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舌都倒沫子了,但依舊想舉起手來,意思是想把自己換上去跳。

啞巴越是這樣,阿智跳的就越是瘋狂!

那尺度.

【我的眼睛已經髒了.】

【明天有沒有一起洗眼睛的?我有雙人八折券。】

【我是做夢都夢不到這麽大的啊!】

【玩的也忒猛了!】

【我想拜薑霄為師,也隻有他這種變態神經病才能想到這出了。】

【震驚!兩隻詭異深夜不眠,居然來的天選者的直播間直播大秀!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喲西,現在還說我們的梅川內庫嗎?ip:櫻花】

【噢天呐,說起來龍國的天選者和我們阿三的民風還是很契合的。ip:阿三】

【傻唄,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薑霄是把別人整的埋汰,你們一個是被別人整埋汰的,一個是把自己整埋汰的,能一樣?】

總結:薑霄是神經病+變態+不當人+睿智+天才。

就在彈幕裏爭論不休的時候,薑霄的房間第三次被打開了。

我擦,還有詭敢來?

這又是哪個倒黴蛋?

門外的老王頭已經徹底亞麻呆住了。

(д`)

多看一眼就會爆炸.

靠近一點就被融化.

不是

那.那根管子?

咱就是說,現在的年輕人都玩的這麽花了嗎?

是自己跟不上時代還是時代拋棄了自己。

真:一眼萬年。

自己隻是氣不過薑霄給他分享的十部資源。

尋思著晚上過來報複他一頓。

誰成想能看到這種慘絕人寰的大場麵?

不出意外的話,固定管子的斷舌已經出了大意外了。

臉色發青,口吐白沫,眼瞅著出氣多進氣少了.

阿智那傻唄笑的比哭都難看,甚至看到自己來了都沒停下他那妖嬈的舞姿。

因為再靠近點就快被融化,所以老王頭想走。

但是薑霄已經憨笑著把他拽了進來。

在外麵還好,一進來裏麵,這股死味兒好險沒把老王頭給幹吐了!

他是變態,但是不好這口!

同時老王頭也不是蠢人,立馬就明白了這個天選者的實力肯定不是一般炮兒!

要知道斷舌的實力和他可是半斤八。

在看看現在的斷舌?

“阿巴.阿巴阿巴”

斷舌:Σ_(」∠)_~~~

哎!

真是造孽啊!

一個啞巴,至於被這麽折磨?

當看到薑霄用著睿智的眼神盯著自己的時候,老王頭也是沒忍住一個哆嗦。

他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一定的自信,但眼下明顯不是和薑霄翻臉的時候。

最起碼也要知道這個管理員的手段是什麽啊!

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詭異了。

斷舌和阿智不僅翻車了,還被破在這裏表演上了。

“老登,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到我這裏幹嘛?”

薑霄用著憨厚的口吻問道。

“我”

老王猶豫著,萬一回答的讓他不滿意,這個管理員是不是就要直接翻臉了?

想了想,老王頭想到了一個極妙的點子。

“我過來是想和你交流探討下資源的。”

眾人:???

什麽資源?

難不成是互擼娃?

就連在管子上上下翻飛的金絲眼鏡男都是一愣。

薑霄什麽時候和老王頭混上了,聽老王話裏的意思,他們還互換了資源?

“行吧,我這種深沉的海星就是喜歡探討,我給你的資源你都看完了嗎?”

老王一愣。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發的都是些超長紀錄片吧?

這TM誰能在短短幾個小時裏看完?

“我看了一點點,不,我看了個大概,也算是頗有心得了。”

“那就好,報看,我一個集都看不下去,現在剛好可以問問你。”

老王頭:???

我丟!我就@#¥%&*!

你踏馬也知道自己一集都看不下去,所以讓我看?!!

薑霄可不管老王心裏在想什麽,沉吟了一下就直接問道。

“噢,對了,18年發表的三個落實點,四該四必須分別是什麽,你能具體點說給我聽聽嘛,夥計。”

老王:(ω)!?

薑霄用著呆滯的目光看了一眼更加呆滯的老王頭,接著道。

“你看起來實在是太蠢了,我早就該明白的,你不懂這個,那我再問你,十九屆,那個,那個五個堅持,那個,對了,十四五時期經濟社會發展必須遵循的重要原則是什麽?你能給我仔細說說嗎。”

眾人:.

別說老王頭了。

整個房間裏都安靜了。

不,不隻是房間。

連帶著直播間都被幹沉默了。

此時的沉默聲震耳欲聾.

良久之後,才有個彈幕破了寧靜。

【薑神哥,你別這樣,我很害怕。】

【一個精神病都知道時刻關注這些家國大事,令我等汗顏!】

【他真的,我哭死。】

“好吧,看的出來你真的不太了解,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待在這兒,什麽時候找到了答案什麽時候再走。”

待在這兒?

老王頭的臉色黑了下來。

整整十年的壓縮版啊,勞資得踏馬的看到什麽時候?

難道選擇翻臉殺出去?

但是斷舌和阿智倆人都栽了,自己也不見得是這個管理員的對手吧?

無論是做人還是做詭都有個對比。

雖然待在這兒看新聞連播確實很惡心。

但是最起碼也比斷舌和阿智現在的姿勢好上一百倍不止吧?

“你到底看不看,難道你想逼我生氣嗎?”

薑霄催促著。

“行,我看,我看。”

老王找了塊相對還算可以落腳的“幹淨位置”,開始噔等登登噔的看起了新聞連播。

這家夥還是在線預覽壓縮版的,不知道幾千個小時被壓成了這麽點進度條。

他壓根就不敢快進

說不定手指輕輕一劃拉,幾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愣著幹嘛!我讓你倆停了嗎!沒眼沒色的給我接著奏樂,接著舞!”

薑霄突然翻臉,嚇得剛停下的金絲眼鏡男再次上下翻騰了起來。

現在阿智身上埋了巴汰的,看起來和斷舌的身上已經差球不多了。

渾身都是花生油和汗水什麽的,整個人都往外泛著油光

阿智在上麵開始庫庫使勁了。

他身下的斷舌好不容易剛喘了口氣又忍不住開始齜牙了。

斷舌:_(益」∠)

好家夥。

這是什麽操作?

一個當人體固定器,一個跳鋼管舞,一個在看新聞連播。

種種看起來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居然被薑霄以一種恰到好處的手法,強行揉捏在一起了。

被薑霄重點關注的阿智是一點都不敢鬆懈,換著花樣的跳,想方設法的整出點新花樣。

生怕薑霄一個不滿意把自己換下去當固定器。

他甚至都能感覺到

斷舌對自己的恨意已經超越了對薑霄的恨意。

但凡讓啞巴翻身把歌唱,自己絕對會被他整死的啊!

想到這裏,金絲眼鏡男一咬牙,力道下的更狠了。

無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就行!

(°д°)

“謬rei可!康忙!”

“ging天開心鳥嘛~ging天雞寞鳥嘛~”

“King抱嘿吉他~獨歡樂唱吧~”

不一會兒金絲眼鏡男受不了了,忍不住對著老王頭吐槽。

“我說王叔,您能不能把外放的聲音給關了,我這必須跳的**火辣還得優雅奔放,你這新聞連播的聲音實在是讓我很出戲啊”

他這不說還好,一說,老王頭的火氣也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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