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停電事件,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陸西玦覺得,二夫人和夏芸狼狽為奸,將他們除去也不是不可能。

剩下的日子,他們互相鬥,估計也會更加激烈。

晚會還沒結束,她先回了小樓,讓傭人給二夫人說了一聲,反正她現在是個孕婦,要是二夫人覺得不行,她也是有理由的。

二夫人在大廳那頭,和元傾城幾人打麻將。

客人走的差不多了,就她們幾個富貴太太在打。

夏芸半真半假,把今兒電影房停電的事情講了一下,又說這小兩口真是膩歪,看個電影都不忘記黏糊。

元傾城麵無表情,繼續打牌胡牌,贏了夏芸幾把,夏芸就開始叫肉疼,“老四也真是,手氣這麽好,把把都是贏,真是得了便宜了。”

這幾個妯娌裏,夏芸是最看不慣元傾城的。

年紀小,又長得妖嬈,偏偏在老爺子生前,是最討人歡心的一個。

現在人沒了,她還是那副美貌。

有幾次她看見宋有平和元傾城說說笑笑,她就止不住的火冒。

哪兒跟哪兒呢?

勾搭了大的,現在又想去勾搭小的了?

哪兒有那麽好的事兒?

聽到夏芸在那兒叫,元傾城微微勾起嘴角,“弟妹是說笑了,以前你可沒少贏我們,現在我們贏回點本錢,又怎麽了?就在那兒叫疼,真真的摳門!”

說夏芸摳門,夏芸氣的心窩子疼,“我哪兒是抱怨這點錢?明明就是手氣太差,抱怨老天爺!”

“這老天爺可怨不得。”

元傾城打出一張牌,嘴裏念叨,“多做好事兒,說不定老天爺還能記你一個功勞,要是插著閑事,那可就不太惹老天爺喜歡了。”

她這話裏有話,隻有傻子才聽不出來。

夏芸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但是緩了好久,才出了口濁氣,“老四這話,是怪我今兒去電影房幫忙了?”

她可是什麽都沒做!

“我不是這個意思。”

元傾城慢悠悠喝了口茶,這才繼續摸牌,“不管純純和宋年在電影房裏看什麽幹什麽,弟妹好像都沒權利去看呀?身後跟著下一輩的,全都在,這是要幹嘛?做口頭董事會議?”

她又不是蠢貨,夏芸這點小心思,也太好猜了一些。

“我……”

夏芸冷哼,“我還不是為了宋家好,我時刻都叫傭人盯著純純,就是怕他肚子的孩子有什麽閃失,這也是宋家的顏麵問題。”

她不依不饒,“我去監視純純,也隻是想讓她好好的養胎,什麽都不用想,直接當個皇後就行了,被伺候著,那總是舒坦的啊?”

“……”

做錯事情還這麽有理,元傾城冷笑,“你這舉動,怕是今晚不少人都看到了吧?他們看到會怎麽說?說你夏芸關心小輩,什麽都要去管?簡直過分變態?”

其他人想勸架,元傾城聲音更冷了,“還是你想讓外麵的人誤會我們宋家不合?偏偏還選在二夫人壽宴的時候做這事情?我要是純純,不打你就已經夠仁慈了。”

雖然比夏芸小,但他們是同輩,幾乎沒什麽壓力。

“你!”

夏芸一時激動,想再說話,卻什麽都說不出口。