穩他一手。
這也是在場其他人的想法。
“那我作為管理員應該幹嘛,我總不能就待在這兒什麽都不做吧,我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麽了我都?”
“你可以可以要不你隨便打掃打掃衛生?”
“不,我不打掃,對了,說起這個,你可以幫我打掃下衛生嗎。”
眾人:???
“你們難道沒人願意幫我打掃一下衛生嗎,我的房間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幹淨,你說是吧,戴眼鏡的這位先生?”
我?
被點名阿智一個彈射起步就蹦了起來,生怕薑霄發飆。
“是的沒錯!這點小事交給我去辦就成!”
說完阿智一個原地燒胎,直接衝進衛生間,扛著一套工具就直奔薑霄的房間。
好吧。
經常有兄弟要打賞讓我加更,還有在群裏私信我要我收款碼的。
沒必要嗷哥們兒,有這逼錢幹點啥不好。
【沒必要打賞啊,真的很容易讓我不好意思】
老李說的好,賠本的買賣咱不幹!
加更的話。
今天剛好是一號。
正常依舊是每天三更,每滿一千月票加一更。
【因為碼字速度太慢,二指禪手殘黨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